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副省长用手触着,有冰凉润滑之感,他又将玉石朝向光明处,就见这玉石颜色剔透、奶黄色均匀分布玉,更让任雨泽惊讶的是,苏副省长把这玉石放在了嘴前,用舌尖舐了一下。
苏副省长就站了起来,拿起了身后木架上的一个放大镜,认真的观看,这当然是主要看看有无裂痕,无裂痕者为上乘优质玉,有裂痕者为次之,即使是真玉,有裂痕的其价值亦大减,裂痕越多越明显的,价值也就越低。
看完之后,苏副省长就默默的把这玉石又放进了锦盒中,用手轻轻的推到了任雨泽的面前,说:“玉是好玉,不过我受不起啊,我不知道任市长你从什么地方淘来的,也对你一次能拿出三,五十万元买一块玉石感到吃惊啊。”
任雨泽一下就睁大了眼睛,乖乖,不是吧,这就三,五十万元,他一下把头转向了二公子,不错,一看二公子对苏副省长那赞赏而自得的眼神,任雨泽就知道苏副省长说对了。
任雨泽这表情也落入了苏副省长的眼中,他暗想,这小子,原来不是他花钱的,是啸岭买的,我就说吧,他任雨泽那有这样的大手笔,不过看来今天不管是谁买的,这个东西自己都是绝对不能收的,收起来容易,还起来难啊。
二公子笑笑,就把拿石头盒子拿起来,走到了后面的木架前,放了进去,然后笑嘻嘻的又回来了。
但让他们都傻眼的是,苏副省长站了起来,也不说话,过去从木架上取下了锦盒,又递给了任雨泽,说:“不管你今天这个玉石是怎么来的,但我绝不会收。”
言下之意也是很明确了,不管你任雨泽今天想要一个什么结果,我都不会给你了。
任雨泽有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只好接过了锦盒,看了二公子一眼。
二公子一把就从任雨泽的手中夺过了锦盒,放在了茶几上,说:“苏伯伯,这就是有点见外了吧,实话实说,这个玉石是我买的,本来就是给你的,不过遇上了任市长,我是死拉活扯硬把他拉到了你这,所以你老人家就不要为难我们 了,我和任雨泽的关系实在不错。”
和自己猜想的一样,苏副省长冷笑一声说:“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既然是你的,你为什么要让别人送。”
这二公子也是有点急了,就使劲的扣了扣头,说:“老大啊,你就不能抬抬手放任雨泽一马吗?”
苏副省长眼中的寒意一下就拥了出来,这个问题是没有什么可以协商的,就算你李啸岭说情也是不行,谁来说都不行,他沉了脸,看着二公子,说:“啸岭,不是我说你,其他事情这些年你也知道的,就算是再难,再麻烦,只要你来找伯伯,我都可以帮你,哪怕是小小的违反一点原则,我都没问题,但这件事的性质不一样,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个事情没得商量,谁来都不行。”
苏副省长就把话一下顶到了墙角上,让二公子愣愣的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些年来他还是真的第一次看到苏副省长给他摆出这样那堪的一个脸色,他就有点傻了。
苏副省长看了看二公子,感觉自己今天也是过于严厉了,但只有这样才能堵住二公子说情的话,他在看了看任雨泽,冷哼了一声说:“任雨泽同志,对你这样的行为我提出批评,有些事情可为,有些事情绝不可为,我也实话实说,新屏市市长的人选马上要定,但绝不是你,这一点你就不要在费心血了,好好回去工作,不要在省城搞什么歪风邪气的东西。”
对任雨泽那就更不用留情了,苏副省长的话说的也是声色俱厉。
二公子和任雨泽都对望了一眼,二公子就想,这一下子求了,求了,彻底的求了,原以为拼着自己这张老脸,至少可以混个差不多的,哪想到事情反倒搞成了这个样子,他只好眼巴巴的看着苏副省长说:“领导啊,你怎么就这样绝情呢?”
苏副省长叹口气说:“不是我绝情,这事情太大了,关系着新屏市几百万群众的衣食住行,而且这事情已经是好几位省常委都沟通过了的事情,只要上会,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变化了,这个事情今天就不要再提,谁要还不死心,继续谈论这个问题,那我只好送客了。”
二公子彻底瓜了,任雨泽也瓜了,客厅的气氛也一下有些沉闷起来,三个人都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任雨泽却哈哈的笑了起来,异常洒脱的说:“好,这事情二公子再也也不要提,就算今天什么话都没说,苏省长啊,我们要是有不当的地方还请苏省长见谅。”
苏副省长鼻中哼了一声,并不说话,不过他还是心中很有点诧异,这个任雨泽也有点太狂傲了吧,这个是自己的家里,他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张扬,他凭借什么敢于如此呢?
苏副省长冷冷的注视着任雨泽,但任雨泽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萎缩,恭维和讨好的表情了,在这短短的片刻之间,他便像是攸然的换了一种感觉,换了一种心情,他站起来,离开了沙发,嘴里说着:“苏省长,我能欣赏一下你这些收藏吗?”
“请便。”苏副省长冷漠的回了一声。
任雨泽就站起来,走了到了木架上,看起了那些个瓶瓶罐罐,说良心话,这些东西任雨泽几乎是一个都不认识,更别说对它们的了解了,但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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