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激荡的心情,狗娃心急的想再走两步试试,却不想踉跄着向前倒去,这次没用雨出手,郎中一把抱住了他,扶他站好,并开始数落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老夫说你能走了吗?万一要是再摔坏了,老夫可不保证能治好你!好好听话咱们今天就练习站立,等你练好的站立,我们再慢慢练走路,不差在这一时半刻,切莫再妄为了!”
而围观的人也纷纷道,“狗娃,你也太不懂事了,神医为你操心,你怎么还能不听话呢!”
“就是,还不快给神医道歉!”
见这狗娃还愣在那里一幅傻傻的样子,就有人看不过去了,“还不快点,小心神医不管你了!”
这话本意也不过是吓吓他,说完那憨憨的大汉转脸看像郎中,帮着狗娃说情,“神医莫怪啊,这娃子不懂事,你老多担待着点!”
神医摆摆手示意无碍,只是低着脑袋反省的狗娃却没看到,却也真是被那大汉吓着了,心中也是害怕极了。
狗娃羞红了脸,低着头半天才咧咧的道,“神医,对不起!是狗娃太心急了!”说着急切的抬头看向郎中,“狗娃以后一定都听神医的,神医说不能做的事狗娃一定不做!”
有些心虚、却也十分害怕,就怕神医恼了他,这好不容易才看见点希望,若是神医生气不管他了,那他岂不是还要在床上度过下半辈子,那还不如让干脆他死了算了。
“好了!再试几次!”听了郎中这话,狗娃知道他不会弃自己不顾,开心的直点头,小心扶着椅臂坐回椅子上,然后再慢慢试着站起来。
刚开始还是比较吃力的,但渐渐的就要好上很多,看着这日头已经升上正空,郎中冲还在练习的狗娃道,“停了吧,上午就到这儿了,雨,你背他回去,是时候行针了!”
说完便负手先行往回走了!
雨依言将狗娃放要椅子上安置好,拿起一边的麻绳绑在椅子上,背起来就往狗娃家的方向而去。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打谷场上也有一人偷偷溜出庄外。
不过多久,夏锦必收到信息,端起手边的茶水,也不见她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打着上面的浮叶,“安王府的人果然是去打探了吗?”
“是的,少主,属下亲眼看见那人进了安王府!”一身黑衣的龙影垂手恭立在夏锦面前,自从给那孩子治伤后,他便被夏锦安排到那个庄子外面,有雨跟在郎中身边保护,而他便在暗中接应,顺便监视可疑之人。
“那便好,接下来的安王府恐怕会有动作,你和雨要保护好先生!派人盯着安王府,一有情况立刻来报!”夏锦放下茶盏一脸正色,郎中要进安王府是肯定的,就看安王用什么方式来请了。
“是!”龙影应声退下,夏锦又陷入沉思之中。
夏锦微拧着眉,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更要事事谨慎出不得一点差错。
“红袖,你说若你是安王接下来会怎么做?”夏锦抬头望向站在自己左手边的红袖。
只见红袖神色不变,不过微愣了一下,便开口道,“回小姐,红袖不是安王,猜不到安王的想法!”
夏锦想想也对,现在一切的猜测也不过是主观臆想,也是自己昏了头了。现在也只能等着龙影的情报了。
而夏锦这边愁眉不展,而如今天安王府的一角也是灯火通明。
这安王府刚刚经历了大火,这新修葺的院落要比之以前更加华美,虽说一个多月前的大火让他损失惨重,但却也没能把他连跟拨起。
安王做在轮椅上,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位身穿粗布麻衣的人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王爷!”在安王的阵阵逼供之下,那人早已让冷汗打湿了衣背,身子不由自主的打着颤,只是这说出口的话却是字字斩钉截铁。
“去把那人给本王带来!本王只相信眼见为实!”安王还是不信他,可以说他现在谁都不信,包括他那一副兄弟情深模样的好哥哥。
“是,属下这就去把那神医给带来!”跪在地上的人恭敬的磕了头便想退下去,他宁愿去执行任务也不想呆在这里。
却不想一只茶盏兜头砸了过来,跪在地上的那人身子微微向左移了移,又很快退了回来,他只知这要是躲了,那接下来等着他的就不是一只茶盏了。
看着底下的人一脸鲜血的跪在那里,这安王的面色才稍微缓了缓。推动身下的轮椅走到那人面前,单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狠狠的蹂躏他那额上的伤口,“本王有说要抓那个神医了吗?去把那个断腿的人给本王带回来,本王到要看看那个神医是不是真的能给他治好那双残腿?”
安王眼神阴狠,那手中的狠劲好像此人不是他的下属而是杀父仇人一般,直到那人本已快要止血的伤口再次血流如注,才收手接过一边长待递来的方巾擦干净手中的血迹,一根根细细擦拭着每一根手指。
看着手中的方巾,眼中满是嫌恶,随手一抛,这染血的方巾便飘飘荡荡落在轮椅下方,安王挥手让长待推他离天,堪堪从那血巾上搌过,犹如搌过地上那人的心。
不过两日光景,龙影连夜从庄子上送来了口信,说是那个叫狗娃的孩子不见了,夏锦听后狠狠一拳击在软榻之上,还真是千算万算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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