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的河流,根本没办法游泳,能站住已是万幸,更何况桥梁已经冲断,脚上已没有可以站立的地方,最高的地势,水深也超过了两米。
“要不,我们找几个熟悉水性的,人拉人,用绳索绑着自身,然后搭接过去?”
“四皇弟,你这个办法,也许适用于成年人,可是对面不少小孩呢,先不说小孩可能因为畏惧而挣扎,导致人群溃散,到时候洪水冲走的就是一条条人命啊!你这法子不妥。”
“要是人能搭接过去,到时候用绳索固定两端,我们的救灾官兵一则将身体绑于绳索之上,二则可以扶着绳索往来,只要熟悉水性便不怕被洪水冲走。如果皇兄觉得我这法子不妥,不妨提出更好的法子来。”
大皇子评论他人的办法还能说出个一二,可要他自己想对策那简直就是折磨,本来脑子不算灵活,还要面临这么现实又突发的状况,所看过的书上完全没有提及过类似的事情,当时便结巴了。
“那,那要不,安全起见,直接把食物扔过去…等洪水退下去了就熬过了…而且这个办法还不用有人牺牲,你人搭人的办法,一旦遇到洪水太过凶猛或者他们一不小心手滑了,说不定就会有人被冲走。还是我的办法安全。”
“第一,你怎么把食物能扔出二十米这么远,第二,没有人知道洪水是否会继续上涨,对面的地势不算高,一旦洪水继续上涨,对面的人将会全部淹死。你这样的办法不叫安全,不过是坐以待毙!”
四皇子分析的没有错,可就算继续争论下去,估计他们暂时也讨论不出个结果来。懒得理会他们,周扬直接吩咐人拿来长度超过二十米的坚韧些的轻绳子以及麻绳,另外还要一把厚重的弓箭。
四皇子和薛志强一听到这样的吩咐,灵光一闪,大致想到了周扬的做法,不由得开始敬佩自家上峰/表哥。身旁的齐王更是赞赏地揉了揉周扬的脑瓜子。
唯有大皇子还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可看到大家都一副我懂了的样子,他也不好开口询问,这样子会显得他愚昧无知,于是摆出一张原来如此的的观众。
让对岸的人全部退开,周扬拿起绑着坚韧轻绳子的箭,搭在弓上,将弦拉到极致才松开手。利箭破风而行,直插入对岸的树干上,整个箭头都已经,末入树干中。
县官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再瞧了瞧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周扬,明明一样的文弱,手臂纤细,可为什么对方的臂力如此惊人…
昨天听说这人是周大将军的儿子,而且还是个上校,只以为他靠着家里的背景才爬上那个自己望尘莫及的高官位置,如今看来,是自己有眼无珠,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绳太重,为了防止影响到射箭的准头,所以你让他们准备了两种绳子。如今绳子一拉,两岸连通,再结合我之前的办法,便能把对岸的人一个一个接过来,安全,不会有人牺牲…同时不怕被洪水冲走…啧啧啧…佩服佩服。我真心实意的称你为哥!以后记得罩着小弟。哈哈哈…”
周扬与四皇子从小玩到大,不过周扬十六岁从军队以后,两人便渐渐少了联系。如今难得又有相处的机会,免不了互相调侃。
“你以前不是叫我姐的吗?现在终于肯叫哥了?”
“哈哈哈哈,你自己说的!我可不记得我有叫你姐。不过你穿裙子的样子,真心比我见过所有姐姐都好看,那粉雕玉琢的样子…诶诶诶!别打别打!你自己开的头,我不过接下去…诶!别敲头呀!”
堂堂四皇子,被人追打的抱头乱窜,毫无形象。周洋也懒得追了,把所有铁箭头拔下,拿弓乱射一通,满大街都响起四皇子的嚎叫声…最后还是齐王看不过眼,缴了周扬手上的弓箭,才停止这场闹剧。
齐王和周扬一走,四皇子灰溜溜的走回来,时不时的向薛志强抱怨,“你瞧你瞧,我堂堂四皇子,还要被他如此欺压。我就凭这点便能预测到,你在军中肯定吃了他不少苦头。别瞧他那张漂亮的脸,大家都背地里叫他美人蛇。哼,从小时候便喜欢欺压我……”
薛志强静静地聆听对方的抱怨,从不知道原来一个男孩子,能比女孩子更话唠更活泼,原来皇亲贵族,也是这么接地气。他和蔼地摸了摸对方的头算作安抚,四皇子立时瞪着一双杏眼,一副感激涕零,终于找到知己的喜悦表情…
薛志强微微一笑,当作是回应。四皇子却像打了鸡血般撩起自己的衣袖,给他看自己被打伤的地方。
奶白顺滑的肌肤上突兀地出现一块浅紫色的淤青,这样的伤,对于薛志强来说不过尔已,根本不够看,但面对四皇子孩子般的举动,他不忍打击,只好伸出手在对方的淤青处揉了揉。得到足够安抚的四皇子仿佛炸毛猫被顺毛,终于平静下来不再闹腾。
面对一件又一件突发事件,只能随机应变,尽力减少人员伤亡,众人忙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功德完满,开始收拾行囊,准备撤场。
虽然受难的群众得救了,洪水退去了,房屋重建了。可是大家都面临同一个问题。作物被洪水淹没,没有了收成,粮食稀缺,朝廷赋税又那么重。百姓们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你说这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每一个受灾的县城官员日日都书写奏折上报灾情,按理说,朝中已知此事,怎会坐视不管呢?如今多少灾民受冻受饿?不减税不开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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