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烨的话音刚落,一股低冷的气压袭来,让人背脊生寒。
这股强大的压迫感突然逼近,熟悉地让盛晚晚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傅丞相,此话若是传出去,可要天下人耻笑。”那魔魅的嗓音,夹杂着一股莫名的冷意。
男人优雅走入,紫眸中唯有冷冽。
熟悉的眼眸,熟悉的嗓音,唯有这张脸不一样……
傅烨被狠狠震了一下,抬眸,对上轩辕逸寒那样一双魔瞳,他已然想明白了一切。
原来……傻的是他。
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一种叫易容的东西,而眼前的这个人,不是轩辕逸寒又是谁?
摄政王的狂霸气质,几人能学的上来?
傅烨有一种被人踩到尾巴的窘迫感,甚至觉得他很想把刚刚的话给收回。
“呃……误会误会。”盛晚晚感叹着她家男人出现地真是太及时了,刚刚傅烨的表白,真是把她给弄傻了,她差点没有摔倒下去。她也真的是没明白过来,这好端端的从天而降的桃花是从哪儿来的。
“误会?”身边的男人沉声重复了两个字,威胁之意十足。
“呃……幻听幻听。”盛晚晚觉得,这应该的确不能用误会来形容,那幻听这个词就能够形容了吧?
“……”叶宁跟在轩辕逸寒的身后,无语望天。太后这种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这下子惹得王爷不高兴了吧,待会儿可等着解释吧!
盛晚晚笑米米地挽住了轩辕逸寒的手臂,“好了,我饿死了。”
只是手刚刚触碰到了他的衣袖,有些惊讶地问道:“你这衣裳怎么是湿的?”湿的太诡异了。
“没什么,天热,进池子洗了一番。”轩辕逸寒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握住,将她拉着往马车走去。
叶宁的额际画下三条黑线,对于这样的夫妻两,他这个做下属的也真的是无语凝噎了啊。明明……明明就该说清楚嘛,他家爷儿也真是傻,这个时候应该说出来进而让太后充满同情心才对。
“呃?”盛晚晚才不相信这样的说法,只是瞧着他平静的脸,所有的疑问终于还是咽回了肚子里了。她知道,可能是因为她失踪,让他着急了,她不在的时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了马车,盛晚晚就在自己的空间里掏出了一件现代式浴袍。
“小寒寒,换上吧,穿着湿衣裳会感染风寒的。”她将手中的浴袍抖开了几分,语气故意放温柔了几分。
“嗯。”他轻轻应道,只是却未曾接过她手中的浴袍。
盛晚晚见他不动,大抵是猜测到可能是因为他不会穿,她也没什么想法,直接就上前将男人扑倒在了软榻上。
说扑倒,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
被这突然的重量压下,男人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小寒寒,你这样真是过分,分明你是男寵,为毛是我伺候你?”
“我既然是你男寵,太后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他挑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盛晚晚眯眸,盯着他那平静的脸,歪着头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的确没错,缓缓点头说道:“也对哦,我想起了我家以前养的宠物,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它,还得喂它,给它洗澡,可真是愁死我了。”
“……”男人眯眸,魔瞳中渐渐染上一丝危险的弧度。
“所以吧,我也的确是应该全权负责照顾你。”宠物根本不是用来养的,完全就是用来给自己添堵的。
“你以前还有别的男寵?”轩辕逸寒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转冷。
最该死的是,这丫头还给那男寵洗澡?还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还喂它?一想到喂食,他的脑子里就会闪过当初她喂药的那些画面,一股醋坛子要打翻的节奏!
盛晚晚被他捉住了手腕,瞧着他眼中渐渐染上的不悦神色,她忽然恍悟了,“小寒寒,我只有你一个男寵呀,我刚刚跟你说的是一只狗呀,一只大狗!”
“……”为什么瞧着这丫头那憋笑的神情,他忽然很想咬她?
盛晚晚瞧着他无语凝噎的神情,心情顿时大好,给他更衣的动作可就更就粗鲁了。因为弄了半天,男人身上的衣裳都未曾褪下,她一个没耐心,只听得“撕拉”一声,衣裳就这么毫不费力地被她给撕开了。
盛晚晚举起手中的这块布料,啧啧了两声,“小寒寒,你是不是故意穿的这么破烂的布料的衣裳,好随时等待着被我撕?”
虽然,她现在的神情,让他真的觉得很想啃一口。
“晚晚,你这么粗暴,也只有我才能受得住。”他忽然起了一丝逗弄她的想法,语气中带着一抹笑意。
盛晚晚鼓着腮帮子,佯装严肃地低喝一声:“大胆,你个男寵,敢这样对哀家说话?”
“嗯?”他挑眉。
“记得,日后叫哀家主子。”盛晚晚勾了勾男人的下巴,红唇勾起了一抹妖娆的弧度,“伺候好哀家了,哀家可是重重有赏。”
她话音刚落,忽然天旋地转之下,她竟然和他翻转了位置!
她瞪大眼睛,被压着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主子,我这就伺候你。”男人邪魅的紫眸中,那一抹笑意,还夹杂着一种属于宠溺的味道。
眼前的男人,除了这张脸是陌生的,其他的都是熟悉到让她心跳加快。他的眼眸深处那温柔的光,让她足以溺毙。
衣裳被她褪掉,露出这丫的让人喷鼻血的身材。
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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