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是自己的姐姐，顾小城立刻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整理起自己的衣装，“你好，我是顾小城，山楂姐姐你好漂亮啊。”
眉眼弯弯，山楂蹲下身捏了捏顾小城的笑脸，“你也很可爱啊。”
“你有一个好儿子呢，大叔。”
“谢谢……”
回家了的路上，顾小城坐在山楂的怀里，高兴的向顾启凡描述自己在学校的生活，以及对即将到来的军校表示期待。
“爸爸爸爸，我上军校是不是可以开战机啦！那种大大的，超帅气的战机！”
“啊……可以的。”顾启凡低了低头，手指慢慢磨擦着山楂给他的玻璃片，“在军校你可以见到很多非常帅气的武器装备。”
“爸爸，现在的课程好多好累哦，但是我一想到爸爸就不累了。”
“哈，那爸爸到还真是功能多多呢。”
山楂低头摸了摸顾小城的脑袋，脑海里又回荡起云七在之前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喃喃自语，说出了一句小城听不懂，但是却让顾启凡愣住的话。
“这该死的战争。”
这该死的战争，摧毁的到底是敌人还是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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