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声音意外的软糯，甜中带软，语调温柔，和柳轻歌心目中的球有些区别，但是却并不感到维和。
“球，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要怎么办……”柳轻歌握紧了手机，十分担忧的道。
球的声音不疾不徐，有着一股子柳轻歌所没有的沉稳成熟的气息：“我和掌柜谈崩，现在让群里的读者们帮你去投诉了，到时候你的文就可以强制下架了。”
“那那些钱怎么办？”柳轻歌有些担忧和心疼的是买了文的读者，掌柜承诺的作者亲笔签名什么的，那是不可能实现的。
“会自动退款，别担心，万幸的是他们还没有发货。”
“那……真好。”柳轻歌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就是她的一时放任，居然能扯出这样一件事情出来。
不说她的利益被侵犯她不高兴，就说她幸苦写了几个月的文被这些坏人拿去盈利，欺骗读者的钱，她就觉得一把火烧的她整个人都要燃烧了。
最初的无措淡去，留下了满满的愤怒。
张嘉忆刚洗好澡出来，见柳轻歌黑着一张脸看着镜子，好奇的往镜子里看了一眼，“你在看什么？”
“猪！”
张嘉忆再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就她和柳轻歌两个人。
“你说你是猪？”张嘉忆不太确定的，轻声试探的问道。
“你也是猪！”
“……”
“我长的像只猪吗？”张嘉忆看着镜子里柳轻歌的眼睛。深呼了一口气，道，“柳轻歌，今天吃药了没？”
柳轻歌第一想到的是胃药，她这几天熬夜胃病复发，正在吃药，不过今晚的药忘记吃了，“还没有。”
“那赶紧去吃！”
张嘉忆擦着头发，看着柳轻歌时目带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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