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一天1000元。
我不信。你干吗那样做。
因为我心情好哇!
那也太多了。
钱,我有的是;我愁的是没人能让我进入一种超然的境界里;小姐,你能做到的。你的气质令我着迷。
那……明天再说吧!
上钩了。秦志刚呵呵地冷笑了。
金钱,在穷苦的人儿面前,再一次发挥了它那无穷的魅力!
不要埋怨孩子们的无知了;不要训斥姑娘对金钱的yù_wàng了;也许红叶不是一个好姑娘。但是,在板起说教的脸孔之前,我们是不是该反思一下:为什么让她们今天面临了这样的无奈!
一束束的阳光渐渐清晰起来,不断地驱散着园林里飘渺的晨雾。鸟儿叫了,城醒了,宾馆墙外充满了行人的喧闹和机车的轰鸣。
秦志刚像平时那样准时地起了床,然后穿了一身运动服装跑到宾馆后面的松树林里晨练。
大概是昨天夜里的酒喝多了吧,大多数客人还在梦乡里遨游。
清静无比的环境给了他非常愉快的感觉。长途跋涉之后,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疲劳。
一番狂跑之后,他开始做着整理运动。
这时,他看到林子里开始出现了一些弄枪耍剑的人。宾馆大楼的后门敞开了,打着呵欠伸展着腿脚的人慢慢走向了树林。刚才的静谧的气氛被破坏了,秦志刚扫兴地踱起了回房的步子。
宾馆门处,服务员正在向参加文化节的人发放早餐票。秦志刚走到前边,掏出房间钥匙卡换了一张红色的餐票。
他正要转身返回房间,一个苗条的身影突然在他眼前闪了一下。
喂?红叶小姐。他立刻喊了一声。
苗条的身影在他的喊声中回转过来。她冲着秦志刚嗔怪地看了一眼,问:秦先生。你怎么知道了我的名字?
我的信息渠道是四通八达的。秦志刚笑了笑:红叶,跟我去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你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跟你走?我要是拒绝了你呢?
我知道你不会的,走吧!
就这样,红叶虽然不是tebie情愿却又显得毫无选择地上了秦志刚的贼船。
欢快的唢呐声中,身着满族服装的群众热烈地开始了大型秧歌表演。
周围,观众如潮。
秧歌队表演的正面,摆了一趟桌椅,桌面上铺了桌布,放了茶杯。
李处长从轿车里钻出来。刚愎自用地走上了看台。
秧歌表演活动的组织者赶快过来迎接:哟,处长,你怎么来了?
李处长毫无兴致地说:嗯,来了一个重要人物,要看秧歌,我就得陪呀!
重要人物还有愿意看秧歌的?哪儿来的?
其实,他就是个普通游客。咱们领导神经过敏,老以为他身上有多少钱呢!李处长看了看周围的空座位。讨好地向bian的工作人员说:哎哎,让大家都上来坐嘛。
组织者一边倒水。一边招呼站在bian的人:处长让你们坐这儿,都上来吧。接着,他感慨地说:咱们岸江啊,穷怕了,见了钱就想抓,难为当领导的了。
李处长拿出手机。按了几个号码。
红叶的手机响了。
此时,她正与秦志刚坐在轿车里。
红叶接电话:喂,是李处长吗?
李处长:秦先生在什么地方?
红叶:在车上。……呃,刚才我们去了岸江城旧址,耽误了一会儿。
李处长:告诉秦先生。秧歌表演已经开始了。
红叶:好,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对方挂断了电话。红叶收起手机,无精打彩地仰在靠背上。
秦志刚注意地观看着红叶那张美丽的面孔。
幻觉中,徐珊珊的面孔再现,两条长长的发辫搭在了前胸。
幻觉消失。现实中的红叶困得眯上了眼睛。
秦志刚自觉失态。摇了摇头,把脸转向窗外。
窗外的一侧是岸江北山。暖暖的秋阳下,山上林木葱茏,一派恬静的秋日美景。
窗子的另一侧,却是鳞次栉比一片片民宅。
看到这儿,秦志刚突然喊了一声:停车!
秦志刚走下车,浏览着眼前这片城乡结合处的景色,然后又让红叶拿出了车子里面的一个公文包。
公文包里的一张图纸被展开了。
这儿是不是叫北山路?秦志刚转过脸来,看了看冷淡无比的红叶,问道。
嗯。红叶乏味地应了一声。
秦志刚立刻拿出手机,要了一个电话。
喂,招商局吗?我是来投资的外商,请问北山路的25号地段有没有人中标?
你说的是25号,早就被两位高干子弟抓在手里了。
听到这儿,秦志刚气得翻白着眼珠儿:既然那样,你们为什么还要在招商项目表里公示,让我们投标?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泡”人啊?
电话里开始解释。秦志刚听了一半,不耐烦地说:请问,这片地落到了谁的手里?他的标的是多少?能公开一下吗?
电话里又开始了一阵难以让人信服的解释。
秦志刚气得将手机一关:哼,骡子卖了个驴价钱,这笔交易的回扣起码得十万以上!
红叶不解地说:你说啥?
秦志刚摇了摇头:你们这儿的招标场啊,干脆改叫贿赂场得了!
红叶听后,蒙蒙的不知道说什么。
车内的空气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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