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有些黯然的垂下了眼眸——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陆之谦永远会为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当一个人的心中,不想做某件事情时,总能为自己找到无数个“可是”。
可郝萌不怪陆之谦,他是需要工作来实现价值的男人,她不能阻挡了他的路,她唯一能帮助他的,也许就是默默支持。
她笑了笑,眯着眼睛,看着换上白衬衫的陆之谦。
白天的时候,他永远都是这样的干练清爽,像职场精英,又像是她记忆中,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
郝萌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也是哦,虽然你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可是看的时间长了的话,也会觉得腻。所以……你还是去工作吧,别那么快回来,要工作久一点,还有……你别太想我了,反正我是不会想你的。”
陆之谦蹙起眉头,无奈的叹息一声,“真无情……翻脸就不认人……”
郝萌笑,笑容有些苦涩:“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啊……”
这一天,陆之谦抽出一整天的时间,陪着郝萌。
出门之前,郝萌提出要去“看望”一下潘雨诗。
陆之谦想起昨天发生那件事情后,他还没有去看过潘雨诗,于情于理,他都是有必要去见一见的。
据郝萌从刘嫂那里得到的可靠消息,潘雨诗在被木婉清殴打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陆轻鸿。
陆轻鸿当即就回到了家,将木婉清责骂了一顿。之后,他原本想带着潘雨诗去医院诊治,却被闻讯赶来的陆老爷子喝止了。
陆老爷子活到了这把年纪,最重视的就是脸面。
他严厉制止,陆轻鸿将潘雨诗带到医院的举动。
而后,他找来了陆家的家庭医生,让家庭医生亲自为潘雨诗诊治。
医生看了潘雨诗的伤口后,说只是一些皮外伤,去不去医院都是一样的;
只是有些被皮带鞭打过的伤口,估计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以采取美容手段,将那些疤痕去除。
因为这件事情,陆轻鸿和木婉清大吵了一架。
木婉清没有想到,陆轻鸿竟然会为了一个小贱人,和自己翻脸。
她气得和陆轻鸿打了起来,陆轻鸿骂了木婉清几句“疯婆子”后,彻底和她翻脸,并扬言说要和她离婚。
若不是陆老爷子的阻止,陆轻鸿当场就要把木婉清,拖到民政局里,办理离婚手续。
木婉清虽然嘴上说着“离就离,谁怕谁?”,心中却是万分的惶恐。
她的娘家如今早已没落,即便离了婚后,她可以分得一定财产,但是到了那个时候,她势必会成为家族耻笑的把柄。
不仅如此,她还会变成那群姐妹同情的对象,还有那个该死的陈敏之,和她斗了一辈子,也会嘲笑她成了最大的输家……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的内心,就万分不安,连一口饭都吃不下了。
唯一令她欣慰的是,自己的儿子,在这种时候,没有对她表示一点不满和责难。
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时间,陆之谦便亲自去看了木婉清。
虽然感情淡薄,但终究是血缘至亲,陆之谦安慰母亲:“妈,别想太多了,好好吃饭。”
只是很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木婉清的心百感交集。
现如今,整个陆家处于一种“风声鹤唳”的状态,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丫头。
当然,绝对不会有人想到,郝萌才是这一场波澜的最dà_boss。
她才是拨起浪潮的人,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当郝萌看到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潘雨诗时,她内心的善良因子短暂的复苏。
那善良因子是什么呢?就好像,郝萌从前舍不得踩死一只蟑螂,于是,总想方设法转告蟑螂兄快些逃命。
现如今,这种感觉似乎又一点一旦的漫上来。
郝萌眼睛看着气息奄奄的潘雨诗。
垂在双侧的手,却下意识的攥紧。
也许她太不适合当一个刽子手,否则,她怎么会对一个敌人,表现出这样的同情?
郝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所做的一切,只是自保而已。
如果当初不是潘雨诗对陆之谦的企图,她不会去设计潘雨诗;
如果不是因为在窃听器里,听到潘雨诗想对自己下手,郝萌也不会借刀杀人,先下手为强。
她从没有主动想去害一个人,一切都是逼不得已。
若是潘雨诗没有害人心,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潘雨诗见郝萌和陆之谦来看自己,表现得并不是十分欢迎。
但是,郝萌还是看到潘雨诗在见到陆之谦时,下意识的伸手,拢了拢头发。
郝萌笑了笑,眼睛扫过潘雨诗那张引以为豪的脸——潘雨诗漂亮的脸,依旧光滑,虽然有些肿,但是几乎没有伤口。
漂亮的女人永远都是这样,最在意的永远是自己那一张脸,即便在最紧急的时刻,也绝不忘记死死保护自己的脸。
潘雨诗察觉到了郝萌嘴角上,那一丝不经意划过的笑,眼眸瞬间就暗了下去。
陆之谦走出门外接听电话时,潘雨诗的声音冷冷扬起:“郝萌,是你做的吗?”
郝萌原本正在拨弄着桌上的鲜花,不经意的应了一句:“什么?”
“我说是你吗?死贱人!”潘雨诗咬牙,一字一字的重复了一遍。
“死贱人?你说谁?”郝萌装傻。
这个时候,接完电话的陆之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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