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在来到一张桌子面前时便停下了脚步,从常人的眼光来看在这张桌子上正大口喝着酒的士兵们似乎并没有任何区别,即便相貌相异但他们的命运和地位都将是一样的,但殇却仅是依靠眼力便找到了和他气息稍有些相近的、属于统率这些士兵的将军
“———”用左手食指在对方的脖子上轻轻一抹,那狂妄的笑容就仿佛是被相机定格了般永远固定在了男人的脸上,伤口也没有、血液也没有,甚至被殇轻而易举杀死的人连痛苦都不可能感觉得到,殇并非是刺客或者杀手一类的东西,所因此而浪费的时间也仅仅是不愿让某个少年过早见证到地狱而已
“咕”殇旁若无人的坐在了男人的身边然后便取下酒杯将其中的酒水一口咽下,那放在托盘上的酒杯并非是用来隐藏身份的,那仅仅是提供给殇一个人解渴的、就像是带进电影院里的爆米花一样的东西而已
“哈哈哈……”大约过了将近五六秒吧,那刚才还在狂欢着的人群方才因为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而停下了笑声,他们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经过无数次的磨练所锻炼出的危机感让他们做出了最应该做出的举动
“咔!”连让不速之客投降的问句都没有,士兵们在同一时刻举起了手边的工具,离殇稍近点的拔出了刺刀并且立刻向其扑来、而更多的人则选择了“枪械”这种更容易致命的武器,躲避吗?硬抗吗?还是说直接冲入人群呢?否,对身为“英雄”的他而言那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
“————”殇所做的仅仅是将左手伸直而后对着眼前象征性比划了一下而已,但这样一个轻描淡写的举动却让未发生的战斗直接停止了,明明看起来只是笔直的“一横”,但那所产生的刀风却如同银蛇般剁碎了刀刃、切开了枪管,最后再和刚才一样轻轻划过了面前所有人的脖子
“这边是三百二十六人,然后还有旁边和后面的”这时子弹依旧没有从枪管中喷涌出来,即便用更多的文字来描述但那时间依旧仅过去了不到一秒的百分之一,而从殇口中所说出来的这句话也是在他做完一切事情后才被自己听见的
“———”这次连手臂都没有甩动,酒杯里余下的一点点酒水被殇随意抛在了空中,而后他再用手掌对着那些酒水轻轻一打,于是那被完美分割成水珠的美酒便按照人头数朝着四面八方飞了过去,一个不差、每个水珠都精准地打中了余下所有人的脖颈正中心,甚至连失去了目标或者打歪了从而掉落在地上的都没有
“这边是一百零七人,果然仅仅只是远远望了一眼还是无法估算出准数啊”因为这个数量而稍感到一丝闷闷不乐的殇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但他的“远远”却是如同天方夜谭般的五十公里外,那是仅依靠肉眼便不可能达到的远度,事实上如果不是崇不许他停下脚步的话这个数量绝对会和他说出口的一个不差,这是属于他的自信
“作出的反应证明你们是群精兵,但是很可惜”殇将酒杯无声无息的放在木桌上后便起身离开了酒厅内,所有人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立在了原地,那是大脑和身体都因为无法判断发生了什么从而造成的尸体僵硬,这些人百分百都已经完完全全的死去了,但唯一掉落在地上的却仅仅只有刀和枪的碎片而已
“主君的谋略、比起你们来说要完美许多”在出了要塞后笑容才从脸上浮现了出来,殇并非是个爱笑的人,事实上他是个连多余的交谈都不会出现在这种情况下的人,但因为出于对某个人的尊重、他选择将自身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都说了吗,在雪地里坐着可是会着凉的”等殇来到了约定好的地方后他便有些哭笑不得了起来,也许是再度犯病了的缘故吧,此时的崇单单只是靠在门沿上便睡熟了起来,虽然说从周围的挣扎痕迹和在崇额头上不断冒出的虚汗来看这所谓的“睡熟”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身体无法做出反应的层次上而已
“———”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的取代了门沿的身份,殇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紧闭双目的崇不由得淡淡的、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带有的东西则没人看见,而他自己也不由得在想这笑容是出于什么而绽放的呢?是想起了过去属于自己的孩子吗?是回忆起了从小便被他看着长大的陛下吗?还是说看见了……那曾经自以为是的自己呢
“我也暂且休息一下好了……”无双的英雄也轻轻地在雪地里合起了双眼,而这一幕其后则再也没有发生过,殇从未在人前闭上眼过、而崇也再没有睡得如此舒心过
“您是我卑微活在这现世的唯一理由,所以说……”也许是知晓了不远后的未来吧,殇在闭起眼前不由得如此轻喃一声
“即便要我成为另外一个人、我也一定会保护好身为“自己的你”,我的陛下……”
后记
六月二十五日,早晨六点半
“嗯……我离预定的时间睡过了多久”崇从床上慵懒的醒来时诺瓦露正轻轻用手指触碰着他的嘴唇,而听到这句话后她便猛然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红了双颊
“没、没有多久啦,仅仅只有两三分钟而已”诺瓦露慌忙将那欣慰和丝丝爱意并存的眼神与笑容一并收起,真是失态了啊!!!不仅没有把人叫起还连那种表情都被人看见了!已经嫁不出去了!!!
“嗯…作为梦境来说太短了点啊”崇并没有因为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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