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小安岩突然激动地从郁之北怀里挣脱开,扑向躺在地上的尸体。
女法医心急得大叫,“冷清寒,你看着点孩子,不要破坏了犯罪现场!”
小孩子身形小巧,见冷清寒去抓他,飞快就往别处跑。
“安岩。”
一念红着眼追了上去。
冷清寒这才把目光投落到郁之北的脸上,嘴角挑着的玩味儿笑意,在看到那巨大伤疤之后骤然跌落。
眸光转沉,他望着郁之北看了许久。
“冷sir,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郁之北笑着上前,主动伸出手打招呼。
“你什么时候回西城的?”冷骐夜沉声问,没有去握。
“也有好些日子了吧。”
……
安岩人小鬼大,小短腿跑得飞快,一念在后面追赶得很吃力。
“安岩,你别跑了,姐姐追不上你了,先跟姐姐回家好不好。”
“安岩!”
一个踉跄,安岩被石板绊倒在地,一念赶紧跑上去。
“怎么样了?摔着没?”
小家伙哇哇大哭,大门牙被磕掉了,满嘴的鲜血。
哭声震天。
“别哭,别哭,我带你去医院,不会有事的,你还没换牙呢,摔了也没事。”
把孩子抱在怀中,一念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祸不单行,新年伊始的这一个多月,每件事情都让她焦头烂额,一件好事都没有。
安抚不住哭闹的安岩,一念往回走,却不经意间撇到了不远处的一抹黑色身影。
那长发披肩的黑衣女人,正严肃地望着案发现场,脸上的表情阴沉寂郁。
看装扮像是来墓地祭拜的,只是不小心看到了刑事案件。
只是那侧脸看起来好生眼熟。
不觉蹙眉,一念忍不住在记忆里搜索这号人物,却被自己的猜想惊吓到。
那个女人像夏雪!对,就是那个夏雪!当然,也就是和自己也很相似。
只是下一秒,便看到那黑衣女子往墓地深处走去了。
一念摇摇头,怎么可能是夏雪,夏雪是坐轮椅的,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看热闹。
……
把安岩送到医院,让安童生请假过来照看孩子,一念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让她立刻过去一趟。
这个电话,便是已然证实了徐艳丽的死亡,为什么眼睛干干的呢,坐在郁之北的车上,一念频频走神。
才一个小时的功夫,这丫头变得更加憔悴了。
郁之北悻悻然伸出手去,欲要给她支持的力量。
她不着痕迹地躲过,眼睛一直望着窗外。
如果之前在徐艳丽失踪的时候安童生没有告诉她那些话,她现在一定会拍手称快吧,自己现在沉郁的心情,是不是说明已经相信了安童生的话。
相信徐艳丽真的是她的亲生母亲。
没等一念整理好自己的心绪,车已经停在警局门口,郁之北留在外面等着,没有跟进去。
迎接她的还是之前在墓地里的那位冷警官,她觉得这男人的眉眼有些熟悉。
“安小姐来啦。”
冷清寒吊儿郎当地向她打招呼,一点儿刑警的样儿都没有。
一念颦眉,再不觉得这男人的眉眼熟悉。
“您好,我是安一念,是徐艳丽的家属。”
她礼貌地自爆身份。
冷清寒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知道她尴尬地别过脸去才怪笑着说道:“嗯,就差那么一点儿。”
一念不懂这刑警话里隐晦的意思,之前在墓地就觉得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儿。
“冷警官,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徐艳丽的事情?”
“哦,我差点忘了,过来做下笔录吧。”
“忘了,但凡是有美女来就会忘,冷警官,什么时候能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啊。”
旁边有同事这样揶揄,冷清寒只是漫不经心地笑,根本没放在心上。
做笔录的时间。
冷清寒先是还算专业地问了她和徐艳丽的家庭关系等一系列正规问题,可是没一会儿问题就奇怪了。
“安小姐,你和冷氏集团的夜少,是真的在一起过吧?”
对方提到冷骐夜,让一念不觉一怔,讪讪地想向男人。
这个问题好像和徐艳丽的死没关系吧?他莫不成怀疑冷骐夜是嫌疑犯?破案人员的脑洞确实够大。
思忖了片刻,“是的,我和冷先生确实在一起过,不过早就分手了,徐艳丽的事情肯定和他无关,这个我敢保证。”
“安小姐,看来你很相信冷先生的为人啊,可是像他那样身份地位的人,并不是明里和暗里通常是不一样的,冷先生不能说就可以排除嫌疑。”
“都说了不可能是他!”
一念有点恼,不知是不想再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还是不想那个男人和徐艳丽的死扯上关系。
“冷先生和徐艳丽都没见过面,又怎么可能有嫌弃,要按照您的意思,整个西城的人都有嫌疑,包括冷警官你自己。”
面露愠色,她死死地瞪着讪笑的冷清寒。
“ok,我的话问完了,等尸检报告出来,案情有进展再联系安小姐吧。”
冷清寒打了一记响指,将她登记的资料统统收好,并没有因为她刚才的语气影响心情。
一念松了口气,幽幽点头,折身就走。
“安小姐。”
冷清寒叫住她。
“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她回头问。
他笑,“看来安小姐对前男友还是蛮在乎的,分手的话,有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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