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决定要劝说薛宝钗,只是两人的关系并不十分密切,倒是不好开口了!谁知,正是说曹操曹操便到,这机会很快便到了。
那日,正下着雨,冷瑶与黛玉正巧路过桃林。巧的是,宝钗那时正满眼失落地从那里出来。
冷瑶、黛玉眼见着宝钗失魂落魄,连那雨落在身上似也不察。
黛玉最是善良,见此场景不由皱眉,上前轻声呼唤:“宝姐姐?”
呼唤了一声,却是没多大反应,黛玉不禁又呼唤了一声,“宝姐姐?”边呼唤边拉起宝钗的手,用帕子轻拭去手上的水滴。
宝钗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带着担心的黛玉,嘴角扯出一抹的笑容,缓缓道:“玉妹妹。”心中只觉得万分尴尬,竟让人看到自己这般样子,而且还是这个人。想必,自己往日的努力维持的形象定是已经塌了。罢了罢了,被嘲笑就被嘲笑吧,想必自己早就是被当成笑话看罢。
“宝姐姐,你怎就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黛玉看着宝钗这般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若是生病了可怎么办!”
又见莺儿出来,自是训斥,“怎么宝姐姐这般不爱惜自己,你也不劝着。”宝钗拉了拉黛玉的手,只道:“这怪不得莺儿,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咳咳......”说着,竟是咳了起来。
黛玉叹气,无奈的道:“便是如此,宝姐姐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呀!还是早早换了衣裳吧!看宝姐姐都咳嗽起来了。”
“大小姐,薛小姐的梨香院离这有些距离,不如便到我们院子去吧。正好也让画给薛小姐看看,免得落下什么病根子。”
黛玉笑,“还是雾想得周到,宝姐姐这衣裳还是得快快换了才行!若是不介意,便到我们院里去罢。”
宝钗虽不想麻烦黛玉,只是看黛玉那般为她着想,倒是不好拒绝,只得答应了。
回到雪寒院后,黛玉便让人给宝钗烧了热水,拿了不曾穿过的衣裳给她。
待到宝钗出来后,桌上早已备上了姜汤。宝钗看着这幕,只觉得眼眶中似乎染上了雾气。
“宝姐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冷瑶见宝钗红了眼眶,不由皱眉。
“没事。”宝钗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拭去不知何时滴落的眼泪,笑着回道,“只是想到我无姐妹,倒是羡煞了你们。”
“宝姐姐何苦这样说呢?你我不就是姐妹,这般说来倒叫我不乐意了!宝姐姐可是嫌我罢!”
“这是哪儿的事,我又怎敢嫌玉妹妹呢?”宝钗苦笑,轻叹,“只是略有羡慕罢了!”
“宝姐姐这话怎么说?你又有母亲,又有哥哥,这里又有买卖地土,家里又仍旧有房有地。你不过是亲戚的情分,白住了这里,一应大小事情,又不沾他们一文半个,要走就走了。又有何羡慕我们的?”
“哈哈。”宝钗听了这话,更是苦笑,“妹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这可怎么说?”
不知是否因为才被打击,而黛玉、冷瑶正好在这时关怀,宝钗难得的放下了提防,与两个细细说来。
“原我进京乃是为进宫一事。可进京的时候母亲信誓旦旦的和我保证,便是在贾家住下,便是姨妈挽留,也不过是看在亲戚的情面上。谁知,这一住便是大半年。我本就不好意思,正与母亲商量着是否搬出去。可今日,才知下人是怎样传我们的。在下人眼里,我们薛家竟是因落魄,这才会齐家进京,为的是攀附荣国府这棵大树。”
“宝姐姐别这般在意,清者自清。宝姐姐的为人我们都是知道的。”
“哎......若是这般我倒无法说什么,只是如今竟是连外人也在这般传!这让我在这贾府中还怎么做人呀!”宝钗说到最后,竟是哭了出来。
黛玉叹气,“这话若不是宝姐姐,我也不敢说。只是宝姐姐一向看得明白,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府里是怎样的。那些下人的话宝姐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若是实在气不过,将那些嚼舌根的奴才收拾了也就罢了。何苦为那些人愁坏了身子呢!”
又安慰了半响,宝钗这才止住了眼泪,笑道:“你们素日待人,固然是极好的,然我最是个多心的人,只当你们怕心里看不起我。往日竟是我错了,实在误到如今。怨不得云丫头说你们好,我往日见他赞你们,我还不受用,今儿我亲自经过,才知道了。”
这日后,三人的关系倒是越发亲密了起来,倒让一干人等惊讶非常。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
有一日,王熙凤因梦见了秦可卿,惊得坐起,脑海里还回荡着秦可卿说的话。凤姐早已明白,这荣国府是不行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原本以为就算这荣国府要倒下,至少还要几十年。可听着秦可卿的话中之意,这贾府不但会倒,还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树倒猢狲散’。不过,那所谓的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喜事又是什么?
正当王熙凤正在沉思,贾琏也醒了,见凤姐坐了起来,不由得紧张,“怎么了?可是孩子踢你了?!我且好好跟他说说,叫他不要踢你。”说着,还伸手去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
王熙凤闻言,一笑,“他才多大呢?怎会踢人了!只是刚才梦见蓉儿他媳妇了。”说着,便将事情连同自己的顾虑告诉了贾琏,希望贾琏能给自己解答解答。
贾琏一愣,想起王夫人在外赚利子钱的事,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只是凤姐有孕在身,贾琏不愿让她忧心,便道:“定是你白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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