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王府,苏少艾都没有与秦风说一句话,直到备受惊吓的幽竹忐忑的迎上来,看到苏少艾没死,眼泪哗啦啦的掉,苏少艾才对秦风说了句:“谢谢你没有杀他。”
秦风被这话噎的不行,想解释,可苏少艾连个正面也不愿施舍给她,两人谁也不开口,谁也不离开,就这么僵持在院中。
苏少艾气与秦风的残忍,而秦风自认有些事不适合告诉苏少艾,因此连要解释的欲、望也淡了。
今天用了轻功上山顶,背上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隐约被拉伤,感受到背上有液体缓缓流下,秦风英眉微蹙,握于身前的手紧了紧。
一旁的幽竹见状,胡乱抹了抹眼泪,看了看秦风,又看了看苏少艾,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主子之间的事,他有心也插不进去,轻叹了一口气退至一旁,任他们闹着别扭。
不论如何,王君没死,真好……
“师姐!”就在二人僵持的时候,被秦风派去查探陌青之死的范侍臣却在这时回来了。
“走吧。”秦风看了一眼苏少艾,和范侍臣一起回了轻风阁。
范侍臣回头看了看同样一声不吭,消失在回廊转角处的苏少艾,流光溢彩的眸子黯了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回了顺园,原本衰草连连的院子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打发幽竹去煮茶。进得屋内,看着整洁单一的墙壁挂上了一两幅名人山水画,苏少艾才想起血羽他忘了带回来了。
密道想必此时已被炸毁,断魂桥也没有修缮……苏少艾眼中微有懊恼,秦风送他的……
想到这儿,心里烦躁无比。倏而,感受到心口传来的阵阵暖意,苏少艾拿出怀中的霜迟暖玉,一阵失神。手中珍贵的玉饰恍惚没了真实感,苏少艾眼神迷离,这意想不到的身世来得太突然,他连缓神的时间都没有,就愣怔的一一接受了。
心里空空荡荡,却连一个想流泪的自己都装不下……
俄而,幽竹煮茶归来,见苏少艾伏案小憩,将茶放在桌上,从衣橱里为他取了件披风欲为他披上,却见苏少艾起身,盯着幽竹的眼睛,闷闷的道:“王爷这几日出了何事,一一告诉我。”
秦风身上的药味是雪玉生肌膏,还有方才他闻到的那淡淡的血腥味,以秦风的武功,不可能受了轻伤却仍旧几日不见好。
还有方才那男子,听声音很像在青州之时所见之人,叫,范侍臣还是曲意风?
……
“事情你查的如何?”
“暂时还没有眉目。”
“……”在蝴蝶谷杀人,还查不出端倪的人,有谁?
“师姐,你背上的伤口裂开了,我叫张颖来给你上点药吧。”
“嗯。”
秦风点了点头,范侍臣便亲自去找张颖了,秦风将桌上下人准备好的药喝下,莫名觉得胸口一阵纠疼,用银针试了试药碗中的残液,无毒。
盘膝于榻,内力运行一周天,疼痛感复又消失,身体似乎无丝毫异样。秦风凝碗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自己却说不上来。
“主子!”
“韩青,何事这么急急忙忙的?”
“主子,鸿影阁传来消息,华皇在崇州遇袭,生死不知!”
“给我!”秦风拿过韩青手里的信纸,脸色凝重。
鸿影阁是秦风私密组织——影卫辖下的情报组织,而鸿影阁得到的消息必需是最新最快最准确的,如此才有利于秦风作出决策。
所以秦风看到信纸上特有的朱砂字迹,不由变了脸色。北野辰武功了得,轻功更是无人能及,除非她有意相让,否则这天下还没有能伤得了她的人!
“命令鸿影必须在明日之前将确切消息交给我,什么生死不明?!一群废物!”
“是!”韩青领命,立刻退下。
到底是谁?“嗯!”心口又是一阵剧痛,从没有过的剧烈痛感夺去了秦风脸上的所有血色。秦风捂着心口踉跄的后退两步,险些站立不稳。
秦风冷眼看着屋外被烈日晒的耸拉着头的花草树木,黑沉沉的眸子凝聚着狂暴的杀意,窗外聒噪的蝉鸣默契的齐齐消失。秦风勾唇冷笑,北野辰,你为我引出了大鱼……
“王爷,老宅来信儿了。”管家拿着信,勾着身子,恭顺的站在门口禀告着。
“拿进来!”
“是。”管家将信交给秦风,退在一边等候吩咐。
秦风扫视一眼,是沈姨来的信。凝眉看完,感觉额上的血管都拧都一起了。不就是被收了兵权吗?我没事的,您老跑来干嘛啊。
想到自己的清静日子也许就此结束,秦风头疼的揉揉眉间。
为了不被你念叨,看来得躲着你啊!我的沈姨。
“秦忠,将东厢房收拾出来。”
“是。”秦忠没有错过自家主子那无奈的脸色,想到能让她有此神态的青州人,怕是只有那沈管家了吧。
“还有!”秦风睨了眼案上的药碗,冷声吩咐道:“将煎药的人给本王带过来。”
“是!”
不一会儿,范侍臣带着张颖过来。张颖为秦风仔细处理了伤口,例行把脉之时,处变不惊的神医手却一抖。
“王爷……”
“说!”外间的范侍臣听得动静走了进来,正见张颖单膝跪地向秦风汇报着她的身体状况:“王爷,您方才是否感觉心口纠疼?”
“本王中毒了?”
“是!”
果然,秦风眼睛危险的眯起,能给她下毒,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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