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宫,苏邪几人被安排在后山的别院中歇息,自从白天与风成凰在无名殿不欢而散之后,苏邪回到自己房中一言不地一直坐到现在,罗刹宫的下人曾两次送来饭菜不过却都被苏邪给挡了回去。黑袍和石天坐在苏邪对面,二人看向苏邪的眼中皆是一抹担忧之色。整整一天过去,直到夜色降临黑袍方才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虑,缓缓开口道:“公子,今天风成凰他……”
不等黑袍开口安慰,苏邪却是突然挥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喃喃自语道:“是我看错了风成凰,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奸猾。”石天眉头微微一皱,道:“少主一句话,我现在就去取了风成凰的狗命。”苏邪闻言淡笑着摇了摇头,道:“风成凰的修为不容小觑,就连我现在都未必是他的对手。”石天道:“就算杀不了他,我豁出这条命也要把他打个半死。”苏邪正色道:“石天,以后我不喜欢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石天一愣继而赶忙起身毕恭毕敬地冲着苏邪欠身道:“少主,我错了!”苏邪起身缓步走到石天身旁,伸手轻轻地在石天胸口捶了一下,道:“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以外谁也不值得你拼命,在我允许你死之前,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活着。”
石天闻言心中一阵感动,当即起誓道:“我誓一定不死,我还要一直活着侍候在少主左右,替少主荡平一切敢当你路的人!”
黑袍笑道:“石天忠贞不二,我想如果你老祖石敢当在世也会对你感到欣慰。”石天闻言不禁嘿嘿一笑,道:“黑袍长老过奖了!”石敢当,正是当年侍奉东皇靖海的忠仆。其地位与当年侍奉西皇冥远的柳元也相差无几。
说笑几句苏邪也感到自己心头的阴霾消散了几分,缓缓说道:“风成凰此人已经不受我的控制,早晚会坏了我的大事,看来我要另找帮手了。”
“公子,你休要看他风成凰总是意气用事好像没有脑子似的,实际上此人老奸巨猾,满肚子的坏水。”黑袍沉思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屈居公子之下,公子想利用他,而他也恰恰想反过来利用公子。”石天沉声道:“如此说来少主继续留在罗刹宫岂不是很危险?那何不现在就走……”
“不急!”苏邪端起茶杯脑中飞地思量着,“风成凰此人固然不能再为我所用,但他身边的玉凤却是尚有几分利用的价值。”
“公子有何打算?”黑袍眼睛一亮,朗声问道。
“不能被我所用亦不能让他被别人所用,这个风成凰的心思太多……”苏邪的话说到这儿却是戛然而止,紧接着苏邪眼神一变,轻喝道:“谁?”
苏邪话音未落,石天已是抽出双刀朝着窗口冲了过去,随着“嘭”的一声巨响,石天眨眼之间便是撞破窗户冲了出去而后其挥舞双刀毫不留情地朝着房门外砍去。
“先别激动,是我!是我!”
随着一阵略显尴尬的笑声,只见东方宿在石天双刀的威胁之下已是撞开房门笑盈盈地走了进来。苏邪见到东方宿先是冲着石天微微点了点头,石天这才收起双刀极为自觉地转身出去守在房门外。
苏邪道:“原来是东方宗主,不知这么晚你来找我有何贵干?”
“呵呵,老夫深夜前来是想和苏邪公子解释一下今天生在无名殿的事。”东方宿干笑道,“今天苏邪公子与风教主有些许的意见不合,而我……”
“欸!”不等东方宿说完,苏邪已是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笑道,“今天在无名殿大家不过是各抒己见罢了,若是东方宗主觉得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地方,以我之见就不必多言了。”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解释一下,今日在殿中我确实不是故意和苏邪公子作对,只是风教主的话已经说道那个份上我不得不接下去。”东方宿笑道,“如今我与苏邪公子都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望苏邪公子能够体谅老朽的苦衷。”苏邪未开口,黑袍已是先行起身笑道:“东方宗主言重了,这点小事我家公子是断然不会放在心上的,更何况东方宗主刚刚有句话说的极对,那就是你我都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换言之,我们与东方宗主现在的处境其实是一样的。”
“是是是!”东方宿笑着连连点头,苏邪伸手朝着身旁的凳子比划一下,笑道:“东方宗主请坐,我这正好烫了一壶好茶可以与你分享。”说着苏邪还伸出右手轻轻地贴在早就已经变的冰凉的茶壶上,一丝炽热的魂力迅绕着茶壶盘旋数周,眨眼之间冰凉的一壶茶水竟是突然沸腾起来。东方宿道谢之后坐在苏邪身旁,笑眯眯地看着苏邪亲自为自己斟了一杯沸茶,虽然还没喝,他的嘴里却是已经开始称赞起来:“恩!好茶,果然是好茶!”
苏邪将茶壶轻轻放在桌上,看着自己杯中的茶水,笑道:“怎么?东方宗主也懂品茶吗?我还以为东方宗主自喜欢和风教主一起喝酒,不喜欢苏邪这里的寡淡无味的清茶呢。”东方宿闻言脸色稍稍一变,干笑道:“烈酒虽香冽但却不适合我这么大的年纪,其实喝点清茶才是老朽真正喜爱的东西。更何况酒是他乡酒,这茶才是自家茶。”
“哦?”苏邪眉头微微一挑,笑道,“是吗?”
“那是,毕竟我与苏邪公子都是圣域之人,最起码你我是同族。”东方宿话里有话地笑道。
“品茶要趁热,东方宗主请!”苏邪伸手一指东方宿面前的沸茶,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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