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自己舔自己的脚趾头看看是什么感觉。”
齐王感觉自己努力营造的浪漫气氛一下子被摧毁的一干二净,不知为何还有一种恶心感涌上喉头,不行!他要去漱口…
勾引人这一套肯定由我亲自来,怎么让你给抢了去!
新婚之夜,你给我等着!
周扬含笑睡了过去。
齐王大婚,娶的人还是周将军的儿子,如何不让人好奇?京中的魑魅魍魉一个个都想过来攀关系,凑热闹。
然而,凡未收到请帖者,不得入内,绝大部分人都被拒之门外。
一夜热闹,宾主尽欢。
两位新郎喝得酩酊大罪,步履蹒跚,也不给客人闹洞房的机会,深夜里把所有客人都送走。
等回到新房,两人一甩之前的醉样,眼神清明,透着狼光。
齐王一把抱起同穿大红新郎服的周扬,原地转了个圈后直往新床方向奔。
周扬哪容得他作乱,拍着齐王的肩膀说:“我要先洗澡!”
“好,一起!”
“不行!我先洗!你后洗!”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害羞什么?况且…我又不是没看过…”齐王急躁辩驳。
周扬坏笑,双手环抱齐王脖颈,化作勾人心魄的美人蛇:“我要布置一番,待会儿才好伺候你。你说,可好?”
齐王那个心痒啊,期待啊,难耐啊,咽了咽口水才镇定下来,松开怀中人,让他独自去了浴室。
周扬把自己彻彻底底洗干净,拿出李神医塞给自己一盒药膏涂抹,听他介绍说这药膏专门给初次承欢之人使用,能减轻疼痛,有催情之效。
嗯,李神医果然和齐王臭味相投,居然特地弄这种药,不知羞耻,哼!
周扬心中腹诽,下个动作便是毫不羞耻地接过药膏,塞入怀中…
总好过痛得死去活来不是,真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居然还要自己动手…
齐王在外头等得心急如焚,几次三番想要闯进去。周扬才总算是出来了,身上还穿了件大红外袍,至于里面?
目测什么都没穿!
什么美人出浴图,连周扬半根指头都比不上,当真是美不胜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却又总透着一股魅惑之感,勾人心魄。
齐王感觉鼻头瘙痒,心跳如鼓,有一股电流窜入四肢百骸。他就这么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周扬一再催促,他才同手同脚的走进浴室。
周扬放下乌黑透亮的头发,过腰的青丝洒落在艳红的大床上,显得魅惑万千。他还特地挑了个诱人的姿势侧卧在床,等着自家新郎出浴。
等真的看到自家新郎出浴时,周扬却呆愣住了,什么情况?□□就算了,那高高翘起的…实在是太污了!
周扬本想勾引对方,谁知被反勾引,眼珠都贴对方身上收不回来了…
齐王身材伟岸,古铜肤色,肩宽腰窄,典型的倒三角黄金比例,八块腹肌,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感。周扬眼睛都不愿眨一下,腹中传来一阵阵饥饿感。
齐王又何尝不是被周扬勾得三魂七魄都出窍了…
红袍凌乱,更像块烂布料,欲盖还露,露出那圆润的肩膀,性感的锁骨之下,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红袍的衬托下,越发白皙诱人,两红点若隐若现,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相互交叠,红袍下摆大开,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今晚,这个人便是你自己的!
只要一想到这点,齐王便兴奋得浑身颤抖,如狼似虎般直直向周扬扑了过去…
两人纠缠在一起,肌肤相贴。
周扬本打算主动出击,奈何齐王太过兴奋激动,数次争取失败,被压得毫无反抗之力。
被进入时,那刻的灵魂颤抖让周扬差点高/潮了。
脑海里已不是草泥马在狂奔,是一万只猪在吼叫:你是猪吗!你是猪吗!你是猪吗!
两辈子都栽在同一个人身上就算了!自己之前还纠结那么久那么久!怕心里藏了个莫成渊会辜负齐王。等他终于淡忘了莫成渊接受齐王,草泥马告诉他齐王就是莫成渊!!
周扬本来今晚想给齐王惊喜…
结果倒是对方一再给自己惊吓!
或者说,惊喜?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两辈子都喜欢上同一个人,只能说,他周扬认栽了。
啊啊啊啊啊!给老子用力点,不把你榨干,对不起自己纠结了那么久!禁/欲那么久!
齐王如同饿了半月的狼,凶狠至极,每每进到最深处还要研磨一番,恨不能将周扬揉碎吞食入腹。
猛烈地律动惹得下方的人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大红的被单,红唇微张,发出难耐而愉悦的呻/吟。
某人被爽了一晚上,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感觉睡梦中身体还在摇摇晃晃,欢愉不已,满足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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