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依然沉静!
只是,在夜下血色里,有两人已经离开。
在两人逝去后,夜色里的温动又开始恢复过来。
冷风徐徐而来。很轻,轻的不足以摆动衣角。
远处的火烛还在微闪,在夜色里有了一些灵动。
这场打斗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并不是那两人不给力,只是冬寒没有给他们机会。
就算不动用非常的手段,只要是第一次和冬寒交战的人都会犯这个错误。
轻敌,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可这对冬寒来说是绝佳的机会,以冬寒现在所处在的境遇,是不会对来向自己出手的人有一丝的善心。
何况,旁边还有不知是敌是友几个高手在盯着。
或许他们两个自己可以应付,要是后面的几个一道过来那就要吃力了,还有受伤的危险。
在这个时候受伤对自己来说那是致命的,还会连累傻彪。傻彪没了自己的护佑基本没有活下去可能。
他这几天已经出尽了风头,当然,也是把自己推上了绝路、同时也把自己的立场标著的再明确不过。
目前,他和冬寒倒是有一拼。不是说别的,这也只是说,这两天对冬寒下手的都会对他有杀心,所以他现在的仇人几乎和冬寒相差无几。
冬寒不敢给那几人这样的机会。所以,在那人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之前就换了招式。
自己的这套短刀法,虽然不是正宗的刀谱,可其精意也就在这里,因为它不是按着正常的刀路来的。
每次用来,都能起到突袭的意境。
至于短剑也就是用来防御佯攻的,还有就是起着迷惑对手的作用,当然有时也会暴起杀敌。
不过,冬寒还不到左手使剑右手用刀而且样样都精的地步。
因为,本身兵器的原因,在对付修为高一些人尤其是两个以上的时候,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
对于冬寒来说是永远不会和敌人去拼力量和硬接他们的攻击的,自己的兵器本身就是弱了两分。
也好在自己的这两样东西短小,随身携带方便于隐蔽。
收了刀剑,看向一边的那个斗笠武者。冬寒在静等他的反应,不会这么晚了来了就是为了摆个造型吧!
要是那样话,可就是星夜奇谈了。不过显然不是那么回事,就在冬寒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慢慢的向这边走来。
到了近前,冬寒也看到了他的面相。
稚嫩白皙,充其量也就比冬寒大不了一两岁的样子。
面孔看着好似有营养不良的症状,发丝也有些稀薄,整个五官都很清晰明朗,因为太清瘦,看着有些好似染病很久的样子。
冬寒暗中观察了一下,他倒是没有什么疾患,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会是这样的面容。
粗布的棉袍,斗笠带在他的头上本应该是正好,可因为他的面孔太清瘦显得有些宽大遮面,所以冬寒刚刚才没有看到他的面孔。
他在两丈的距离外停下脚步,看了看地上的两具横尸,然后抬头望向冬寒说道。
〝很快,你比我想的时间要快了一倍!〞
嗯!这是什么节奏。这句话说得好像不着边际啊?
冬寒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心说大冷天的你这是什么雅兴啊?
看到冬寒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稍后又说道:〝我有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作为武者我不屑向人去低头,也不屑去用自己的身手去换取什么。〞
冬寒有些吃惊,心说:〝大哥你不是刚刚出来混的吧?再说你的家人也忒小气了吧!不至于几两银子都不给你拿吧?〞
〝我师父说我已经出师,就把我送下山,他说剩下的叫我自己去想办法。不过他警告我不准主动向别人出手、不准作奸犯科、不准用武力去争取吃穿、不准……还有很多。〞
〝你师父是人才!难道他就没有给你带点什么?〞冬寒很认真的翘起大拇指问道。
〝嗯!师父他老人家确实是世外高人,他所行之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料预的。就算我从记事起,直到离开都不能领悟他老人家的三分心境。〞
〝你指给我什么?〞
〝比如铜钱或是银子再或许可以换取吃饭的东西等等什么的?〞
〝我想可能是他忘了,也或许是没有想过我会这样的坚持吧!〞
〝你也是个奇才!佩服、佩服!〞冬寒再次的翘起拇指。
〝嗯!师父也是常这样的夸我!〞
冬寒喉结不住的滑动几下,终于还是忍住没有让自己气的笑出来。
我切,这都什么奇葩师徒啊!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吗?
这叫坚持吗?简直是傻鸟呆瓜一枚。
〝我在三天前上了来往这里的船,也听说了这边的一些事情,在徘徊了这一天里,也知道了包括你的大多数事情,今天的事情也都看到了。在我想来也许你不是全对,但按我的理解来说你做的是对的。〞
〝多谢!你的理解和眼光也是对的。〞
冬寒在听了一通之后,也算是稍有些明白了。
至少他不是为宝甲来的,至于什么原因还要等他慢慢的道来。
他说话听起来还是比较有逻辑的,看样子已经好似很饥饿了,可还是有条不紊的娓娓道来。
这人言行虽然有些怪异,但思路还算清晰,就算有些稚幼,很可能是跟他那奇高的师父有不小的关系!
〝所以,今夜我来有二件事要做。〞
〝嗯,你说我听着。〞
〝第一;我要证明我自己。第二;…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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