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金素卿激烈地反驳。
可是,为什么,西真女皇给她的,不是迷倒男人的mí_yào吗?怎么变成如此诡异的能让飞燕变成野兽的药?
“素卿娘娘,不如末将先带娘娘去看一下一些老熟人吧?”
“你说什么?”
“娘娘不想去看看对娘娘忠心耿耿了几十年的丫鬟吗?”林璟琪说话的神情面无表情,眸子里却似乎对她流露出一种怜悯的味道,“放心,末将只是带娘娘去看看老熟人,没有其它意思,不会拘束娘娘。娘娘对我们圣上一片忠心,末将也相信,娘娘是不会对我们圣上下毒手的。所以,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娘娘难道不想知道?”
金素卿对他看了几眼,虽然有几分的质疑,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在看到飞燕变成那样的一刻,她的内心确实在整个地打哆嗦,升起的这股强烈不安究竟是什么,她必须弄清楚。
咬了咬嘴唇,她尾随白虎离开客栈。
林璟琪带她,是来到了一个土墙粗瓦的小屋。这个小屋离人群集中的地方较远,相对偏僻,四周似乎了无人烟。数个东陵侍卫,在小屋四周严防把守。他们一个个都是如临大敌的表情,不过不是对着外面的人,而是对着小屋里面锁着的囚犯。
金素卿见到这场景,心里头的不安马上又加紧了几分。如果是普通的囚犯,侍卫是不会如此紧张的一幅表情,只能说,里头关押的囚犯很不一般,出乎他们的所料。
在她要走到小屋门口的时候,林璟琪叫住她,道:“里头的情况可能对娘娘也不利,请娘娘在外面看一看先,再做决定不迟。”
金素卿顿住脚,直觉里,对他这个提议完全不会有拒绝的可能。
有人,用火折子点了个火把,跳上屋顶,轻轻挪开一点瓦砾,照着光,以便金素卿能瓦砾的缝隙,看清楚黑暗的房子里头的动静。
金素卿随之跳上了屋顶,借着火光,从瓦砾的缝隙望了进去。下面屋里,是一片漆黑的光景。可是,屋里面被锁着的东西,却似乎更享受这黑暗的感觉,一个个,龇开尖锐的兽牙,像野兽在地上爬行,有些,皮肤上甚至生出了一些古怪的类似龟壳的东西,很是吓人。
这些是人吗?
俨然不能以人来结论了。但是,金素卿能从他们身上依稀留存下来的一些作为人的痕迹,辨别出这些人,正是她上次带的被东陵人所抓的西真人,包括紫檀。
“怎么会?怎么会?!”金素卿双唇抖动,对眼前这一切深深地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娘娘看到的没错。这些人,都是被我们抓了以后,没过多久,变成了这样。”林璟琪看着她变得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眸里闪过一道锐利的光,“当然,这不是我们东陵人对他们下毒。娘娘应该知道,东陵人没有这个本事可以让人变为妖兽。”
金素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发现底下有自己丫鬟紫檀的身影时。
紫檀已经完全没有人的模样了,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兽物,转动两只迷茫的眼睛,像是发现了她在地上看着自己,而眯着两只兽眼冲她望过来。而紫檀这个眼神,把金素卿击倒了。
金素卿几乎是踉跄地从屋顶上滚了下来,手指用力抓住胸口的衣服,感觉体内好像有一股奇妙的异动,像是随时破壳而出。
如果这一切都是女皇所为,说明西真女皇早已不信任她,是早已在她底下的人里头都种下了蛊。
其实,她也只是听说,没有真正见过。只听说侍奉皇室,并且只以西真女皇为忠心对象的西真蛊族,虽然不是西真人,却有西真人都没有的一些秘术。这些秘术高深而可怕,譬如说,蛊族人以血肉养蛊,具体是拿什么血肉,没人说得清,有人说是动物,也有人说是可能是人。而且,养出来的蛊,进入人体,不止可以操控人,甚至可以把人变成另一副样子。
现在,亲眼所见,她似乎都可以信了。相信的结果带来的是,难道,西真女皇也在她体内种了蛊,只等哪一天让她变成和紫檀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西真女皇要这么做?对她和紫檀是不信任的话,骗她给东陵天子下药其实是给东陵天子下蛊又是为何?难道女皇想操纵东陵天子?
女皇是疯了吗?难道不知道操纵了一国皇帝可能会使得那个国家变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乱?
她金素卿是西真皇室的人,是有几分皇族的冷血和残酷,但是,这不代表她是一个没有一点感情的人,相反,她一直是想学习女皇和黎子墨那样,变成一代明君。
“娘娘,回去吧。”林璟琪的声音在她背后冷漠得像道风,刮在她脊梁骨上。
金素卿怀疑,自己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回到女皇面前。而一旦被女皇发现,她这条命肯定是要没了。
“娘娘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吗?”
白虎又一声,打得她周身哆嗦,却是令她站了起来。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儿,在西真,而不是这儿七峰池。
金素卿转回身来,虽然直打哆嗦,却是有一个疑问是非要问清楚不可的,于是,对着白虎问:“本宫想知道,你们不是视本宫为眼中钉吗,为什么要告诉本宫这些?”
“那是因为——”林璟琪对于她这话,其实深有同感,不过,帝王家的眼光向来是他们做臣子的看不明白的,道,“我们圣上说了,西真与东陵,在远古时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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