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江华开口便问。
“唰!”
老巫抖了抖夹克衫,问道:“里面去聊聊,还是就在这儿处理?”
江华眼中精光爆闪,张车把的手,一动不动,因为就在刚刚,衣衫晃动的间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他咽了口唾沫,转头看了一眼正驾驶的美女,道:“上车。”
“呵呵,房山区江总,名不虚传。”老巫一笑,拉开后座,上车。
小区的电控门缓缓打开,卡迪拉克缓缓驶进了小区,或许直到了后座来人的不凡,开车的美女,有些紧张地将车,开到了地下车库。
这边高档的下去,有一个特殊之处,那就是,很多人将一楼的房子买下,打通做了车库,要么当成仓库,要么在小区内部开一个小店或者麻将馆。
江华有钱,所以,他家的车库,不仅地下有,地面上也有。
“哥们儿,怎么个意思?”江华那强装镇定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开始往外面冒汗。
“你,下去。”老巫冲着开车的女孩儿说了一句,女孩儿撇了一眼江华的眼神,抓起自己的小包,逃也似的下了车。
“哥们儿,咱们也不认识啊。”
江华从手扣里摸出一包烟来,自己点上,一直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面这个男人,见他一直面色平静,哪怕知道那女孩儿走了,可能会报警或者找人,他似乎都不在乎,而且满脸的桀骜,虽然年纪不小了,但那双眼眸之中,透露出来的,却是对这个社会的强烈看不起,或者说,是对面前的他,看不起。
轻视!蔑视!
一点不在乎!
卧槽,这房山区,啥时候出现这么个人物啊。江华抽着烟,绞尽脑汁,想要搜索一下这个人的记忆,发现一点印象没有,难道说,是出来扣点钱的流窜犯?
但刚刚在门口的时候,他叫出自己名字,而且还光明正大地等了一天时间,说明他不是流窜犯,那又特么是谁呢?
江华百思不得其解。
后座的老巫,摸出一根红塔山来,点上,抽了一口说道:“我来找你,有个小事儿。”
“你说。”
“我有个弟弟,给你堂弟江凯办事儿,受伤了,连医药费都是自己掏的,现在被对方抓住了,对方要一百个,给江凯打电话,他鸟都不鸟,你说,这事儿放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办?”
江华听得直皱眉,自己不是给他三十万了么?
草,这又是找的哪尊大神办事儿不给钱啊?江华心里这样想,但表面却不能这么说:“呵呵,朋友,在外面办事儿,自然有外面的规矩。”
“他跟着我堂弟办事儿,肯定是办事儿之后给钱,至于手上或者被抓,那和江凯无关,你挣这份钱,肯定要有承担风险的准备,你说,我说的对不?”
老巫吐出一个烟圈,淡淡的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我那弟弟,重情义,这次过去,没拿钱,办事儿的时候,他跑在最前面,也是最卖力的,现在被抓了,你们不管,这不厚道吧?”
“呵呵。”江华听他这么说,心里稍微放心不少,起码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开枪杀人的主儿;“混一趟社会,就得遵守这个规矩,谁也不白玩儿。”
“你威胁我?”
老巫抽烟很节约,知道快要燃到手边的时候,才将烟头扔出窗外。
“……”江华从后视镜瞥了一眼老巫,没有说话,他在心里计算着时间。
不说话,就是默认。
老巫突然笑了,笑得很阴森:“我很不喜欢被威胁的感觉,呵呵,以前也有人威胁我,但现在,全家十八口,全部瘫痪了,前几年,还死了好几个。”
他说的轻松,江华却是脸色大变,转头,眼珠子死死地看着老巫的面颊,面部纠结,好像在思索,好像在回忆,半分钟后,他声音颤抖地说道:“二十年前的那庄案子,是你做的。”
“呵呵,他们看不起我,还威胁我说,不交提留款就牵猪拉牛,但当时,我特么心底善良,也没几家,拉就拉吧,没了,我特么辛苦点,也能挣起来。”
老巫没去看江华的神情,似乎在诉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后来,我的老婆,怀了二胎,他们又来了,说是不准生,必须强行结扎,那时候穷啊,家里都是几个孩子,但我老婆,前几个都给我生的女孩儿,我肯定想生个带把的,传宗接代,于是,就躲啊,就躲啊,呵呵,等到八个月大的时候,那群畜生终于找上了门。”
“我的孩子,就这样还没看见蓝天白云,就死了。”
老巫面无表情,又摸出火机点燃一根烟,江华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二十年前,全国各地实行少生优生制度,很多农村地方,还有专门的计划生育小组,而且行事风格颇为粗暴。
但就在房山区,发现了一件震惊周围区县的大事儿。
当时听说,就是因为孩子的事儿,老婆被抓了,强行给堕胎,那个时候技术不发达,也很粗暴。
女人被堕胎后,失血过多,回到家中只说了四个字:“我的儿啊。”
说完,就晕死过去,再也没醒过来。
是的,在临死前,她知道自己这胎,居然是和丈夫日盼夜盘的儿子,当时一口气,就过去了。
一尸两命,可谓是真的凶残到了极点。
但这家的主人,在得知自己儿子老婆死亡之后,先是大哭一场,叫嚷着和当时的村干部拼命,却被当时的民兵给拦了下来。
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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