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再度看了一眼车厢内的陆之谦。
却发现他正敛目沉思着,涔薄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眼底眉梢,仿佛带着抹说不出的忧伤。
郝萌很少看到陆之谦露出这样的神情,下意识的就觉得他是在扮可怜。
她不管他,狠心的关上了车门,重新朝医院病房的方向走去。
陆之谦独自坐在黑色路虎的后车厢里。
他难受得很,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头也疼,身子也疼。
心,好像也有点疼。
不管过了多少年,郝萌永远都是可以潇洒走开的那个人。
而他,似乎每一次都是站在原地等候的人。
没有人能够体会他的心情。
前尘,往事,记忆,一一涌上脑海。
他想,就算有一天不得已必须要离开,她一定也可以走得像现在这般绝情。
可是,他为什么永远无法像她这样,潇洒的转身说再见?
陆之谦想到头疼欲裂,也没有让自己想通。
他想他应该回家再去洗个冷水澡。
也许洗个澡,一切就可以想通了。
他还是那么的爱她。
不管她想走还是想留。
爱她已经变成了习惯。
他打开了车门,走下车,正打算踏入主驾驶的位置。
一转头,却看见郝萌穿着白色的圆领紧身上衣,朝他这边的方向飞奔跑来。
她朝他跑来的姿势,竟让他莫名其妙的联想到巨号版的天使。
陆之谦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次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当真没有看错。
她嫣红的小脸带着笑,白色的圆领上衣,将她上身的紧致玲珑勾勒出来。
陆之谦的目光,定格在她上下起伏跳动的年轻胸脯上。
脑海里,竟然又开始浮现她旖旎在她身下的美好画面。
当郝萌像只飞蛾,一头扑进他火热而滚烫的胸膛里时。
陆之谦才明白,原来他错了。
其实,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她。
否则,他不会总是只懂索取她年轻的躯体。
在这场爱情的博弈中,最爱的人,付出最多的人,是这个走了又折返回来的巨号版天使。
她输得一败涂地,连尊严也被践踏,却还是要做一只壮烈扑火的飞蛾。
陆之谦知道自己一定是很混蛋,可是她一靠近他,他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又一次将她塞入后车厢,压在身下无情的碾轧她年轻的躯体,他张口咬住她肉肉的耳垂,说:“傻子,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是不是?”
郝萌听不懂他的话,年轻而匀称的腿用力的夹住他的身体。
一起夹住的,仿佛还有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与年华。
这青春,过一天,就少一天。
她娇哼着,承受着。
男人年轻的躯体,汗湿的发,有力量的腿,给她最激烈的情涌。
身下的潮湿变得像火一般滚烫,她在足以焚烧的温度下,强烈的战栗,耳边听到那一声熟悉的粗噶闷吼。
郝萌又想起,十年前,在他们分开后的每一天夜里,她总是做梦梦见他的画面。
他穿着白色的校服,胸口处还挂着“陆之谦”的铭牌,他踩着黄澄澄的落叶,横穿大半个操场,朝站在人群中的她狂奔而来,给她一颗糖果。
那个时候,所有女生都妒忌她。
她分不清自己是喜欢被人妒忌的感觉,还是喜欢他来到她面前的感觉。
可是现在,似乎开始有了答案。
原来她爱他,比她自己所知道的还要早。
情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情深。
*
郝萌忘记了陆之谦又要了多少回,身上的炙热高温才渐渐消退了下来。
郝萌在他蛮横而不知节制的发泄中,猜到他十有八九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于是便也没有再阻挠他,只等着他自己累了消停下来。
只是苦了郝萌。
虽然后车厢的位置宽敞,但男人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身上。
足足两个小时的缠绵,再加上刚才在洗手间,后背就饱受摧残。
自从俩人尝过情事后,陆之谦虽然经常折磨她,却从来没有一次,试过像现在这么久,这么激烈。
郝萌知道他是吃错了药。
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吃错药?
——等她回去,她非得好好问出个所以然不可。
缠绵过后,走出车厢时,她早已腰疼得直不起。
穿着低跟鞋的脚,也有些走不动了。
陆之谦的手搭在她腰上,俯下头,眼睛在她的低跟鞋上停留,他有些抱歉的朝她笑了笑。
而后从车后厢,翻出了一双男士拖鞋,弯下了腰,打算亲手给她换上。
陆之谦一边给她换鞋,一边叹着气道:“以后别穿高跟鞋了,矮就矮,我也没说你什么。”
面对陆之谦的人生攻击,郝萌狠狠“哼”了好几声。
陆之谦知道她今日的辛苦,也很配合的不再多说什么。
郝萌俯下头,就见到向来高高在上的陆大少爷,竟屈尊降贵的弯着腰,蹲在地上亲手给她换鞋。
郝萌顿时有种被雷击中的感觉。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郝萌常常在校道上,看到令人羡慕的大学情侣。
有时候,女孩鞋带掉了的时候,男孩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弯腰俯身为女孩系鞋带。
那时候,郝萌看着这一幕,就羡慕的想着,以后要是有人也愿意为她系鞋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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