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办公楼的欧达和于洋只是并肩默默地走着,两人的心思各有不同。欧达不太相信郑远清后面的话,因为这个军卡里面的空间和他没有任何感应,郑远清身上的那种清流的灵动绝对不是这个东西,而是另有其源,也许那个才是真正厉害的吧?
而于洋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一丝刚开始的傲气,他一直以为郑远清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碰巧救了一帮国家的宝贝疙瘩而已,国家为了表示感谢给了他这辆近乎无坚不摧的汽车,随便换一个人只要不傻都能做到这个地步;但是这一趟走下来,于洋才发现自己很幼稚,人家其实就是个异人,也许以前的社会对他的这种能耐有所限制吧,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展露头角——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自己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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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个坏人,你骗人家小兄弟!”嫣云趴在那张三人座的沙发上托着下巴看着郑远清坏坏地笑道。
“不骗他能行么?对于这种人要么有极强的实力要么就得在他最自信的地方压倒他;不然怎么带兵呢?”郑远清打了个呵欠没有搭理嫣云那么多。
“特异功能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都是天生的呢?你给我讲讲吧。”嫣云一边晃着脑袋一边笑眯眯地盯着郑远清,只是这个眼神让他感到发毛,好像嫣云在笑话他什么一样。
“这个不好说。举个例子吧,比如紫砂壶中的绝世珍品‘凤鸣壶’一样,同样的工艺、同样的烧制环境,同样的批次,甚至同一个师傅做出来的,但是只有‘凤鸣壶’倒茶时会响,而其他的壶就是不会响,平均一万个高级紫砂壶中只有一个凤鸣壶,概率极低。凤鸣壶的原理已经清楚,但是成因却至今也解释不清。差不多就这个意思,我也说不明白,一会儿钢索和老马过来了听他们说吧。”郑远清自己都感觉自己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这事他解释不清。
“哼,我才不听呢!听了以后又该胡思乱想睡不着觉了。”嫣云听见办公室外红月和钢索说话的声音后嘟囔着嘴爬了起来,“我去找铁甲打架去啦!”
“别去了,今天是铁甲的班,让他安生会儿吧,这几天没有出去快把他憋疯了。”嫣云刚爬起身来,钢索就敲门进来了;钢索一听见这俩人打架就头疼,岂止钢索头疼,郑远清不头疼么?嫣云以前不喜欢吃零食的,现在也学会吃棒棒糖了,队伍里的棒棒糖就铁甲那多,除了铁甲给她的外没别人了。
“呲——咬你!”嫣云弯下腰对着钢索一点也不淑女地露了露那四颗尖锐的虎牙,然后去给几个大哥倒水去了。
“嫣云,别去了,坐这儿安生会儿吧;一会儿也帮着出出主意。”郑远清赶紧顺杆爬地劝道。嫣云冲郑远清翻了翻白眼吐了下舌头端着一杯水老老实实地推了把椅子坐下。这时程飞、老黄、老马、老冀、老周都跟着过来了,郑远清让大伙落座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封神演义》虽然只是部小说,但是小说从来来自于生活,历朝历代的王侯将相手底下都会有一批有着不同寻常本领的人;比如尸乱前社会的那些高官身边的“顾问”有的就是风水、阴阳术、卦术等方面的高手,甚至某些官员自己就是这方面的高手——譬如曾国藩,他的相术出神入化,认人识人之精准简直天衣无缝——郑远清明白自己要壮大势力,那么必须要海纳百川,必须要有一批这样的人;但是双刃剑使不好可是要砍得自己血肉横飞的。
但是九歌山鬼说过:古往今来智者贤人无不有山野密友,俱是与鬼神论苍生。但也仅仅是论苍生而已,人间自有人间法,按说鬼神不会管人间之事,但是这又如何解释孟尝君三千食客中的“异士”和历代王侯将相的座下客呢?他们的法术都是谁教的呢?
以前郑远清仅仅是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东西而已,毕竟那些人和自己这凡人不是一条道上的。但是如今因为种种因缘,大家走到了一条道上,那么很多原本不重要的事情如今就变得重要了:这种人究竟该如何驾驭?历朝历代的王侯将相究竟都是如何使用这些人的?以及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什么甘愿听人差遣而不自己创立一番霸业?郑远清都需要有一个明白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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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意思。我对神秘事物不了解,而且大家知道情报人员可是把双刃剑,如果这俩人控制不好的话对咱们的危害可太大了,大家都出出主意,分析一下。”郑远清把刚才和欧达、于洋的谈话经过前前后后说了一遍。队伍里的高手和各种专业匠人这次都聚齐了,这个事情应该可以讨论出个结果。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会这样;事情竟然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想想,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老周出身于砖瓦匠,和老马会鲁班术一样,他也有他的一套道道。但是匠人们的法术本身就是各个工种的祖师爷用来防止匠人们被无端欺负而创立的,属于防御性质的法术,在没有遭受无端欺负的情况下擅自使用不仅不灵而且要遭天谴,还是现世报甚至立时报。
“我是钳工焊工弹药工,不是铁匠,这个我不懂。”老黄表示自己旁听。
“呵呵,我是电工,没有祖师爷,我也旁听。”老冀表示自己也不懂。现代的匠人们都多多少少知道点这些东西,但是只有千年传承的工种才有自己的护身法,新兴工种则没有这些道道。
“于洋那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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