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凝抽了抽鼻子,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雨后树木的清香气,混合着属于男人的阳刚体香,是她的‘松树’特有的味道,睁眼,果然是在华子昂的房间。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直到第二日中午才醒,把在乌兰山餐风露宿那几天的美容睡一下子全补回来。
隐隐记得,昨晚实在抵不住腰斩车裂一般的疼痛,进门便晕倒了。感觉一下,虽然还很痛,但已在可承受范围之内。翻身下床去解决生理需要,顺便照顾下大姨妈,之后又快速缩回床上躺着。还是普通人好,身体不舒服,想赖在床上多久都行,完全不用担心会有狙击手在远处瞄准她脑袋的鸟事。一个字,爽,痛也值。
哎?脚下什么东东?长孙凝钻进被子里,摸半天摸出一只‘猪头’暖水袋,噗嗤乐了,这是华子昂放的吗?跟他风格可完全不搭。
正想着,华子昂开门进来,端着一碗冒着热气,飘着浓香的热粥。“醒啦!”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在床边。
“嗯。”长孙凝重重点头,“老公,我好想你。”
“想我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这个女人可真不让人省心。”华子昂责备说道,显然根本没注意,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开始关心这个赖上自己的小女人。
“那人家是女生吗,我也不想的。”长孙凝委屈的自己小声嘀咕,被子拉到鼻子上,只露出眼睛可怜兮兮的注视着华子昂。
“还疼吗?”华子昂语声温柔,顺手又把被子往下拽了拽,捂那么严实,也不怕憋得荒。害羞就害羞,他又不会笑话她,平时像只霸道十足的老虎,这会儿却跟只温顺小猫似的,真是个善变的小女人。
“疼…。”长孙凝把声音拉得很长,表示她很疼很疼。“老公,抱抱我,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
华子尧的话,让华子昂心中已经通明,没有拒绝长孙凝扑上来,顺势将她揉进怀里。“每次,都这么疼吗?”华子昂说完,感觉自己脸上也火辣辣的,两人的关系虽一般人亲密许多,但他觉得也没亲密到所有私密话题都可以分享的程度,他也没经验,觉得很难为情,但却忍不往关切。
“嗯。”主动关心,好现象,长孙凝点点头,蹭得他心头痒痒的。
“你都怎么过的?”
“挺着。”长孙凝也不知道以前的‘她’是怎么熬的,那种疼痛程度连她都支撑不住,但依‘她’的性格,恐怕只能挺着,羞涩对人说,甚至不敢看医生。
华子昂手臂一紧,似是无比心疼,抱了一会儿,便放开她,端起粥碗,不凉不热,温度刚好。“吃点粥吧。”脸色苍白,比上次重感冒还差几分,看着就让人揪心。
长孙凝乐得享受华子昂亲自服务,一勺一勺递到她嘴边的动作虽然生涩笨拙,但是很认真,每次垂眸,长而浓密的睫毛一合一张,好像蝴蝶在起舞,令人好生羡慕。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长了一双比女人还漂亮的眼睛?连带着睫毛也那般丽质。
一碗粥很快见底,咸淡适中,香醇可口,长孙凝很想再来一碗,可惜肚子装不下了。“看什么?”
“老公,你昨晚做贼去啦,眼睛跟兔子似的。”明明脑袋里在羡慕人家,出口却是糗人的话,但确实是欣赏他眼睛时注意到的。
熬红眼睛还不是因为她,不然哪有猪肝红枣粥吃?而且某人霸占他的床就算了,另某人不仅连客房也占了,还放着笔直大路不教他走,非逼他去钻羊肠小道。“我要是做贼,你岂不就是强盗。”
“我才不是强盗,老公你不许冤枉我。”长孙凝强烈抗议。
“你把自己带回来的‘罪证’解释清楚。”
罪证?她已经好久没干坏事了,哪里有什么罪证,啊!突然想起来了。“老公,给你看看我的宝贝。”说着,爬起来就要下床。
脚还未着地,身子便腾空被捞起,“干什么去?”这女人真是说风就是雨,一刻也不安生,不知道自己特殊时期吗?
未防止滑下去,搂住华子昂脖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去拿宝贝啊!”
“事多。”华子昂嘴上似不悦,手上动作不停,扯起被子将她全副裹了,打包抱到客厅。
当长孙凝被放到沙发上,全身裹得像蚕蛹,只露出脑袋,不由得无语,她只是大姨妈来了而已,哪有那么娇气。如果以后怀孕,要天天把她捧手心上吗?咳…,貌似他们还没结婚,考虑得有点远了。
“老公,我怎么拿东西呀?”长孙凝的意思其实是想叫华子昂把被子拿开,但她低估了某男的霸道程度。
“要拿什么?说。”
“我的背包。”长孙凝拗不过,妥协说道。
拿来,感觉不轻,也不知这女人装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像石头。
“打开,轻点儿,别弄坏了。”这些可是发家致富的本钱,她宝贝着呢。
华子昂拉开拉链的瞬间,感觉一道光华迸射出来,亮人眼球。掏出水胆玛瑙,还有用棉布袋细心裹着的人参,饶是他出身高门,自认见识广泛,也不由吃惊。正因他的出身,接触到的东西都非凡品,又受母亲影响,对各类宝石认知甚深,更加惊讶眼前所看到的。篮球大小的水胆玛瑙,无论色泽,纹理,质地无一不是极品中的极品。而且他看得出,它没经过任何加工,纯自然形成,其价值难以估量。那株人参,起码六七百年,更加难得。
“你哪儿弄的?”华子昂严肃得问,语气自然生硬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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