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做这种事太多了,这女人早就轻车熟路,胸衣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胸衣内里缝制了一个小袋子,可以藏东西。
而她的身材又很丰满,藏的东西只要不是太大,就不可能有人发觉。何况也不可能有人会有胆色去搜她的胸。
所以,就算今天白天会有慎刑司的人去各宫搜查,也不会发现她那里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等到晚间皇上再去她的房里,她就算没来得及将脏物丢出去,但这整个白天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将这簪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稳妥的地方。
可谁知中途会出现宁嫔碰到她,还无巧不巧地令簪子戳破她胸口这种事,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皇上也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脑中念头急转,想要赶紧想出个应急方案出来,而她的人已经被皇上急匆匆地抱了起来,就要抱回储秀宫。
可是他们在外面闹腾得这么厉害,早就惊动了慈宁宫里的太皇太后。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的苏末儿已经快步走了出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素碧不敢隐瞒,就将谭常在被宁嫔撞到、还受伤流血的事详细说来,她还特别为自己的主子谭常在鸣不平呢,觉得这个宁嫔肯定是暗中对她的主子做了什么手脚。
宁嫔这里正郁闷着,听这小宫女叽叽咯咯地说了一通,事实虽是事实,可是,她们主子到底为什么流血她也不知啊!
她本就看到皇帝刚才恶狠狠投过来的眼神,已经担心皇帝会误会是她搞得鬼了,若是再让太皇太后误会,那她不得冤死?
宁嫔赶紧一脸委屈且紧张兮兮地道:“姑姑,我只是不小心轻轻碰了一下谭常在,实在没想到她是个无比金贵的瓷人,碰一下就流血,你说我又没用什么尖利之物戳她,她怎么就流血了呢?这事。我……我真是想不明白啊!”
那倒在皇帝怀里的谭惜若生怕太皇太后要亲自给她验伤,赶紧说道:“皇上,臣妾只是一点小伤,无碍的。快别惊动太皇太后,让她老人家担心,还是赶紧让臣妾回储秀宫去吧。”
苏末儿深深地看了一眼谭惜若,道:“皇上,如今不知谭常在伤势如何。也不知道是否能够做大的移动,不如先将谭常在送往慈宁宫偏殿,让她暂行歇息。若是太医诊断过后,确定并无大碍,再回储秀宫不迟。”
皇帝见谭惜若流血,早就担心不已,听苏末儿这么一说,也觉得极为有理,便道:“也好,就依姑姑之言吧。”他虽是皇帝。但是对在太皇太后身边照顾苏嘛喇姑却是一直恭敬有加。
苏末儿冲他点了点头,道:“请跟我来吧。”言罢就在前面领路,将皇帝和他抱着的谭惜若带进了偏殿。
太医受召,不敢怠慢,不消片刻就赶了过来,提着装有应急用物品的木箱,因为赶得急,呼哧带喘的,额头都见了汗。
可是谭惜若受伤的部位在胸口,他一个男子哪里敢亲自查看。只得为难地请求皇帝,派宫女检查谭常在的伤势,详细伤情明了之后,他再号脉下方子。包扎伤口什么,自然也得由宫女来代替了。
因为出了这档子事,平时除了勾心斗角、互相争宠之外就无事可做的众妃嫔都留在了这里看热闹。
林听雨也不想表现得与众不同,便与大家一起留了下来,学着大家的模样假装不时一脸关切地往卧室里躺着的谭常在看上一眼。
“皇上,检查伤口这种事。让素碧来就好,皇上……”
敢情内室里,皇上一听太医说要让宫女查验谭惜若的伤势,他哪里放心得下?他可怕那些宫女眼拙嘴笨,不能将谭惜若的伤查得仔细,就算查得仔细了,又怕她们跟太医说不清楚,所以决定亲自来为谭惜若验伤。
谭惜若早就吓得脸都白了,做勉强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想让将皇上推离床边。
可是皇上此时担心她受到了重创,伤及性命,哪里还管她害羞不害羞?况且,她的身体是什么样子,他这个做皇帝的又不止看了一次,现在再多看一次又有什么?
皇帝已经不顾谭惜若娇弱含羞、实则极为用力的推拒,再加上心急如焚,直接上前就撕开了谭惜若的外套,露出了里面的xiè_yī。
而在xiè_yī的****位置,一道细长的突起痕迹便显露在皇帝眼前。
“这是什么东西?”皇帝惊问,脑中第一个念头是,是不是服侍谭惜若的人想要害她,所以在她的内衣里暗藏了尖利之物。
可是,很快他就推翻了这个念头。因为内衣里藏了这种东西,贴身穿在身上的谭惜若不可能不知道。看那突起的痕迹,虽然可以看出是尖利之物,但远比针还要粗壮许多。
若是有人想用这种方式暗害谭惜若,肯定会选择让谭惜若无法发觉的针或极为细小的小刃,绝对不是会这么大一件东西。
从这东西露出的痕迹看,怎么倒象是……
康熙皇帝想到了一件物什,脸上颜色变了变。
谭惜若赶紧示意一旁服侍的素碧离去,然后眼圈一红,娇艳如花的脸上露出委屈、不甘和悲怆的神情,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皇帝登时心疼起来,忙道:“惜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朕。朕对你的心意,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放心,若是你受了委屈,朕一定替你作主。”
谭惜若只得收起了眼泪,将藏在xiè_yī里的簪子拿了出来。
看到这个眼熟且已染血的金簪,虽然已经想到什么的皇帝脸上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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