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看着夏皇手里的暗黄图纸,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嗤!”夏皇轻笑,将图纸交给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的安碌,嘲讽道:“别告诉朕你不知道朕什么意思。”
老婆子觑了一眼一旁躬身站着的安碌,眉毛一挑:早知这老奴才武功高强,没想到竟高到如此境界,她什么时候靠近的?
“哼!”老婆子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黑子放下。夏皇瞥了一眼,毫不起眼的一步棋,与众子不搭,极为独立的一颗棋。
“这东西我在秦王府见过。”
夏皇闻言,眼睛眯了眯。
“不过,却是有注解的一份。”
“哦?”夏皇拖了拖语调,似信非信。与安碌对视一眼,后者只叫她静观其变,先听听她怎么说。
“秦王府的书房乃是整个王府守卫最严的地方,我牺牲了那么多人才得以潜入一次。而这东之中,不过只有一半。而那一半有朱砂注解,只不过,没待我看完秦风就回来了。”
夏皇颔首,捻了捻手中的白棋,眉头微皱,似在思索老婆子话的可信度。她手中这一半图纸有很明显的撕裂新痕,她岂会猜不到这有可能是秦风做的,留下另一半牵制于她。但是,同样的她却也相信秦风。秦风说这图纸已被盗,这人又说还在秦王府,她到底该相信谁?
“呼呜~”窗外狂风又起,大殿的卷帘被吹的哗啦啦作响,守门的宫人衣衫被强风刮起,虽说是夏日,面对如此强风,宫人们也不得不缩了缩身子。
夏皇看着眼前被黑衣笼罩的老婆子,二十几年前的夺嫡之争,确是此人帮了自己极大的忙。但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老婆子感受到夏皇探究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不相信我所说的?”
夏皇不答,沉默即是默认。
“别忘了,你最大的绊脚石可是我为你除掉的!”
“秦风也为朕开疆拓土,打下半壁江山。”
“哼,哈哈哈哈!”老婆子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却也不得不思考这图纸到底藏有怎样的秘密,会令这女人怀疑一切与之有关的人。“其他帝王都是对那些手握重权重兵的大臣“飞鸟尽,良弓藏”,而你却独独相信坐拥你天下兵马的秦风而不相信我已区区百姓,当真是可笑之极!”
夏皇被她这么一嘲,脸色明显变了变,一旁的安碌身体也紧绷起来。
“如果,秦风的背景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相信她吗?”
“嗯?”
“呵呵!”老婆子轻笑:“你当真以为秦风是你的老仇人秦晟的女儿吗?”
“什么意思?”夏皇皱眉,心里莫名的恐慌。秦风难道不是秦晟的女儿?!那是谁的?
“六皇子,不是你的儿子吧。”
“你的意思是……”
“嗯。”老婆子点了点头认可夏皇心里的想法。
“怎么可能!?”夏皇猛然站起来,连一旁的安碌也是一惊。秦风竟然是北静轩的女儿!
“怎么不可能,我也是最近才查出来的。”老婆子毫不在意的说着,又下了一颗棋子,将白棋团团围死!
“那她母亲?”
“这个,除了死去的北静轩没人知道。”
“秦晟,竟然不是她生母吗?”夏皇喃喃,突然笑了笑。呵,秦晟啊秦晟,你到底知不知道秦风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如此,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她?”
夏皇眉毛挑了挑,一字一句的道:“我,谁、也、不、信!”
“嗤!”老婆子嗤笑,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俄而似想起什么重要的事,警告的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了,即便用凝血诀秦风也不一定得救,更何况秦风根本找到修行凝血诀几十年的人。那个东西既然那么重要,何不趁着秦风没死去将它拿回来,否则,秦风一死,你拿着另一半也无用!况且,秦风告诉你说图纸被盗,说明那图纸中也许藏着救命的秘密!”
……
另一边,秦风完全不知自己将大难临头。
召回张颖,自己也悉心照料着那为救她而昏迷不醒的男人。苏少艾不知情,几次三番遇见秦风都被拒,若不是下人爱嚼舌根,他还根本不知道轻风阁里住了一个男人!
这就是秦风不见自己的原因吗?苏少艾皱眉,在这关头,她又在玩什么?苏少艾想着,心里虽有些失落,却也并未他想。毕竟他可不相信秦风现在还有心思去搞其他男人……
可是连续几日都是如此,苏少艾不由气闷,她把自己弄得下不了床就是为了去见那男人吗?走了一个曲意风又来一个范侍臣,现在还来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苏少艾拿着兵书的手紧了紧,这该死的书上怎么也全是那秦风那混蛋的批注?!
苏少艾愤愤,将手中的兵书扔在桌上,蓦地站起来。而恰好端午膳进来的幽竹,见自家主子气息愈来愈冷冽,不由想到那些下人说的王爷轻风阁住进了一个丝毫不亚于王君姿色的男人,皱了皱眉。
这些人连轻风阁都进不去,怎么会知道这些有的没的!
“主子,该用膳了。”
“不吃!”
“呃?”幽竹听到这极似赌气的话,端着餐盘的手不由一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苏少艾,这是那个清冷寡言的王君吗?虽说奴才也看得出来您在赌气,但是这种情况下,您应该冷冷的说一句“放那儿吧”才对吧?
这是个什么情况……
幽竹放下手中的午膳,还没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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