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对上陆之谦略微泛起红丝的眼眸，只觉得心口酸涩，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自己要去哪里。
陆之谦见她不答话，淡漠的转过头去，继续开车。
郝萌一直盯着他的侧脸看，心口忐忑，似乎是要在他脸上看出一个答复来。
刚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陆之谦此刻却表现得如此淡漠。
他甚至连一个字也不说，这让郝萌觉得很不安。
一直到了等红灯的路口，郝萌转头，再度盯着陆之谦的脸看。
他的下颌长出了青苔色的胡茬，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休息不好，眸底之下都是红色的血丝，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
郝萌有些心疼，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握住他随意搭在方向盘的大手。
陆之谦不动神色，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依旧直视着前方的道路。
连眼角也不曾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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