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谦不知道是哪里变了,原本就不配合的郝萌,竟变得比刚才更不配合。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唱独角戏。
躺在自己身下的似乎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块完全没有反应的木头。
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在自娱自乐。
而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管他怎么讨好她,挑逗她,可是连哼一声,她都不曾有过。
陆之谦加快了速度,她依旧双眸紧闭,除了微微颤抖的睫毛,她一动也不动。
他盯着她的脸,有些赌气的加快。
没有一丝兴奋,只有动物的本能。
他终于在剧烈的摩擦中爆发了自己,迅速的抽身离开,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门“砰”一声阖上,郝萌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候,她才感觉没有了他,身体空空的难受。
她叹了一声,翻了个身子,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死了。
陆之谦从浴室出来,心情有些低落。
他心中有些怒气,连带着制造出来的动静也很大。
电视机还没有关上,从里面传来的声响很大。
也不知道是因为电视机的声音太大,才感觉电视剧里的主角像是在争吵。
抑或是,男女主角原本就有永无止境的争吵要完成。
这种时候,陆之谦宁愿郝萌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找他吵架,甚至打架。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的沉睡着,像一条毫无知觉的木头。
他盯着她睡着时候安静的样子,似乎天塌下来都吵不醒她。
他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还是爱着她,但却也有了一丝愤怒。
人的感情很复杂,不是随随便便三言两语就能说明。
愤怒多一些的时候,相对的,爱就会变得少一些。
爱就像一个天平,如果只是稍微一方有偏差,那么这个天平还可以勉强维持。
但若是有一方严重偏差,那么这个天平也许连勉强维持也困难。
陆之谦虽然有些绝望,却也明白,人的心,是不能随心所欲的。
他即便满心愤怒,却还是俯下头,在她发顶上轻轻的吻过。
而后才转身离开房间,顺便将吵闹的电视机也一并关上了。
陆之谦走了,连带着一室剧烈的吵闹也带走了。
郝萌伸手摸了摸脸颊,干干的,没有眼泪。
心里却知道,心像被什么拧过一般煎熬。
她翻身,仰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上,那些做工精致且富贵大气的雕花。
那些雕花仿佛会动,一大朵一大朵的在她眼前绽放,凋谢……
就好像陆之谦曾经无限接触过她的身体时,给她带来的快乐感觉。
她想,她这辈子大概都忘记不了他带来的快乐。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
忘记快乐的时间,却必须很长。
*
晚上吃饭的时候,庄落烟又一次提到了旅游的事情。
“郝萌,明天就是周末了呢,八点一到就要集合出发哦,你行李准备得怎么样了?常备的药物我带着就行了,你就带上你和之谦换洗的衣服就好了。”
郝萌闻言,捏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怔,缓缓开口道:
“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说着,她把头转向了陆之谦。
陆之谦敛下眸子沉默,他不想拒绝她,但又不想接下去的两天都见不到她。
他抿了抿春,想起她最近的冷淡,有些低沉的嗓音说道:“随便你吧,想去就去,想在家也行。”
陆之谦话音刚落,庄落烟下一秒便蹙起了黛眉。
这一幕,清晰的落入郝萌的眼中,愈发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
庄落烟迅速的朝木婉清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木婉清会意后,立即拿起她做母亲的威严,轻咳两声,郑重的开口说道:“郝萌,你老在家待着,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和之谦一起出去玩玩。他习惯了晚上和你睡一张床上,你要是不去,他怎么能适应?再说了,你去了,也可以照顾照顾之谦,男人在外面太累,你身为他的女人,要体谅他,要给他斟茶倒水,你看你,都是做母亲的人了,都没这种觉悟。”
郝萌听着木婉清的话,却只在心里冷笑。
她是他的女人,就该照顾他?就该体谅他?就该给他斟茶倒水?
这……简直是强盗逻辑。
仿佛她天生下来就是陪他睡觉的?
的确,女人照顾自己的男人,体谅自己的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前提必须是建立在双方平等的情况之下。
郝萌看不出自己在这个家庭里,有一点被平等对待的迹象。
这个时候,就连陆老爷子竟然也开口附和着木婉清:
“郝萌,你在家没什么事,就陪着之谦一起去旅游吧。他最近辛苦,连眼圈都黑了,你要好好照顾他,别让他太累了。”
连老爷子都开口这么说了,郝萌若是再拒绝,就是她的不是了。
她只好笑了笑,违心的说道:“好的,爷爷。”
她的话音刚一落下,郝萌就感觉到餐桌下的手被人轻轻握着。
那是陆之谦的手在向她示好。
只有他才会这样,像个孩子一样,偷偷摸摸用拇指轻轻逗弄着她的手背。
郝萌忽然觉得陆之谦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他有疼爱他的家人,他有许多亲人,许多朋友,所有人都以他为中心,所有人都围绕着他旋转。
也许他这辈子连孤单的滋味,都未曾真正尝试过。
自打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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