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白安州的身体重重的往后退了几步,所有人回头看去,就见陆泽霖已经忍不住挥拳砸到白安州的胸口,眼睛都气得有些发红。
裴柔柔劝了这个劝不住那个,急的眼泪往下直掉。
周少卿赶紧过去,一把将陆泽霖拉开,言谈中已经有几分严肃,“来者是客,你这样唐突上去揍人算什么?围”
陆泽霖红着眼睛低吼了一句,“可他欺负柔柔!”
“欺负不欺负,你要看柔柔的表现。如果这白先生不想负责,完全不需要来这里和他们商量。”周少卿也不是一味偏帮白安州,只是目前为止,白安州的表现还算不错,陆泽霖揍了这几拳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羿。
陆泽霖一回头就看见裴柔柔眼泪大颗大颗的掉着,还在不停的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全数不说是白安州的问题,瞬间心里一痛。
这顿饭他还吃什么吃?只他一个人是局外人而已!
陆泽霖低吼了声,转身直接冲进夜幕当中。
顾培培看见这情况,撑着身子直接站起来,高喊了声,“都给我消停点!”
裴柔柔的哭声都一下子停住,呆呆的看着沙发边上的姐姐。
顾培培冲着周少卿抬了抬下巴,“师叔,你去找下陆泽霖,别让他做傻事,这小子一犯浑太容易出事了。还有爸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一味的责怪没有任何的意义,柔柔都哭成这样了,好歹赶紧想想怎么解决。”
周少卿眼中滑过一丝笑意,只是冲着顾培培点点头,转身身影也没入黑夜当中。
周少卿没走多远便找到了陆泽霖。
这个已经二十五岁的男人在整个四九城也算是非常惹人注目的一位,性格爽朗为人阳光,完全看不出来他的父亲就是曾经惹出裴家与顾家那么多事端的陆成渊。
陆泽霖正站在花园里,单手狠狠砸在那棵大树上,赫然间手背上也出现了很多细碎的伤口,手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周少卿蹙着眉将陆泽霖拉离大树,将他按到湖边的长椅上。
夜幕低垂,月夜的湖泊有了几分凉意,陆泽霖垂着眸子,特别颓丧的说了句,“我喜欢她好些年了。”
“我自己亲的爸爸妈妈都不是东西,后妈很好,顾妈妈也特别好,我知道我爸当年做了很多对不起顾妈妈的事情,要不他也不会弄到今天这地步。”也许是有些心事都埋在心里很多年,陆泽霖正好借这个当口开始宣泄,“我对顾妈妈和裴爸爸有愧疚,所以一直觉着自己配不上柔柔。”
顾培培其实和陆泽霖更熟。
但陆泽霖却很容易喜欢上乖巧又柔顺,性格婉约的裴柔柔,因为柔柔更像那个为了爸爸全心付出,还进了监狱的继母。
陆泽霖从小就更喜欢温顺点的性格,可又拘泥于自己的身世,不敢接近裴柔柔,只好每次借着来帮忙的借口,过来裴家各种蹭吃蹭喝蹭见面。
可惜他近乡情怯,却看不清裴柔柔把他只当做自己的哥哥。
而这小妹妹那么早的就喜欢上别人,还带着那男人上门,似乎已经决定要和他定终身。
周少卿听着陆泽霖的说话,心里却唏嘘了声,也幸好陆泽霖不喜欢顾培培,否则,在自己和陆泽霖之间,恐怕他还真没什么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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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培培把裴柔柔拉到自己身边来,擦着她小脸上的泪水,让她别太担心。
父母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可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好的。
裴莫行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白安州的脸,“你凭什么觉着就算这样我就会把女儿交给你?”
顾佳期虽然心里头有点痛,可是想到这个人是周周,她就更痛了,她轻轻揪了揪裴莫行的衣服,让他别把话说的那么重,而是幽幽的问了一句,“你……你在德国这些年,过的到底好不好?还有你的父母呢?”
其实这个问题顾佳期憋了好久,她现在已经不确定周周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当初的一切,那么现在的周周他是来报仇的吗?他恨当年的一切么?
顾佳期不确定,所以她要问,而她也终于问出了口。
白安州双唇嗫嚅了片刻,终于勾唇笑了笑,“过的好不好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柔柔有句话说的对,至少我现在过的好。”
那就是不好了……
顾佳期闭了闭眸子,强迫自己回到现实,静静的等白安州和自己说后面的话。
“至于父母……我父亲已经去世了,母亲还健在。”
“白露?是白露么?”顾佳期终于忍不住了,那一刻声音都在颤抖,别说顾培培愣了下,连裴柔柔都有些发怔。
顾培培听见“白露”的名字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紧张的蜷缩了下,别的事情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四岁被绑架这种回忆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后遗症,因为当时年纪太小,而且也确实没有怎么受过伤害。
相比较她,陆泽霖可能稍微惨一点,到现在晚上都不敢关灯睡觉,每天入了夜都还要开着灯。
但是顾培培这些年一直都惦记着妈妈和她说的话,让她记得,如果没有周周哥哥,没有白露阿姨,她说不定都活不到现在。
也正因为这些,顾培培当初才会考到德国皇家音乐团,在那里一待好几年,所以她对这几个名字,真的也相当的敏感。
听见“白露”的名字的时候,顾培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安州。
难道……难道白安州就是周周哥哥?
白安州对于这件事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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