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飘渺的身形如同鬼魅:“本教主是魔教中人,不喜欢光明正大。你待如何?”
白棠轻笑:“所以我就亲自出来接待您这位贵客了。”
玉罗刹淡淡道:“笑得真假!”
白棠依旧微笑:“我这是礼貌,谢谢!”
玉罗刹不屑:“虚伪!”
白棠也不生气:“教主大驾光临是为了西门吹雪呢还是玉天宝呢?”
玉罗刹:“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白棠:“过奖。”
玉罗刹:“一般知道太多的人都活不长。”
白棠:“我自信自己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其他人夺不过去。”
玉罗刹冷哼一声,他与白棠之间隔着一个威力不明的阵法,自己无法杀了她。玉罗刹还以为白棠只是医术和阵法高明,不信武功能高过自己。这位教主大人受到了世界与眼界的局限,有些自大了。
白棠问:“玉教主,你拨冗前来,是将西方魔教的事情已经全部捋顺了吗?”
当然没有,西方魔教那么大,银钩赌坊那件事情只暴露了一部分野心分子,一些聪明有耐性的家伙将枯竹等人当做出头鸟,静待事件发展。若玉罗刹真的死了,他们再出头对付枯竹等人,这三人比玉罗刹好对付多了;若玉罗刹没有死,他们就继续蛰伏下去。这段日子,玉罗刹为了揪出这些人,忙碌无比,结果刚刚将这些人处理无比,就听到自己儿子失踪的消息。查到西门吹雪失踪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是白棠,玉教主立刻产品能够西域赶了过来。没想到在这个小镇还给他留了个“惊喜”,他那个做靶子的假儿子竟然没有死!看来自己倒是小瞧了那个纨绔子,不,不是纨绔子,能够将纨绔愚蠢一装就是十多年,这个便宜儿子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若不是早就加工他舍弃了,让其进入西方魔教高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了——
玉罗刹:“不劳你关心。魔教在我的掌控下。任何不满的声音都不会再存在。”
白棠:“酱紫啊。我在煮饭的时候会先把米里的稗子剔出来,可是你也知道这并不是容易事,有些稗子天生就是白的。混在白米里,任何人都很难分辨出来,除非等到他们对你已全无顾忌的时候,否则他们也绝不会自己现出原形。”
玉罗刹:“有本座在。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白棠笑:“话可不要说得这么满啊,我那未来姐夫不就是一个例外吗?”
玉罗刹面容难得扭曲了一下。玉天宝确实是他唯一看走眼的人,所以,今晚他才会来清除这个意外。
白棠问道:“你对玉天宝真的没有一点儿父子之情?”
玉罗刹冷冷一笑,他的笑声也像他的人一样。阴森缥缈,不可捉摸,笑声中仿佛也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他不过是一颗棋子。”
白棠戳玉罗刹痛脚:“一颗脱离了你掌控的棋子。”
玉罗刹身上杀气一闪而过。
白棠:“听闻你为了儿子好。在他出世后的第七天,就将他交给一个你最信任的人去管教。不过你手下的教育方法有问题吧。一个好好的少教主变成了剑痴。你觉得西门吹雪会对西方魔教感兴趣?”
又戳到玉罗刹的肺管子了,玉罗刹脸前方的雾气由灰转黑:“你的话太多了。”
白棠耸了耸肩膀:“好吧,我不说了。我知道教主大人你的来意,这样,你承诺放过的姐夫,不管是你还是西方魔教的人以后都不要找他麻烦,我就将西门吹雪的下落告诉你。”
玉罗刹的两道视线化为两束利芒射向白棠:“你没有资格跟本座谈条件。”
白棠毫不畏惧地笑:“那你就算杀光了山庄中所有人也找不到西门吹雪的下落。”
玉罗刹气闷,他发现白棠根本不惧怕他身上的杀气和威压,自己威胁不到眼前的女子。罢了,不过一个失去了作用的棋子,饶就饶了吧。
玉罗刹:“我答应你,现在可以说吹雪的下落了吧!”
白棠:“西门吹雪跟着他师傅去修行了。”
玉罗刹冷笑:“以吹雪的剑术,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做得了他的师傅。”
玉罗刹心里面以儿子高超的剑术为荣,儿子在剑术已经达到了宗师之境,即便自己也没有可以教他的了。
白棠笑:“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世界有啊?”
玉罗刹:“你在说什么胡话?”
白棠笑:“你可知道西门吹雪的师傅是谁?”
玉罗刹:“谁?”
等知道那人是谁,自己就亲手教训一顿,看他还敢不敢抢自己的儿子。
白棠:“纯阳真人吕洞宾。”
玉罗刹:“谁?”
白棠:“吕洞宾,俗名吕岩,民间一般称他为‘孚佑帝君’、‘吕纯阳’、‘纯阳夫子’、‘恩主公’、‘仙公’、‘吕祖等’,道家则称他为‘妙道天尊’,佛家又称之为‘文尼真佛’,民间传说的八仙之一。常与关公、朱衣夫子、魁星及文昌帝君合祀,为‘五文昌’之一。记载:‘吕洞宾有剑术,百余岁而童颜,步履轻快,倾刻数百里,以为神仙,皆数来砖斋中,人咸异之。’”
玉罗刹沉默片刻:“你想说我儿子是被神仙带走了?”
白棠一弹响指:“宾果,完全正确。”
玉罗刹怒道:“你灾难耍我?”一挥巴掌,一道强劲的掌风劈向白棠,可惜两人之间离得太远,掌风落在白棠身上就如同给她挠痒痒一般。
白棠笑得云淡风清:“玉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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