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要是男人的话一定是个小色鬼，定力太差了。”夏侯澈笑她。
“哪有啊，是你的定力太好了，你瞧大家都是脸红心跳的模样嘛。”
不能怪他们，实在是赵妍的每次出招时给人的感觉太妖娆撩人了……
也不是这么说，其实她的招式只是诡异，没什么过分的动作，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就让人脸红心跳，连她这个女人都受影响了。
灵神显然也受了影响，脸也越来越红，笛声也有点走调了。
“我弥陀佛，”之前的少林寺方丈突然开口，“施主，色即是空。”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灵神的笛音却突然恢复正常了，赵妍的内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所以现在形势逆转，反而是赵妍出招越来越慢了。
啊？魏晓莜看傻了，“这句话真的这么有用吗？”
不可能啊……以前她也这么念了好几次，之后还是照样想流鼻血……呜呜。
“难道是有道高僧说出来的就不一样？”
“我看是因为她不像你这么色，”夏侯澈笑着低头，亲昵地在她脸颊边磨蹭着，“别往右看，那个方丈是灵神她师父扮的。”
啊？魏晓莜用小到快要听不见的声音问，“为什么？”
“刚才他说话是按照灵神原来笛音的音律节奏说的。”
哦……怪不得灵神马上就恢复正常了呢，“灵神刚才撒谎了？”
盟主之位还是她师父让她抢的？
“灵神说的应该是实话，不过她师父也觊觎这个位子。”
嗯……有可能，他应该是想先让自己徒弟抢到手再说，“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夏侯澈的声音一点都不担心。
嗯，不过……魏晓莜等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了，“还有什么秘密要说吗？”
“没了。”
“……那你为什么还在我脸边蹭来蹭去的？”这不是为了说悄悄话才做的掩饰动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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