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莉丽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在无意将“只用目光把顾小小臆造得体无完肤”当做是一种习惯,甚至还乐此不疲,不论是顾小小刚才的一反常态,还是后来的偃旗息鼓,她不知道适可而止,亦不知道得过且过,她只是做她该做的,那些她认为对的只适合她做的事情。///
一切的导火索只是因为阿法。
阿法一直在小,从他们跟着梵高离开公司,到回来这间房子吃完晚餐后来到楼的这间卧室,阿法的目光只在顾小小一个人的身。
然而最讽刺的是,纵使到了这个地步,阿法却依旧一直拉着她罗莉丽的手,连后面自己主动将手抽离,这男人竟然也没有察觉到。
感觉,已经不只是“心有不甘”这种浅显的程度了。
从来没有这样过,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过。
即使是以前的阿法,虽说将她淡,但起码前提是他将除她以外其余所有的女人都不放在眼里。
可是现在呢?只有顾小小。
罗莉丽抱着双臂坐在单人床的边缘,她刻意与旁边坐着的米开朗琪罗保持15公分的距离,沉浸在杂乱的思绪纠缠。
等等……真的没有这样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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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两肘支在自己房里的梳妆台,聚精会神地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当然如果他要是知道现在屋子里还有五个人在一定会吓一跳。
“这家伙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哈哈,居然迷了。”坐在床的米开朗琪罗出声笑道。虽然此刻纯粹是为了缓和气氛,但貌似还是无济于事。
自从刚才在公司,梵高那一句“要结婚”的突兀之词冒出之后,五个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而且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本该在阿苏身演的“画地为牢”,却演变成了顾小小将自己桎梏在囹圄之,这种近乎脑残的行为,虽然在小小身并不唐突,但也确实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以他的心性他从不会去多管闲事,可是从他对顾小小动了心思之时。从他发现这些累人的捕风捉影都不是空穴来风之时。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虽然越向里陷得更深,越发能察觉得到自己的一筹莫展有心无力。
坐在床的罗莉丽和米开朗琪罗虽说从未有交集,却意外地同时意马心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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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走到梵高的身后。学着身前的男人透过镜子去面容。而顾小小则是站在一旁个人。
梵高的脸和头与一般的英国人相显得过于笨重。一双眼睛好似深嵌在石板缝里;鼻梁又宽又直高高隆起。好像把小腿骨错长到了脸;圆而凸起的额头很高,和他浓重的眉毛与敏感的嘴巴之间的距离相等;宽而结实的大腮帮;有点短粗的脖颈;还有一个带有荷兰人特征的坚定有力的大下巴。说实话,真的不好br
而阿苏呢……虽说正处豆蔻年华的她有着一头近乎银白的雪发。却也只是在为她那绝美的容颜锦添花;而那金黄色的瞳色,更不用多说,只会叫世人心醉神迷至痴心妄想,鬼迷心窍至存心不良;总之不论男人女人都会为之魂牵梦萦,这不是小小夸大,而是因为她自己是最好的例子。
两个人不相配!这是小小得出的结论。
而且一个是天使,一个是人类灵,再加之前听到罗罗说的“阿苏在天界管着他们一票艺术家”的言语来推论,按理说不该这么不偏不倚地爱了这么个自杀身亡的男人。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阿苏对一个被世人称之为“红头发疯子”的老男人情有独钟念念不忘,顾小小真的很好。
但是自己也确实没有资格对其擅加评论,本来爱情这种东西是难以参透的,任何妄言都只是在体现自己的无知罢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不是空啼的悖论,而是最理直气壮的金玉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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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站起了身子从镜子前走开,他瞧了一眼手表,一副躁动不安表露无遗。
顾小小咬了咬嘴唇,从刚才晚饭时候听到的这男人和那叫做乌苏拉的小姐的谈话得知,梵高一会儿要去帮那女人挂画。
只是过了五分钟而已,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可梵高已经坐立不安起来。
顾小小瞅了瞅一旁的阿苏,要不是因为梵高她们,而梵高又是阿苏的心人,她真的想去揍他,虽然明知这一腔怒火其实不干这男人的事。
梵高忍受不了无所事事,便拿起一本书,在面铺了几张纸,给他的弟弟提奥写起信来。等全部忙完,才意识到约定的时间过了一刻钟之久。
他抓起梳子,竭力想把纷乱弯曲的红发梳顺,然后匆匆拿起桌子的凯撒.德.考克的画便冲出门外。
阿苏最先动身,其余的人也在下一秒跟,在罗莉丽快要迈出房门的时候,她听见阿法叫住了顾小小。
身子一滞,却只是顿了几秒又继续走了出去,装作视而不见,表情却泄露了一切。
米开朗琪罗回头眼心烦意乱的罗莉丽,对于这个女人,从她粉墨登场的那一刻,他已经对她甄心动惧,不是他杯弓蛇影,而是因为这女人那粉饰太平的行为带给他一丝凉凉的恶意。
“小小。”
“怎么了?”
从“顾小小”到“小小”,两者之间只差一个字。深意却截然不同。可惜她没有注意到这称呼的不定时更替,也没有注意到阿法一时松懈而泄露的真心。
“梵高他只活了37年,爱情全部无疾而终。”
只给顾小小留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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