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简直被陆之谦的无赖,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他说,他的手指进不去的时候,他冰凉的指尖,已经在她身体里,剧烈的搅动起来。
那风卷残云的速度,愣是搅动得郝萌连喘一下气的机会都没有。
她话都开始说不完整了,“混蛋……先出……出来……”
“不,我试试,就试试到底有多紧……”
“陆之谦!”
“嗯?”
“你对每一个人都这么耍无赖吗?”
“嗯嗯。”
“以后不许这样。”
郝萌忽然有些难过。
陆之谦把手收了回来,郝萌立即觉得空虚得难受,腰肢扭了扭,难受的哼哼。
“我又不是说,现在不许这样……”
陆之谦重新把手放了回去,填满了她,笑着问,“那你到底想怎样?”
“嗯……是说不许对别人这样。”
陆之谦无所谓的耸耸肩,轻挑的笑着。
过了好半晌,他才懒懒的说道:“除了对你,我对别人一直很纯洁。”
“不要脸。”郝萌不相信的说,“你在国外那么久,我才不信你没喜欢过别人,不信你没对别人讲过黄段子。哼!”
陆之谦撇撇嘴,笑着说:“萌萌,你他-妈还真是了解我!”
“不许讲粗口!”
“好的,我只对你一个人讲粗口可以吗?老子现在可以干-你了吗?”
“唔……不可以!怪蜀黍,好凶!”
郝萌一边说着,一边捂住耳朵,脸上呈现痛苦状。
陆之谦笑着,伸手去拿开她捂住耳朵的手,轻轻放在嘴边,吻了又吻:
“傻子,你这个问题还要我回答多少遍。你走了之后,我正值青春期发育。不是没对别人动过心的,也和其他女人讲黄段子。”
“打住打住!其他的不用讲了,我就想知道到底有多黄?”
陆之谦扯了扯唇角,笑着说:“应该挺黄的。”
“举个例子。”
“忘了……”陆之谦眯了眯眼,“哦,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讲完后,那女生以为我想上她,主动坐我腿上了。你知道的,外国女生很开放。”
“那你接受了吧?”
“没有。”
“没有你和别人讲什么黄段子?你这不是故意的吗?”
“我的确就是……故意的,可是我讲了不一定就是要上。”
郝萌背过身子,哀怨的说:“动了心才会对别人讲黄段子的。”
“嗯,我是对别人动过心。萌萌,你扪心自问,难道你就没有吗?”
郝萌想起读大学时候,也曾经对温师兄动过心思,再往前一些,读高中的时候,她也曾对班里,那个成绩优秀的男孩子动过心。
陆之谦的手绕着她的长发,一根一根的缠着,半晌后,低沉的嗓音忽然说:“温子弦最近没有联系你吗?”
郝萌的心往下一沉,转头,对上他探究的眼神,“无缘无故的,他联系我做什么?”
陆之谦脸色很快恢复如常,捏捏她的鼻子,讨好的说:“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怎么?生气了?你至于吗?”
郝萌背对着他,不打算和他再说话了。
陆之谦从身后抱着她,粗粝的大手,故意磨蹭着她敏感的腿根部,一口咬着她的耳朵,低沉邪魅的嗓音道——
“萌萌,虽然我和别人讲过黄段子,可我也就讲讲而已,讲完了也没打算上别人不是?就好像你青春期喜欢一个男孩那样,也只是喜欢而已,不会想着要和他上-床,我也是这样的。”
“我才不像你。”郝萌嗤之以鼻。
陆之谦笑笑,手圈着郝萌的腰,想起早上遇见温子弦的一幕。
他微微攥了攥手,眼底也瞬间布满了风雨欲来的阴霾。
*
接连几个星期,郝萌的日子过得相当平静。
只是,她最近的精神状况很不好,脸色也不大好看。
陆之谦将她的微小变化看在眼里,特意请陆家的家庭医生来给她看,却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
郝萌觉得自己除了比较嗜睡之外,一切正常,还暗暗怪陆之谦小题大做。
胖球一天一天长大,可是不知是不是发音有问题,他依旧不会喊“妈妈”。
倒是喊“爸爸”“爷爷”“奶奶”“叔叔”的时候,喊得无比顺溜。
为了这件事情,郝萌常常纠结到吃不下饭,一整夜一整夜的做恶梦。
醒来后,若是陆之谦不在身边,她甚至会难过得大哭。
有一次午睡后,郝萌发了噩梦醒过来,发现陆之谦不在身边,立即打电话给他,一接通立即对着电话嚎啕大哭。
陆之谦听到她哭成这样,赶紧终止了重要的会议,驱车赶回家里。
回到家里后,却发现郝萌已经又睡了过去。
陆之谦一方面觉得郝萌最近的神经太过敏感,一方面把所有的过错推到胖球的头上。
——若不是胖球迟迟不肯叫“妈妈”,郝萌怎么会难过成这样?
可是胖球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不管陆之谦怎么威胁他,怎么暗地里用拳头教育他,胖球就是坚决不喊妈妈。
这件事情,就连刘嫂也觉得蹊跷——
按理说,胖球是郝萌养大的,应该是会叫“妈妈”的,可是胖球已经差不多二十个月了,还是不愿意叫。
不过,孩子毕竟还是年纪小,不懂事,不叫妈妈也就算了,一般人倒也不会在意。
偏偏郝萌最近的心思,变得十分敏感。
为了这件事,她常常难过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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