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倒是变了不少。”
顾少恒虽然没看到那抹不自然的殷红，却是将两条腿搭在办公桌上，舒舒服服的靠在办公椅上，徐徐说道：
“至少以前，你绝对说不出这种话。”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陆照川站起身，停留在落地窗前。
落地窗倒映出他的影子，顾少恒看着他的背影，轻佻的吹了声口哨。
“估计就直接杀到她家把她抓出来了，或者表面上不吭不响，背地里做些鬼鬼祟祟的事。”
“或许吧……”
陆照川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望着倒影中的自己，突然发现，他脸上竟然不知不觉露出了笑意。
这个发现让他猛然一惊，随后，眼皮微微垂下，却并没有改变的意思。
“睿睿，你怎么不看书了？”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在睿睿耳旁响起。
睿睿坐在秋千上，双腿一晃一晃，随意耷拉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别理我，烦着呢。”他摆了摆手让小女孩离开，酷酷的小脸上满是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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