吃完了“昂贵”的夜宵,我又把肖雅送了回去。我按照她的指引,车子在一个高档小区前停了下来,她见我有点诧异,慌忙解释:“这是我的一个亲戚家,我临时在这儿住几天。我可买不起这里的房子!”我没有说话,给她挥了挥手。珊姐很是客气,说改天再请她吃饭。
回到了小区,欣欣已经睡着了。是啊,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小家伙能不困吗?我抱着欣欣走在前面,珊姐拿着衣服在后面跟着。来到了珊姐家里,我直接把欣欣抱进了卧室,小家伙至始至终没有醒,看来她确实是累坏了。
今天虽然有点不愉快,但好在是没出什么事情,现在珊姐母女平安,珊姐心里也没有留下阴影,这才是最重要的,我心里一阵说不出的轻松。看着时间太晚了,这儿也没什么事了,我就想回自己的“小家”去了,我还要好好想想明天给她们上课的事呢。
“姐,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给她们上课呢。”
珊姐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我,但我知道,她的眼睛里肯定是含满了泪水。
“姐,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我话还没有说完,珊姐猛然扑到了我的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我一动不动,心里一阵酸楚,这个苦命的女人,平常肯定有着太多的心酸和泪水,但肯定都是默默地流向了心底,又何曾像现在这样尽情地痛哭过、喧泄过!在她的世界里,也许只有欣欣那欢快的笑脸才是她唯一的慰藉,除了欣欣以外,陪伴她度过漫漫长夜的,恐怕也只有那串长长的泪滴了。今天,就是现在,她才把积聚多日的心酸苦楚一股脑儿喧泄了出来,让她抛弃了平日的优雅与矜持,不顾一切地扑到我这个并不算太熟识的男人的怀里泣不成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在多少血与火的磨砺中不曾滴泪半分,现在居然在这个娇柔女人的哭泣声中热泪盈眶了。
我轻轻地抚摸着珊姐纤弱的身躯,用一个男人最坚强的意念抚慰着一个柔弱女人孱弱的心。
良久,珊姐终于由哭泣变成了抽泣,很不情愿地慢慢抬起了那张俏丽、苍白、泪痕斑斑的小脸:“弟弟,姐失态了,没吓着你吧?”
我用粗糙的母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迹:“姐,请你放心,在我的生命还没有终结之前,绝不会让你和欣欣再受到半点委屈。”
珊姐听了一怔,但马上又伏在我肩头哭了起来。当一个无助的柔弱女人听到一个男人用生命所做出的承诺时,心中的震憾非言可表,既然无法用语言来表达,那就用泪水来诠释吧!
我把珊姐扶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珊姐心情平静下来了,我便起身告辞,回到了我的租屋。珊姐没有挽留,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孤男寡女多有不便,只是匆忙说了一句:明天别忘了来吃早餐。
现在十一点钟,这对城市来说并不算太晚,我洗了个澡,又浏览了近日的主要新闻,准备睡觉了,明天自己还要给那帮丫头上课呢。
突然,一条信息闪了一下,是用微信发来的。我看了看,是肖雅那丫头的:“虽然还没到六月,但外面的雪花着实不小,我却躺在温暖的浴缸内惬意着人生。但不知道那个迎着大片雪花瑟瑟发抖的家伙是否还在恨得牙痛!”后面还带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好文采,好刁钻,遇到这么个“小丫头”,我心无奈矣。
“今天的事真得非常感谢,改天请你吃饭。”我很快回复了一条过去。人家今天帮了自己这么大忙,请人家吃顿饭是正常的。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是冰块嘛,谁离你太近不都得‘冰’掉一层皮?”那丫头居然还对那天的“挨训事件”耿耿于怀。
“珊姐她......真的是你......‘姐’?”我刚沉默了一下,那丫头马上又发了一条过来,她还真的是,一旦接上话题,她心中的疑问就再也憋不住了,便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不是亲姐,不是表姐,可她就是我姐姐,我该如何向她解释呢?如果说她只是我的邻居,她会信吗?不管她了,我东方初匀行得正、站得直,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她确实是我姐姐。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训练呢。”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尽快把这个话题引开。
“那欣欣怎么不喊你舅舅,倒喊你叔叔?”这丫头不甘心,继续罗嗦着。
“她是我战友的妻子,我当然是她弟弟,欣欣当然也不能喊舅舅了。”我只有撒了个谎,称珊姐的前夫——那个负心的家伙为“战友”,为得是尽快结束这场无休止地“盘问”。
“那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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