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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秋蓉约定三天给林凡一个答复，但在第二天的下午就打电话给林凡了。
她依然约定在鸿富楼吃饭。
晚上七点，林凡准时来到了鸿富楼，同样的302包厢，孙秋蓉已经在等着了。上次她来到这里，连饭都没吃就离开，怎么说这次也先把饭吃了再谈事情。
一桌菜，就只有林凡和孙秋蓉两人，把饭吃完之后，孙秋蓉才提正事，道：“林先生，我打听了消息，想对付你的人是王家，和我们国药集团可没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么？”林凡笑了笑，然后摇头，“如果孙总想谈合作，就是以这种诚意的话，那似乎并没有合作的必要啊。”
“我没有诚意？”孙秋蓉一愣，“又或者你知道些什么事情？”
“对，我还真知道一些，似乎孙总有所隐瞒啊。”林凡很肯定的回道。
“隐瞒什么？”
“是王家想对付我不假，但王然可是借国药集团的手来对付我，孙总能说一点和国药集团都没有关系？”林凡的语气有些冷冽，“孙总隐瞒了王然是国药集团副总的事实，想把所有责任推给王家，这样来谈合作？有诚意吗？”
是的，王然是王家的人不假，但王然是省国药集团的副总，这是徐少成告诉林凡的。
孙秋蓉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是，她确实故意隐瞒了王然是国药集团副总的事实，多方打听之后，她知道了林凡和王家是死对头。但她认为林凡并不知道这些，不过林凡却已经知道了，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此时，她看着林凡变得冷漠的脸庞，解释道：“林先生，王然确实是我们国药集团在省里的副总经理，但他那么做只是王家和你的私人恩怨，和国药集团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国药集团这么大一个公司，没必要做出打压一个新建的小型公司的事情出来。”
“我感觉孙总这话本身就矛盾了，如果王然不是借着国药集团副总的名头，他能轻易的让监督部的人打压我？”林凡顿了顿，“再则，既然是如此大的公司，为何还看得上我们那个小型公司呢？”
他把小型公司二字咬的比较重，既然你看不起我们那是一个小型公司，那还忙活什么？那还来谈什么合作。
孙秋蓉也自知说的话有些过分了，“林先生，你知道我没有看不起你们公司的意思，今天只是来谈合作的。”
“国药集团家大业大，我们小型公司自然是比不了的，或许孙总是想来谈收购的吧？”
“林先生，我现在想和你站在一个同等的位置上谈合作，也希望注意你的措辞。”孙秋蓉顿时有些不悦了，气氛也在此时尴尬起来。
林凡的语气和措辞当然有些咄咄逼人的样子，但他心里本来就有怒气，既然来谈合作，孙秋蓉明知道是国药集团副总王然动的手脚，却故意不提，还想隐瞒过去，把国药集团完全撇开关系。
这样做，从一开始就没有多大的诚意。
林凡本来就不怎么愿意和国药集团合作，此时语气会好？是泥都还有三分气呢。
嗡嗡……
孙秋蓉的电话震动起来，打破了这个尴尬，有些沉闷的局面。她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那是一个基本上不会打电话过来的名字，她皱了皱眉，看向林凡，道：“希望林先生考虑考虑。”
她拿起手机，起身离开包厢，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林凡早已注意到了孙秋蓉看到来电显示的不对劲，等孙秋蓉刚一出去，他马上深呼吸一下，闭上了眼睛。
“王总，原本我有很大的可能跟林凡谈合作，现在你的介入，让我和林凡之间差点闹翻，对于这个事情，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孙秋蓉接通电话后，语气有些冰冷，完全没有把王然是她的上级记起。
一个是省国药集团的副总，一个是地级市分部的总负责人，王然的地位当然是要高一点。但……孙家可不仅仅是在洪里市国药集团有关系，在总部依然有，而总部可不是在省里，也就是说王然那边依然是一个省分部而已，管辖的是这个省的国药集团，可管不到总部去，但总部可以王然。
孙秋蓉借着总部那边的关系，此时对王然可没有什么好语气。
电话那边传来了王然带着怒意的声音：“孙总，我好歹是你的上级，做出的事情需要你来质问吗？”
“为了你王家的私人恩怨，把国药集团的利益放在一边，难道你就是这样做上级的吗？”孙秋蓉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我什么时候把国药集团的利益放在一边了？”王然冷声道，“我早就注意到了玄生草的医药价值，也注意到了林凡在乡村的公司，现在我让监督部把他的药物申请审核压下来，这就是对他施压，就是要告诉他一个道理，让他知道只有跟我们国药集团合作，他们的公司才能生存下去，孙总说说我这样做难道还错了？难道不是为了国药集团的利益？”
“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卑鄙？”王然笑了，“孙秋蓉，这是商业竞争，只有赢和输，所有的手段都只是为了利益，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卑鄙，那或许你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卑鄙。”
孙秋蓉深呼吸一下，有些沉默了，但商业竞争确实残酷，只有利益，可不管什么手段是不是卑鄙，只有赢才是最终的结果，只有赢才能论成败，至于过程，没有几个人会去关心。
“孙总，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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