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叶正要说话,容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
柳珂见容熠的脸色有些深沉,便让玉叶先下去了。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柳珂朝着容熠一伸手。
容熠握着柳珂的手顺势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他怕如实告诉柳珂会将她吓坏,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拿什么话题岔开,便只好如此问了句。
柳珂看的出来,此时的容熠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便道:“有些懒懒的,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你今天早朝之后怎么又出去了?”
容熠点点头,“一会儿我给你瞧瞧。”
他竟然没有听到柳珂后面的话。
柳珂披了衣服从床上起身,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要瞒着我不成,就算是瞒,你能瞒的了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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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话之后,忽然想起了一事,猛然问道:“是不是我父亲出了什么事,你快点说啊?”
容熠见柳珂激动,忙道:“不是,不是,现在太子正在亲自查柳家的事,已经禀告了皇帝,你父亲没有参与结党,而且还几次苦劝过你叔祖父不要结党,想来皇帝应该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柳珂听了此话,暂且放下心,心平气和的道:“那是因为什么?你今天怎么好像有心事一般?”
容熠见瞒不过,便对柳珂道:“安庆郡王跟他的上官报了养病在家,可是这几天。他根本就没有在府上——”
柳珂听了此言,惊得瞪大眼睛小声道:“你的意思是——安庆可能已经不在京城了?”
容熠点点头道:“很有可能,此事太子已经知道了,正在到处找他。”
要知道安庆郡王没有皇帝的命令私自出京,就与其他藩王未经允许私离封地一样,都是不臣之举。
柳珂朝外面喊道:“来人!”
容熠一愣,见玉叶走了进来。
“你刚才要禀报的事情是什么,现在当着世子的面便讲出来吧。”柳珂对走进来的玉叶道。
玉叶躬身一礼道:“启禀世子、世子妃,刚才有虎贲营的人道府上来询问郡王的情况,奴婢正好在门口。听他们的意思。好像郡王已经有三天不见人影了,正满城的找他们呢,虎贲营的人还对咱们讲,若是不尽快的上报郡王的下落。便认定郡王有谋反之心。”
柳珂与容熠相视一看。挥挥手令玉叶下去了。
“恐怕这些藩王们已经蠢蠢欲动了。安庆一走,便将楚王府退到了风口浪尖上。”
容熠深叹一口气接着道:“虽然皇帝一直都待我很好,太子兄长待我如亲兄弟一般。可是世事难料,难保那些那大臣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会进谏说我跟安庆一党。”
柳珂冷笑道:“若是真的有那样的大臣,便是些是非不分只为私利的小人,这些年来,谁不知道你一直被楚王和安庆压着,若不是你处处提防,再加上皇帝的宠爱,能不能顺利的活到今天都不一定呢。我想太子肯定不会傻到将你和安庆一罪论处的。”
容熠一笑,抱了抱柳珂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是最了解的,你能这么想真好,你放心,不管时局怎么变化,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柳珂一笑道:“我相信你。”
楚王裴家的事情还没有处理还,便又来了安庆郡王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置。
想了半晌方想起去皇帝跟前请罪。
纪氏那里他自然顾不得许多了。
容乔每天都偷偷去给纪氏送饭,隔三差五的还会去找了创伤药给她送去。
渐渐的纪氏身上的伤
当然容乔不会将安庆的事情告诉她。
只是纪氏问的时候,便告诉她自己能进来送饭多亏了柳珂在老王妃跟前求情,这是老王妃的意思,所以她的父王不敢阻拦。
几次,纪氏都忍不住道:“没想到自己的媳妇还不如一个外人,真是寒心啊,寒心啊。”
可是纸里包不住火,何况是安庆出京这样的大事情。
就算是容乔有意隐瞒,也挡不住那些婆子丫头们的嘴快。
这日,容乔还没有来给纪氏送饭,看守纪氏的婆子百般聊赖,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了现在府上的事情。
这个道:“这以后的情景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吃了这顿饭保不齐下顿便吃不着了,人这辈子真是没意思。”
起初,纪氏只当是那些婆子在讥讽她,虽然心里生气,可是她自持身份便没有跟他们一般计较。
不多时,只听另一个婆子道:“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说不定那天郡王就自己回来了,我们不过就是下人,就算是楚王府倒了,到别处依然是下人,我们瞎操什么心啊。”
“你知道什么,我听人说了,郡王若是私自出京了,那就等同谋反,想想谋反是多大的罪过,楚王府还不被全窝端了,到那时候还有我们的活路吗?那里还有命去别处做奴才。”
这个婆子这样一说,不但听的婆子吓住了,就是被关在房中的纪氏也吓傻了。
她走到门边使劲儿拍着门板朝外喊道:“你们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郡王私自离京了,是谁说的,快告诉我,给我开门,我要出去,快点……”
外面的两个婆子听了纪氏的话以后,相互看看,她让她去,她让她去,两人在门口推搡着,谁也不敢去给纪氏开门。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的容乔带着一个丫头走了来。
看到两个婆子在相互推诿,快步上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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