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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来到封丘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到目前为止,对自己的工作思路和处事方法都感动比较满意。//欢迎来到阅读//首先他对公务做了明确分工,好兄弟邓圣主管治安。这个他很放心,不论于公于私,邓圣绝对是只会给自己补台不会拆台的人选;前任县尉秦邦业如今分管工商和农业,对县里的经济发展负责。因为他是比较熟练的老官,情况明白,业务精通。接触下来,也还算兢兢业业。
自己呢,要做的事挺多,但总要有个头绪,不能什么都一股脑儿铺开。现在瞄准了百年大计,那就好好做出成绩来。
因为他的放权和支持,那两位也非常感激,放开膀子去干。于是封丘县平稳过渡,没出现什么大的岔子。
可是他正得意的时候,岔子终于来了。
这天正在办公,外面匆匆跑进一个捕快,喘气喊道:“启禀老爷,有事不好!”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慢慢说。”
“县尉大人被人打啦!”那捕快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事。
“什么?”这他娘的扯什么蛋?
邓圣来封丘赴任时,没带老婆孩子,只带了两个老仆,一个小厮充作书童。他家其实挺有钱,但他平日为人低调,不似张挥那般张扬。来了以后,也就仅着朝廷给的置家钱,比照秦邦业的规格,在离衙门不远处也租了一幢房子住下。每天上班当值议事,下班要么就同梁丰喝酒打屁,要么就同属下弟兄们聚会聚会。都是他自己掏钱,那会儿又不给报销,只为了把人心团拢一些,工作好开展些。
自从梁丰托付给他治安工作后,邓圣还真是踏踏实实地办事。原来封丘治安就不错,他上任后,又更好了一些。
但是如同天下任何城市一样。有阳光面,就由阴暗面。正邪之间的斗争是永远存在的。
那日梁丰回来同他说起郑得力家的事,他便留了心。这种明火执仗的抢劫,绝对要除掉。于是邓圣就学着梁丰,也来个微服私访。
那年月微服私访容易啊,有没有电视报纸相片,随便往街上一站,还真没人认得出他就是堂堂县尉老爷。因为邓圣怕公门里有那些泼皮无赖的内应。所以上街那天就没带衙役。而是直接叫上自己两个仆人跟随。
起先也就是想摸摸情况,找找线索。可惜他毕竟只能算是官场的雏儿,不太会隐蔽提问。因此来到后街一打听,街坊们觉得这个人没来由地问些话儿,不太对劲。又怕着那帮子人报复,便支支吾吾,到了也没问出个结果来。
邓圣正要空手而归的时候,无意中溜达到县南头一个相当于菜市的地方。说是菜市,无非也就是几个固定卖些葱姜蔬菜的小摊驻扎而已。但菜市旁却有一圈人围着闹哄哄的。不知道是在干些啥。
邓圣反正左右无事,就叫上仆人跟着挤过去瞅瞅热闹。原来是一帮子人正在关扑。
大宋是不禁赌的,关扑也没啥大不了。因此光明正大甚是热闹。只见这圈子正中坐着一个斜跨衣衫。头插红花的汉子,满脸油光正在做庄。面前摆了一堆豆子,一个小碗和一根短棍,正在玩大宋市井底层最流行的赌博——赌单双。
这种玩法说起来挺简单,就是用碗罩了豆子,然后旁人押单或者押双,买定之后,将碗揭开用棍子拨拉,猜中的一方按自己所押钱数收钱。没猜中的自然就输掉。
本来没什么出奇的,但是邓圣看了两眼之后就察觉里面有猫腻。那做庄的汉子一定是个老千,每次下碗的时候都非常迅捷,瞬间罩住豆子,旁人根本看不出数目来。所以都是胡乱押上。但这汉子每次揭开一数。多半是押得多的一方输,少的赢,总之开盅的单双数总是和押多的一方相反。
众人也许是赌得眼红了,根本没在意。邓圣从旁观察却发现那汉子手里定是暗藏了豆子。他眼光奇准,自己一碗扣了多少豆子心中清清楚楚。完了便观察下注的情形。若是多数人都押单,那么他便会根据自己扣住豆子的数目情况,也许不动,也许就以极快手法在开盅一瞬间塞入一颗。旁人根本看不出来。
邓圣冷眼看去,大约数了一数,差不多有两三个人是这老千的托儿,有四五个不明就里的看热闹,另有两三个属于真正的肥羊。
那三只肥羊这时候已经输得冒汗了,出手越来越大,一开始三文五文,现在却是三十五十地押上。也许有一两把手气好赢了,但转瞬之间就又输精光。看看几人加起来怕是一共输掉了一二贯钱不止。面色低落,喃喃咒骂,想走又舍不得输了的钱,想扳本又有些怕了。每当要狠心站起身来离开,又被旁人一哄“这把要回本了,绝对要回本了”,马上又被勾住,继续下注输钱。
那做庄汉子开盅,又赢了一注,大呼小叫地又去抓钱。等把钱全部扫到自己面前,又喊道“买了买了啊!”说完将碗迅速一罩,等人下注。
这回邓圣从身上摸出一二十文钱来,看看那三个肥羊押朝双字,自己也便跟着将钱扔在双字上。那汉子抬头一看,咧嘴笑了一下。心道呵呵,又来肥羊了,前仆后继啊!心中大喜,手里豆子暗暗移动,要一把吃了邓县尉这二十文大钱。
就在他要伸手揭盅的时候,忽然一只大脚伸出,踏在碗底。邓圣道:“不用你揭,这次我来!”
那汉子心中一惊,好啊,这时来踢场子的。抬头恶狠狠道:“直娘贼,要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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