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琳达像是想起什么,迅速的瞟一眼四周,然后又噤了声。
清秋不明所以,琳达的话语让她意识到,她似乎错过了什么。“你说的,我不太明白。”她很想多了解一些,心中有些小心,又有些期待,“琳达,你刚才的话,能不能说得具体一些。”
“不能说了。”琳达已经擦干净手,她端着可乐吸着,然后一眼不眨的看着清秋。
清秋正被琳达的话搅得七上八下,偏偏她说了一小半,又不在继续后面的。可是琳达分明已经作出决不再泄漏消息的样子,清秋也不好再多问。
三人吃完饭出来餐厅,外面车流早已疏通。
琳达问清秋:“你没有开车吧?”
清秋如实回答:“没有。”皮特抱着清秋的腿绕圈圈,清秋担心他摔倒。
“那我送你吧,你住哪里。”
清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报了学校的地址。
“你回学校念书了?。”琳达嘀咕了一声,看到自己儿子的德行,又在一旁又发表了一番儿子容易忘了娘之类的感慨。
三人上了车。快要走到学校的那条路时,清秋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原本是打算去老校区翻几本古籍。
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学校。琳达载着皮特离去。清秋远远望着他们离去的影子,纷乱的思绪也稍微平静了一些。
不错,琳达的话,的确带给她不小的震撼,以至于她迷迷糊糊的竟然把去老校区看书的事情忘了。
琳达为什么忽然止住了话语。清秋努力回想刚才琳达的神色——琳达一副惊醒的样子,像是说漏了什么秘密……莫非,她要说的事情,涉及到公司事务,或者说公司机密……?
可是琳达的话,分明又把自己和如瑂划成一拨人,把她自己和另外的谁划成一拨人……难道,在琳达的感情思维中,自己和如瑂的关系,要比她和如瑂的关系,更为亲密?
心乱如麻。
是不是有什么事,被理解错误……
清秋很想再问一问琳达,可是转念一想,她现在又没有琳达的电话……而且刚才琳达吃饭的时候,已经不愿意再就这件事透露更多消息……
从图书馆出来,时间大概是七八点了,天色已经很暗了。
一个陌生的电话进来,清秋一手抱着厚重的书本,一手接起电话:“你好。”
“清秋?”
一个陌生男人如此亲昵的称呼——饶是于清秋,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清秋啊了一声,正想问对方的名字。电话那端紧接着说:“你现在在哪里,我在你们学校南门外。”
这样说话的语气……想必他一直都是这样跟人说话的——总是带着命令和强制。
清秋略微想一想,总算记起了这个人:“您是……”她稍微停住——该怎么称呼,才不会忤逆他。
电话那端似乎已经等不耐烦了:“司徒问天。”他直接报了他的大名,然后接连的一句,“有容的父亲。”
清秋马上的反应:“司徒叔叔。”
“叔叔?我有那么老吗?”
清秋愣了,仿佛喉咙里卡了一颗蚕豆。吞,吞不下去;咳,咳不出来。把她所有的话生生堵住。
司徒问天似乎斟酌了一番,然后说:“你随大家一样,称我老爷。你现在在哪里?我让警卫员去接你。”
“哦,不用了。我离南门不远。您找我是……什么事?”
“等你过来再聊。”
学校南门外次序的停着一溜儿的私家车。司徒问天的车显得比较低调,远远的泊在林荫道旁。
司徒问天自己坐在后排,等清秋坐进车,他转过头来看了半天。
其实光线并不亮,清秋估计他也看不大清自己的模样。可是旁边毕竟是目光如炬的人在盯着自己,清秋还是有些不自在。
“您找我有事?”清秋自始自终抱着从图书馆借的书。
“有容有没有跟你提过婚事?你怎么到朝城来念书了?”
后面那句可以暂时不回答,清秋抓住重点:“婚事?”
“他不准备娶你吗?”
清秋心里稍微有些惊异,灰蒙蒙的光线里,她看着身边坐着的司徒问天。司徒问天穿深灰色的衣服,衣衫整洁,鬓角上丝毫看不出年龄,他身上带着浓郁的掌权者气息,是那种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物。清秋无法从司徒问天的脸上窥探到半丝开玩笑的意思,反而有点被他的气势压迫住。
可是,有容从没跟清秋说过要娶她之类的话。两人的往来交集里,从来都是以礼相待。
司徒问天为什么会来问这个问题……清秋的思路明晰起来,辩解道:“我和有容之间没有男女私情。更没想过婚配的问题。”
昏暗中,司徒问天的眼睛炯炯有神,他的语调带上点威严:“于小姐,是有容没有向你提亲,还是你在嫌弃有容?”
清秋忽然觉得宽敞舒适的车厢内有点闷:“我想有容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什么一样!”司徒问天脸上忽然现出戾气,“简直胡闹!”
清秋着实被吓了一下,瞪着旁边的男人。司徒问天俨然已经把她当作了他的家中晚辈来训斥!
固然清秋与有容私交不错,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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