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道我丹后还调教不出一个冠军?我不问你能不能,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
“敢!”为了灵石,林忘忧不敢也敢了。
看着丹后宁天凰嚣张的背影,还有林忘忧那张小人得志的脸,歆愔的脸色就阴沉的可怕。
不止是丹后,她的师傅柳眉,原本也是一向温和的人,这次也被宁天凰气得不轻,冷冷地嘲讽:“若丹后真能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筑基修为的小丫头,在一个月时间内调教成丹道高手,我柳眉就亲自给您斟茶认错。”
“你?不配啊。”宁天凰果然是嚣张至极。
“宁师叔是不敢吧?”柳眉不爽地追问。哪怕宁天凰应下她的单方面赌约,也比这种完全无视来的好,不配,我堂堂仙植坊坊主,难道还配不上你一个丹后?你丹后之名虽盛,可毕竟是一个人,我可是一坊之主,门下弟子上万。哪里就不配与你丹后交往了?
“要不要斟茶认错是你的事,与我何干?”宁天凰一边步伐不变地往外走,一边回答,还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叹息一声:柳姐姐,对你的爱徒,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欠你的人情,这么多年在仙植坊,应该也够了。
更何况你我论交,你又何曾真的要用情谊来束缚我?怪不得那时你就让我离开仙植坊,原来你早就料到会有今日。你放心,她是她,你是你。我和仙植坊的情谊已尽,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谊,却永不会变。你懂我,但你的后人未必与你一样懂我。
就是今日,宁天凰若不把这个仙植坊弟子打伤,难道古不悔还会让掌掴他玄冥宗少宗主的大胆狂徒当场毙于掌下?
宁天凰明明是救了陆红一命,但她不会解释。因为她只需要问心无愧就好,而不需要也不屑向任何人解释。若是柳英还在世,一定会明白宁天凰的心意。可惜,她不在了,可惜,柳眉虽然是仙植坊坊主,却毕竟不是柳英。
这个问题,柳英早就想明白了,所以劝宁天凰离开。可是宁天凰自己,竟然后知后觉地才想明白。
宁天凰冷笑一声,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就是一个笑话。一边往外迈步,一边最后给柳眉留下了一句。
“你我缘分已尽,既然你也不想喊师叔了,以后还是不要再喊的好,免得彼此尴尬。”
对于宁天凰的挑衅,柳眉根本没半点压力。
别说调教林忘忧,就是调教有基础的宁可儿,也不可能胜过歆愔。
因为柳眉虽然不知道歆愔的炼丹术传承自何方,但柳眉敢确定,只要给歆愔一些时间练习,只要让她的修为提升到相应的水平,歆愔的炼丹成就一定能超过丹后宁天凰。更别说宁天凰带走的那个不知所谓的小丫头了。
歆愔自己虽然也极为不甘心,认为宁天凰似乎跟她有仇,不断地践踏她的尊严。但事关林忘忧,歆愔从来不会轻敌,该做的准备,她一样都不会少,甚至于,为了炼制更高层次的丹药,歆愔还未自己准备了一些提升修为的东西。只有修为到了,才能炼制出更高品质的丹药。
宁天凰被林忘忧安排在与她相邻的一处院落,为了方便林忘忧接受炼丹调教。
连林忘忧自己都很好奇,这位骄傲的丹后,又将用什么办法,让她拿下丹会冠军。而且,为什么是她林忘忧,而不是宁可儿?
这些疑问,林忘忧只能压在心底。反正她知道,问了,丹后也不可能会说。
一连十天时间,这位丹后阁下,似乎就已经忘了之前与林忘忧的约定,整日里种种花,喂喂鱼,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若非确定此人真的是丹后,林忘忧都要觉得,这家伙是不是专业装高人出来混吃混喝的?
既然丹后不着急,林忘忧就更不着急了。她又没决心、信心夺冠什么丹会,若是丹后不给她支招,她拿不下冠军,也不丢脸,就算丢脸也是丹后丢脸,关她林忘忧什么事?
既然没事,林忘忧就决定先把她的忘忧宝阁开起来。
即便现在丹后还不肯给林忘忧代言,不肯出面参加忘忧宝阁的开业之类的活动。但那日的事,已经让林忘忧废名远播了。
就算是看热闹,大家也想看看被丹后看好的女孩,敢在全茂林域年轻炼丹师面前说要夺冠的女子,是有多厚脸皮。
林忘忧也很无辜,那是她想的吗?她也不想啊,明明是丹后一定要她上。
林忘忧无处诉苦,只能化郁闷为心黑,愣是将忘忧宝阁开业的一丹一剑的初始价格上调了十倍。
似乎忘忧宝阁已经形成了惯例,每家分店开业都是一丹一剑,不会多一件也不会少一件。
即便是忘忧宝阁开业这么重大的日子,方敦都没有出现,只有方儒顶着一张激动到发红的脸,带着自己的两个门徒和方敦的两个门徒,合共四个跟班,认真地负责鉴定和介绍着那柄剑。
不知是否是错觉,方儒感觉林忘忧藏着的那位神秘炼器大师,水平似乎有进步,这把通体赤红的剑,明显比他那柄剑归心剑更好。
但方儒强压下心中的冲动,始终告诉自己一句话:剑亦有情,我既然选择了归心剑,此剑就是我的朋友和伴侣,不离不弃。
忘忧宝阁门口原本来看林忘忧热闹的人,发现宝阁中的丹药,他们这些炼丹师居然从未见过,也开始产生了兴趣。
林忘忧苦笑不已,所谓宣传,她这样的负面形象居然也是神效。
在忘忧宝阁热热闹闹开业的第二天,一家名叫“诚心丹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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