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森先生,你确定阿诺德署长拥有这项权利么?”惊喜之余,罗猎还是慎重地向亚当布雷森提出了疑问:“抱歉,我并不是在怀疑你,而是我从未听说过这项法律。”
亚当布雷森仍处在兴奋当中,愉快且颇为得意地回答道:“这是一项补充性的立法授权,是我在你们总堂主的建议下于两年前在参议院提出的议案,并在去年三月份的时候获得通过,这算是一个秘密授权法案,对外并没有公布,所以外界也就没有多少人能够得知,你没有听说过,这很正常。”
当晚虽然还有一班驶往纽约的火车,但亚当布雷森在安排他的手下去为罗猎购买车票的时候却指定了次日傍晚的一个班次。当晚的这一班火车或者会因为临近开车而买不到票,但次日出发为什么不尽量赶早呢?
面对罗猎的质疑,亚当布雷森呵呵一笑,道:“早晨出发的火车会在夜间抵达纽约,而傍晚出发的火车却可以在凌晨抵达,所以,早出发并不能节省时间。”
罗猎无语,只能是应对以尴尬微笑。
“其实,我是可以将你送上今晚最后一班火车的,但我认为,事情并不着急于早一天或是晚一天,我们虽然确定了大的方向,但其中还有许多细节我想和你展开探讨。”亚当布雷森继续解释道:“待会我们去吃晚餐,晚餐后,我会组织一场讨论会,我非常希望你能够参加这场重要的会议。”
既来之则安之,罗猎并不反对亚当布雷森的观点,早一天晚一天抵达纽约的差别确实并不大,其关键点还要看阿诺德署长的态度和效率,从布雷森的表现看,他似乎对阿诺德署长颇有把握,既然如此,那么多留一天,帮助亚当布雷森梳理好下一步行动的细节,倒也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晚餐中,亚当布雷森提起了他的女儿,并再次向罗猎表达了感谢。场面说了一箩筐之后,亚当布雷森才说出了他真正想说的话:“哈里斯在电话中都告诉我了,诺力,我为安妮的冲动给你造成的伤害向你表示歉意。”
罗猎客气回道:“安妮敢爱敢恨,倒也蛮可爱。”
亚当布雷斯叹了口气,道:“我询问过多名医生,他们均表示说从未见过你身上患有的那种奇怪疾病,对不起诺力,我不是有意说起你的**,我的意思是,既然这种奇怪疾病困扰到了你,那么,你为什么不求助医生呢?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可以介绍最著名的医生给你认识。”
罗猎哑然失笑,并坦诚回道:“布雷森先生,我必须跟你实话实说,我并没有患上那种奇怪的毛病,那只是我努力制造出来的一个假象,目的就是想让安妮对我失去兴趣。”
亚当布雷森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笑过之后,道:“诺力,我更加欣赏你了。当哈里斯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还很纳闷,面对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姑娘,你是如何做到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了改变,原来是这样啊!诺力,你实在是太聪明了,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欧先生的影子,当然,我并不知道他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有没有你这般睿智,因为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快五十岁了。”
罗猎谦虚道:“我是小聪明,总堂主他才是大智慧。”
亚当布雷森摇了摇头,道:“没有小聪明,又哪来的大智慧?”
洋人是化中对小聪明和大智慧的注释的,罗猎也是懒得再多做解释,于是便接下了亚当布雷森的恭维。“布雷森先生,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我欺骗了安妮小姐。”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那罗猎的嗅觉当中,又隐隐地感觉到了黑人兄弟那具有绝对杀伤力的臭味来。
亚当布雷森道:“不,诺力,你不必道歉,事实上,你做的很对,安妮她从小就被我宠坏了,做事说话总是率性而为,事实上,你们两个并不合适,尤其是建立在你并不喜欢的基础上,如果你没有设法拒绝了她,恐怕事情会更加不好收场。”
罗猎举起了酒杯,道:“谢谢你的理解,布雷森先生。”
在晚上举行的讨论会上,亚当布雷森说出了他的想法,不过,他也仅仅是说了去金山冲击一下对手的计划,并没有提及他和罗猎已然商定妥当的计策,饶是如此,却也是登时引发了他的竞选团队及智囊的强烈反对。
短暂纷乱之后,一位带着们站了起来,颇为激动地发表了他的认识:“先生,我认为你的决定并不明智,距离投票日还剩下了四十五天,不,今晚过后,只剩下了四十四天,我不认为在这短暂的四十四天时间我们能在金山取得多大的成就,与其把时间消耗在那种鬼地方,倒不如在一些摇摆不定的地方多下一些功夫呢。”
胖哥们开了个头,更引发了大伙的反对意见,除了亚当布雷森和罗猎之外,其余七人轮流发言,一个比一个措辞激烈,一个比一个态度坚决。
亚当布雷森表现出了一个政治家的优秀涵养,只是微笑倾听,根本看不出他内心中的波澜。
末了,亚当布雷森将目光投向了罗猎,道:“诺力,你有什么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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