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主……你这是为何?”邹伟海惊奇地看着南宫澈。
“没有为什么,还请家主将我与这位轩辕公子一同关押起来吧。”南宫澈说。
轩辕笑凡眯了眯眼睛,她不愿意接受检查的理由再简单不过了,她不能,脱下衣服,脱下马甲,她的女儿身就暴露了。
那么南宫澈呢?难道盗走河图洛书的人是他?好像这是最能解释南宫澈异常反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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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地牢里面,轩辕笑凡和南宫澈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面。
邹伟海对他们还算好,牢房是干净整洁的,有床,床榻上还有干净的棉被。午饭也丝毫没有亏待他们。
轩辕笑凡和南宫澈四目相望,为了打破这沉默,南宫澈打开了话匣子,问轩辕笑凡:“轩辕公子为什么要自请关进来呢?”
“那么南宫家主呢?”轩辕笑凡反问。
南宫澈轻笑着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方便与外人道的秘密,我和轩辕公子一样,有不能在众人面前脱下衣服让人检查的理由。”
“你怎么就可以肯定我不是怕自己盗贼身份暴露才拒绝检查的?”轩辕笑凡说。
“如果轩辕公子真的是盗贼,就不会主动提出来要被关起来了。”南宫澈说,“拿到了河图洛书的人最想的事情应该是尽快离开将军府,然后远走高飞,待得越久就越危险。”
“那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轩辕笑凡说,“我是第一个提出不愿意接受检查的人,但是南宫家主不是第一个,当有人先你做了这件事情之后,你也这么做,就能在逃脱检查的同时又不至于让自己成为唯一的嫌犯。”
同一件事情,第一个做和第二个做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闻言南宫澈点了点头,轩辕笑凡所说完全合情合理。
然后他站了起来,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你干嘛?”轩辕笑凡问。
“获取你的信任。”南宫澈说。
然后南宫澈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来,在轩辕笑凡的面前袒露了自己的身体。
“你……”轩辕笑凡看着南宫澈的身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身上的确有伤,但和盗贼身上该有的剑伤没有关系,他身上的伤有很多很多,大大小小的伤几乎遍布了他身体各处,伤痕有新有旧,旧的可能有十几二十年那么久远了,新的也许才个把月……
而且以轩辕笑凡的专业角度来看,这些伤口都没有经过很好的处理,才会让留下的伤疤那么的难看,那么的狰狞,让他原本矫健的身躯看起来甚是吓人。
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在自己的身上落下这么的伤?
对于轩辕笑凡的惊讶南宫澈丝毫不意外,给轩辕笑凡看过自己的身体之后南宫澈又将衣服穿了回去。
“我是南宫家的家主,有些东西是不能让世人知晓的,还望轩辕公子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轩辕笑凡说,“现在轩辕公子可以相信我并非的偷走河图洛书的人了吧?”
惊讶过后,轩辕笑凡点头,这是南宫澈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那么她应该尊重他。不管这背后是怎样的原因,能让一个人负上这么多伤的,定然不会是什么好的过往好的经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揭人伤疤呢?
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南宫澈的时候,以南宫澈五阶高手的实力要对付两只四阶狮虎兽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不管是他刚开始出手刺伤那只狮虎兽,还是后来他与狮虎shòu_jiāo战的时候,他都好像有所保留,束手束脚的……
现在想想,南宫澈的身上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你等等。”轩辕笑凡站起来,制止了南宫澈穿衣的举动。
“怎么了?”南宫澈不解地问。
“你身上的这些伤口如果能好好地处理一下的话,伤疤就不会那么难看了。”轩辕笑凡说。
如果是她来处理这些伤口的话,甚至可以做到不留下任何的伤痕,现在伤疤已经落下,想要完全祛除很难了。
而且比较重要的是……
轩辕笑凡看到其中特别狰狞的几处,“这伤口当时是淬了毒药的吧?中了毒坏死的肉没有挖掉,以至于变成了这副模样。”
轩辕笑凡指着南宫澈腰间的一处特别丑陋的伤口问道。
南宫澈的目光明显地沉了沉,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伤痕这样留着,每逢阴雨天便会酸痛难耐。”轩辕笑凡说。
南宫澈抿着唇,没有反驳,因为轩辕笑凡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
“无妨……”南宫澈说,“酸痛与否,并无干系,要不了我的性命便是。”
怎么会没有干系呢?
那是他的身体,这身体隔三差五地都要这里痛那里痛的,正常人都忍受不了吧?
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对自己身体的疼痛不在意至此呢?
轩辕笑凡从南宫澈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哀伤,一丝丝的悲痛,他的目光深邃,好像在看着远处,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
有一瞬间的错觉,轩辕笑凡几乎要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仿佛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与这个世界是隔离的。
南宫澈拉开轩辕笑凡的手,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继续说:“如今在将军府里的这几个人身份都不寻常,不管那个盗贼是谁,都不会那么简单结束。”
轩辕笑凡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河图洛书在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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