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莱尔·焰牙,是狼神戈德林的信仰者。
她提出,面对燃烧军团的作战习惯,我们应该使用群狼战术。
群狼战术,就是典型的团队作战,少则十几头,多则几十头,几百头,都能玩的转。
但拉莱尔的这个提议被塞纳里奥议会否决了。原因是狼变体系还不成熟,不能因为情势急迫就打破禁忌,那样很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但拉莱尔的想法并没有因此而熄灭,尤其是她的好朋友阿维尔惨死于燃烧军团之手后,她坚定了决心。
于是拉莱尔找到了阿维尔的爱人,女祭司贝瑞莎。
在贝瑞莎的帮助下,拉莱尔将‘戈德林之牙’与‘艾露恩法杖’合二为一,最终诞生了月神之镰。
狼神戈德林,并没有因为拉莱尔擅自拿走它的部分遗骸也降下怒火。
艾露恩也没有因为拉莱尔和贝瑞莎将法器合一的举动,就抹掉法杖上的月神之力。
所以,这件神器虽然是人造的,但却是合法的,算是两位神灵默许了。而为了两者能够融合,而不仅仅是紧密捆绑在一块儿的两件圣物,两位神灵都给予了祝福。
很多人之所以对月神镰刀的来路持质疑态度,是因为月神镰刀有些邪性,跟月神一贯的主张明显不符。
但这个问题,在‘月夜战神’的概念抛出,并且相当于教宗的大祭司泰兰德·语风成功进阶这一特殊战职后,算是有了明确的答案。
月神艾露恩也是有两面的,光面是安宁、治愈,暗面则是残暴、复仇。
拉莱尔以月神之镰为噱头,集结了不少德鲁伊,然后集体狼变,以群狼之术应敌,的确在战场上取得了成功。
代价就是狼群狂化,不分敌我,也无法变回人。
其实狂化的问题一直是存在的。
但德鲁伊们为什么动不动就跑去睡树洞,与爱人一别就是几十上百年?就是为了解决狂化问题。
但这个问题从某种角度讲,永远解决不了,只能是克服、适应、以及妥协。
这是因为人性中的文明部分、与荒蛮兽性,本身就充斥着对立。
而德鲁伊要想真正将猛兽形态的精髓发挥出来,就不能光是有猛兽之躯,还得有一颗猛兽的心。
这里还涉及到变形后,生理对心理的影响,环境可以影响一个人,生理无疑是一个人(意识)的第一环境。一句精虫上脑,就足以将生理对心理的影响、形象而又不乏诙谐的描述出来。
德鲁伊每一种兽变的背后,都是长期不懈的人性与兽性的斗争,既要保持相应的野性,又不能因此而迷失自我。
这种唯心的自我斗争,别说是做好,操作都很难。于是绿龙女王伊瑟拉提供了一种办法,那就是通过类似冬眠的长睡,意识前往翡翠梦境,解决问题。
在翡翠梦境中,念头是可以具象化的,这样一来,操作就变得容易了许多,只需战胜具象化的不良念头,现实中便能驾驭兽性,取得所需的平衡,能在猛兽之心和理性之心间自如转换。
而狼在野兽中,算是性情凶残、报复心重的那种。它不像熊、狮子,吃饱的情况下,往往都懒得搭理猎物,狼即便不饿,也极有可能发起猎杀。
因此,狼变相对而言,更具挑战性。也没有足够的人趟这条路,从而将羊肠小道变成通衢大道,因此违禁。
其实也不光是狼变,蛇变也是违禁的。这涉及蛇的习性等一系列问题,但还是有人去尝试,比如那帮在贫瘠之地活动的尖牙德鲁伊。
总而言之,德鲁伊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光鲜,而论及技术体系的完善度,凯恩掌握的、自然甩这个艾泽拉斯世界的德鲁伊之道几十条街,有着绝对资格,进行点评。
拉莱尔·焰牙急功近利,酿成了狼灾,但考虑到她的本意、以及所取得的实际成果,她和狼变德鲁伊们,最终被放逐到翡翠梦境,执行者正是玛法里奥·怒风。
在凯恩眼中,这个玛法里奥·怒风,跟阿尔萨斯的老师圣骑士乌瑟尔是一类人,典型的不倒翁、老油条,圆滑的很。
而阿尔萨斯、伊利丹,乃至拉莱尔·焰牙,与之相比,就显得愣头青了很多。
乌瑟尔面对天灾军团蓄谋已久的斯坦索姆之灾时,不肯脏手,表示: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办法肯定不止阿尔萨斯搞的杀人比赛那一种,但不幸的是,大多数好点子,往往都是事发之后,以马后炮的方式想出来的。
当时,首要问题就是情报不全,情势不明,未来会怎样,更是一片迷茫。在这样的背景下,需要当机立断拿出有效办法,有几个能发挥急智,恰恰还完美的踩中了最优解的?
所以在凯恩眼中,阿尔萨斯、伊利丹才是做大事的人,功过往往五五开,甚至过大于功,他们的名声往往不怎么样,就像凯恩故乡的隋炀帝。相较而言,玛法里奥、乌瑟尔之类,都是混子,大事件中起决定性影响的角色,从来都跟他们无缘,但他们却可以留个好名声,又或在政治圈常青不老。
当年为守黑鸦堡垒,伊利丹不惜吸干同僚魔力,后来的永恒之井爆炸,具体操作过程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同样是伊利丹,否则以他当时知名反抗军的身份,也没机会偷灌几瓶永恒之井的井水,从而有了后来的苍穹之冠诺达希尔和奎尔丹尼斯岛的太阳井。
但结果呢?玛法里奥说:“我的好弟弟啊,你虽然用意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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