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接引准提二圣在北海被袁洪给算计了一把,以这二人的心性,如何甘愿吃这个亏。准提痛定思痛,你不是不让我西方教下参与吗,好,我就给你找点对手,。原来狡猾的准提圣人却是深悉财帛动人意这句话,却是想到了妙招,喜不自禁。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圣人遁光快如流星,迅若闪电,半盏茶时分,就来到洪荒北极北冥之处。
寒风凛冽,冰山林立,风雪交加,广袤无垠,裸岩漆黑,怪石嚎绚,犬牙交错,空寂无人。
圣人脚下青莲最终停驻在一湛蓝海水之上,万顷清波,如同蓝宝石般纯粹晶莹,镶嵌在一片白雪覆盖,形如白玉的玉璧之上,璀璨夺目。
准提晃一晃手中树枝,开口言道:“鲲鹏道友,紫霄宫老友登门,岂有闭门谢客的道理?”
随后优哉游哉闭目不语。
在这方海水亿万里之遥的海底,一座玄冰雕刻而成的宫殿安稳矗立,莹莹宝光照耀的漆黑如夜的海底一片光明,却是寒辉万道,不觉温暖,只有阵阵刺骨寒冷之感。
不时一条条巨大琼鲸从旁边游过,一簇簇珊瑚丛却是散发着迷人的光华,或血红,或幽蓝,或青碧,或赤中泛紫,五彩斑澜,迷人神彩。
在重重透明光罩之中,却是一座宫殿耸立,富丽堂皇,物华天宝,二牛斗墟。五步楼,十步阁;廊腰得回,檐牙尚办;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飘飘万迭彩霞堆,隐隐千条红雾现;耿耿檐飞怪兽头,辉辉五迭鸳鸯片。门钻几路赤金钉,槛设一横白玉段;腮腑近光放晓烟。帘栊幌亮穿红电。楼台高耸接青霄,廊底平排连宝院。兽鼎香云袭御衣,修纱灯火明宫扇。
只见大殿之中环佩叮当,仙香奇异。外有两随侍提烛,一青袍道人端坐一亩大小的冰花,面貌清雇,只是鹰钩鼻,神情阴鸷,碧瞳幽幽,身后一对青衣童子执幡幢宝盖。
此时,鳃鹏老祖盯着眼前玄冰寒光镜中显示的图像,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自己好不容易龟缩北冥,将巫妖大战之时的伤养好,却是因为惧怕女娲娘娘清算。不得已才老老实实呆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只是老祖一抚领下白须,思忖一番,却是搞不清楚准提道人的来意。
但是礼数不可缺,一挥道袍,一道玉阶腾起,绵延展开,往亿万里之外的海面伸展开来。
无量海水被挤开,波澜壮阔,一往无前,准提圣人就见一道玉道冲出海面,莹莹宝光撑开方圆里许空间,不见丝毫水滴。
教主呵呵一笑,青莲飘飘,上了玉阶,往海底而来。
片刻,就直入海底亿万里之遥,见到妖师鲲鹏老祖带领一众弟子早已守候门前,八景鸾舆,九光宝盖,声奏玄歌妙乐,咏哦无量神章,散宝花,喷真香。
老祖一见准提教主,脸上挤出几许笑意,打个稽首,问候道:“教主贵人多忙事,怎么今日有此闲来我这粗鄙简陋之地。”
教主不发一言,笑呵呵与老祖入了玄冰宫。
二人坐了一般无二的冰花,有随侍奉上龙肝凤髓、琼浆玉液,一旁则对对旌旗,双双幡盖,都捧着明珠异宝,寿果奇花。
准提圣人看到这排场,一方面感慨着妖师阔绰,不改奢侈之风,还以为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妖师呀,心中鄙夷,脸上却是满脸高兴,当真是无耻之极。
两人默默无语,走荤传筋,誓花鼓瑟,好一阵,准提故作叹息道:“道友这里真是清净自在,贫道却是劳碌奔波,不得安歇,好生羡慕道友,清净逍遥,无拘无束
老祖心中冷笑,这么多年白认识你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暂且看看你究竟想干嘛。心中这么想,嘴上却接道:“道友贵为一教之主,却是配享尊荣,当真是不知羡煞多少人”。
这潜台词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还情有可原,你如今连葡萄都享受完了,到我这里喊酸,让人牙疼。
准提是多灵慧的人,立马就知道鲲鹏老祖绵里藏针,暗讽自己,自思道:真不愧是妖师鳃鹏,与自己有得一比。
见妖师兴趣缺缺,决定加把火力。轻抿一口寒冰碧藕极光液,颇为惬意的眯了一会眼眸,随后轻描淡写道:“道友却是安坐北冥,却是不知道你妖族有大事发生。”
说道这里卡壳,鲤鹏恨不得扳开准提门牙,让他把话说全。
老祖知道这家伙就是来消遣自己,看自己笑话来了,但心中又颇为好奇,只得迎合道:“到是贫道孤陋寡闻了,还望道友不吝赐教。”
教主一看鲲鹏憋屈的模样,却是心中得意,慢悠悠道:“妖族天庭后裔皇嗣十太子陆压下临凡尘,却是与碧游宫门下袁洪道人起了冲突,最后还是女娲娘娘相救才得以脱身”。
鲲鹏一皱眉宇,却是没有听出太多有价值的信息,随口问道:“这袁洪倒是何人?居然将帝俊子嗣逼迫如此。”话语之中,说不出的苦涩和嘲讽,抑或还有少许愕怅和伤感。
准提教主瞥了一眼神情落漠的鲲鹏,神神秘秘道:“道友可知道那陆压太子却是被何物困住,而脱不了身?”
鲲鹏哪里知道,只得猜道:“贫道与此子素未谋面,怎知底细。”小眼眸之中充满好奇,要知道陆压可也是身价不凡,修为也算一流,竟被人困住,可见这个袁洪手中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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