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珍点了点头,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这是姜姨娘也出了门,默默跟了上来。
见柳珍被冷落,她走在柳珍的身后,冷哼了一下笑道:“我们柳家到底是大户人家,果然是嫡庶有别呀,庶出的就是庶出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若是有了孩子也一样是庶出的。
柳珍听了她的话之后,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低声回道:“‘我们柳家’说的你好像是柳家的主子一般,谁跟你称我们。你不过就是柳家上不了台面的妾罢了。”
姜氏听了此话。也不生气。脸上依然挂着笑:“是,我是你父亲的妾,可是你母亲呢。你母亲现在连个妾也不是,而且这辈子别再像嫁出去了。”
柳珍被姜氏说的气的浑身乱战,又不敢在此与她争执,只得拼命忍住。
出了客栈之后,柳珂与柳琀将石氏送上了马车,方才上了她们的马车。
她们对跟在后面的柳珍与姜姨娘脸看也没有看一眼。
柳珍此时正在生姜姨娘的气,暂时顾不上与柳珂计较,便负气上了马车。
她上了马车之后,见丫头已经将她们马车中的火盆隆了起来,嘴角一扬,轻轻冷哼了一下,伸出脚将原本摆在角落的火盆踢到了门口的一侧。
紧接着姜姨娘便上了车。
柳珍故意看向姜姨娘的头上,道:“父亲赏你个簪子什么的也不是常有的事,你可别碰掉了。”
姜姨娘听了一面伸手去扶自己头上的簪子,一面正要落座,一脚便踩在了火盆的边沿上,一盆的火炭都扣在了她的脚上,惊得她不停的跺脚。
可是,她的棉鞋还是烧了起来。
姜姨娘的喊声惊动了前面的石氏,她赶紧派了丫头来看。
此时,柳珍拿起了车上放的茶壶,掀开盖子便将水倒在了姜姨娘的脚上。
在姜姨娘脚上的火还没有蔓延道腿上的时候,及时的将火灭了。
姜姨娘的脚上传来钻心的疼,怒目等着柳珍。
柳珍对前来问话的香草道:“去回了叔祖母,没什么大事,姜姨娘不小心踩翻了火盆,幸好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危险,让叔祖母不要担心。”
香草掀着车帘看到姜姨娘除了有些狼狈之后,似乎也没有伤到哪里,便点了点头道:“是,三小姐。”说完真的转身就走了。
姜姨娘刚要说话,却被柳珍伸手按在了座位上,只听柳珍冷冷的道:“不管你说什么,叔祖母只会相信我不会相信你的,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
姜姨娘听了柳珍的话以后,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没有说话。
她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在大家正忙着赶路的时候,若是她真的闹起来,是绝对不会得到同情的,只会让柳家禄与石氏讨厌了自己,她从来都不会做这种不明智的事情。
这一次,她便饶了柳珍,暂时不跟她计较了,等到了京城再一点点的跟她算账,今天的事情,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姜姨娘想到这里,抬起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神情对外面喊道:“瑑儿——”
跟在后面正准备上下人马车的瑑儿听到姜姨娘的喊声赶紧朝这边跑来。
“瑑儿,给我找一双新的棉鞋和袜子换上,将这双鞋好好的保存,千万不要弄丢了。”姜姨娘说着将自己脚上烧出了一个大窟窿,又被茶水淋湿的棉鞋递到了瑑儿的手中。
瑑儿看着手中被烧的面目全非的棉鞋,有些不理解姜姨娘的话,呆呆的愣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话。
“还不快去,想冻死我吗?”。姜姨娘一面说着,一面脱脚上的袜子。
她在脱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脚面传来一阵灼人的疼痛。
袜子脱下来之后,才发现整个左脚的脚面随着袜子被脱了一层皮去。
“姨娘,你没事吧!”瑑儿惊得瞪大眼睛问道。
姜姨娘明明疼得刺骨。却只是咬牙装作没事的道:“不过就是脱了层皮,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在柳家,这还叫一件事吗?快去给我找鞋袜。”
瑑儿听了之后,赶紧抱着烧坏的鞋子跑了去。
不多时便抱着一双新鞋子一双新袜子回来了。
姜姨娘咬着牙将鞋袜穿好,自始至终没有吭一声。
柳珍只是看着冷笑。
不多时,车队便开始向前行进了,今天他们要到达据此不远的齐州,到哪里休整一下,然后继续赶路。
过了齐州便是济南府了。此时的济南应该已经转暖了,他们可以顺便看一下泉城的风景。
过了济南,到东平郡,过徐州、楚州便到京城建业了。
此时。苏立恒已经到了京城。与段掌柜汇合了。
段掌柜曾经书信与柳珂联系。商议丝绸商行的东家写谁的名字,柳珂告诉了一个名字——“华恒”。
所以当他见到苏立恒的时候,便知道这便是他的东家了。
苏立恒原本是个读书人。对做生意的事情一窍不通,不过他为人谦和,与段掌柜在一起,多是听从段掌柜的意见,他只是在跟段掌柜学习。
段掌柜比较享受跟苏立恒的想相处。
在段掌柜的眼里,苏立恒也不过是个冒名的东家罢了。
凡是依然写信与柳珂商量。
柳珂往往会回信告诉她,并没有说什么。
眼见再有十几天的时间他们的店面就要开业了,段掌柜只等柳珂的到来。
现在他与苏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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