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北望着郝萌,嘴角噙着冷笑:
“你真的愿意这样,一辈子跟一个心理有病的男人在一起?说不定,他哪一天病情发作,就把你弄死了。你身上的伤,不就是证明么?”
“没错,他是对我……偶尔有些不好,但是这都是过去的事情。前几日,我们已经说好了,他以后不会再这样对我了……”
“郝萌,我看你还是太天真,男人的暴力倾向,不会那么轻易就改变。”
“阿谦没有暴力倾向!他从来就没有打过我!”
“你真傻,等他真打你的时候,你还有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么?”易向北咬牙切齿的开口。
他见过陆之谦揍人的样子。
别说一个女人。
就是四五个彪形大汉来,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可是郝萌只觉得易向北危言耸听。
她认识陆之谦的时间有二十三年。
如果她对陆之谦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那她就白认识了他二十三年。
陆之谦有些时候是强悍霸道,但是他从来不会让她疼。
身上的伤口,只是因为她没有及时阻止陆之谦,才造成的。
郝萌知道,如果她开口说疼,陆之谦绝对会停手。
易向北什么都不知道,就断章取义的说陆之谦有病。
在郝萌看来,易向北才是有病的那个。
她不想再和易向北纠缠下去了:
“求你了,放我走吧。我和你非亲非故,真的不需要你来为我着想。就算你看到我满身是伤,那也是我自找的。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对我,可以了吗?这个答案你可以满意了吗?”
“郝萌!你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到他身边去,他不娶你也就算了,还把你伤成这样,你当真是犯贱。”
“是啊,我犯贱,我犯贱也是我自找的,跟你无关。你让我走……”
说到后来,郝萌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陆之谦焦急到处寻找她的样子。
是啊,他是对她做过一些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的事情。
但是,他已经道过歉了。
更何况,那些伤,真的没有很疼。
只是样子吓人了一些。
那是因为,伤口是这一年里累积下来的。
新的旧的夹在一起,看起来就渗人了些。
可是郝萌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人虐待。
易向北身为一个外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易向北把郝萌送回医院的时候,郝萌淡漠的对他说:
“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
“你以为我真想管你的事情?”
“嗯,你不想那自然是最好的。谢谢你的体谅。”
易向北愤怒的把车开走,越过双黄线。
车子完全不顾交通规则,驶离而去。
开到一处红灯处,他发泄的直踩油门。
被交警拦住的时候,他双手重重的朝方向盘一击。
他把所有的怒气,都施压在车子的方向盘上。
他知道,郝萌已经走火入魔了。
谁也阻挡不住,她朝陆之谦狂奔而去的决心和信念。
就好像小河,阻挡不住自己的水流,朝大海狂奔而去的信仰。
陆之谦就是她的那块龙肉。
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吃龙肉,却也懂得要保护自己。
可是郝萌,学着别人吃龙肉,却完全不懂得要保护自己。
什么后路都不懂得为自己留。
陆之谦就真有那么好?
真有那么好?
*
郝萌下了易向北的车,又去医院的公用洗手间里,捧水洗了把脸。
确定自己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太狼狈后,她才返回陆之谦的病房。
又是隔着一段远远的距离。
郝萌又一次看见陆之谦。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伫立在病房门门前。
眼睛蒙着一圈白色的纱布,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时不时往郝萌离开的方向望去。
他身旁站着一个女护工。
陆之谦却拒绝她的搀扶,手中握着一根黑色的拐杖。
郝萌定定的站在原地,看他,不停的看他。
不知怎的,她只觉得,这样穿着白色病服,拄着拐杖的陆之谦,让人直看得心底忧桑。
郝萌的眼眶,瞬间就泛起了红。
他和她之间,明明只隔着这样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郝萌却觉得,这短短的距离就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陆之谦和她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郝萌依稀看到陆之谦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悦,薄唇紧抿着,这是他不高兴时候的表情。
看啊,连陆之谦也觉得不开心。
这条路,他到底走得有多辛苦。
郝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不停的掉眼泪。
她想她此刻一定很是伤心。
可是她分不清是因为陆之谦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她伤心,还是因为易向北刚才的话才让她伤心。
陆之谦身旁的护工,一转眼,就发现了站在远处的郝萌。
这个护工这几日一直照顾着陆之谦,也知道陆之谦亲自站到门口等着的人是谁。
护工窃喜的喊了一声:
“郝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陆先生站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郝萌听着护工的话,喉咙愈发哽咽,泪水又一次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陆之谦神色蓦地一亮,嘴角挑开。
他有些激动的转身,迈开脚,有些踉跄的朝郝萌的方向走来。
护工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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