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是我是魂淡!贱民!猪狗不如”方大少爷涕泗横流,口口声声的咒骂自己,生怕慢了一句,对方的利剑寒光闪闪,指在自己的鼻尖,方大少爷冷汗直流,他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的性命是如此的脆弱,只要对方手中的剑轻轻的向前一递,自己就魂归冥冥
方大少爷求饶痛苦,似乎在这一瞬间良心发现,一件件的检讨自己放过的罪过,并指天发誓,自己一定会痛改前非,求对方放过自己。
但是吴安却发现,方大扫把在擦着眼泪的同时却闪过一丝怨恨,确实,这时方大扫把心里暗恨,这次逃出去以后一定要报仇!
吴安皱了一下眉头,这家伙知道自己放的罪过,却坚持放罪,知错不改,罪加一等!这家伙已经无可救药了,执迷在放错的道路上,良心已经彻底的变黑了!
吴安一直认为这个世上,放错也是分为几等。
第一种,最轻的罪,就是不知其罪为罪,这其实是极度的纯真,也是一种赤子童心!由于不知世间规矩而犯罪,这种只要知道规矩自然就可以改正过来!
第二种,也就是一种较轻的罪,虽然犯罪,但是其良心未泯,只是生活所迫,虽然犯罪,但是也有底线,徘徊在良心、道德谴责之下日夜煎熬,只要远离的生活压力,立马改过自新,弥补过失,争取以功劳遮掩过错!
第三种,是情节较重的罪,终日徘徊在罪过的道路上,每日与黑暗、罪过为伍,从来不知悔改,但是在某些特殊情况之下,比如触碰了心中的某些纯良的地方,也会寄托月夜,或是雨季抱怀,怀念当初,必要之时,改过自新!
第四种,知道自己放错,也知道自己十恶不赦,但是从来不曾悔改,我知错,但是打死不改,即使口中改错,但是心中却是被黑暗覆盖,浓郁的黑暗不曾被、也不能被光明驱散!就像方大少爷一样,这种人,吴安这种人不可饶恕,
该杀!
还有一种特殊的,就是执念,始终坚持自己的一套道义,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当然,其中特殊的,就会有点偏执,或者狂妄的偏执,这种人吴安没有见过,只是略有听说,比如欧洲中世纪的黑暗年代,教廷的权利绝对至上,对待异教徒或者对待不信教的人只有一条路,银甲骑士,教廷圣兵,杀戮!或者说――烧死!
“住手!”两个方家暗中派来保护方大少爷的护卫联袂而来,大吼!排开人群闪烁极速跳跃而来!
这是方家派来暗中保护方大少爷的,平时隐在暗处,除非方大少爷遇见生命危险,否则不会出现!这些人――即使是方大少爷也不知道!
吴安看着出现在眼前三四米远的两个中年汉子,他们四十余许,锦衣装束,扎着武者束头,黑衣袖袍,在肩膀左侧绣着一把形似刀片的纹饰,这是方家的家族标记,也是第一代族长的武器标识,回风刀!
方家子弟最出名,也是最擅长的就是刀法,这两个护卫左手都提着一把一米多长的细刀。
左边的护卫似乎为首,抱拳看着提剑指着方大少爷的吴安,皱眉开口说道:“这位公子,不知我家少爷如何得罪于你,希望看在我们古岩镇方家的面子上饶过我家少爷。”
“再说,我们古岩镇方家也不是一般人得罪的起的!我们少爷可是方家大长老的最疼爱的孙子。”如果说开始还有恳求的意思的话,后面就是即使威胁了!
方大少爷似乎看见的救星,也不求饶了,开心的对着两个护卫喊道:“快,快!救救本少爷,大大有赏!”又转头看向吴安威胁道:“还不放了本少爷,迟了有你好果子吃那个那个,别出剑!别出剑!救命啊!”
吴安把剑向前微微一递,方大少爷立马吓得改口,再也没心思求饶了。
吴安看着两个飞速赶来的护卫,疑惑的说道:“我说你们没了家族就活不了吗?没看见你们少爷在我的手里吓唬我,不怕我吓得手一抖直接刺死你们少爷?”
“没没这回事,还请放过我们少爷。”两个护卫的脸都吓成了猪肝色,他们常年跟在方大少爷身后暗中保护他,可是知道方大少爷是如何的翻脸不认人,倘若这些话被方大少爷记在心里,回头向着家族里的大长老告一声状,以大长老疼爱孙子的程度,十有**饶不了他们!
吴安用剑挑着方大少爷的下巴,冰凉的触感,锋锐的划过皮肤的感觉吓得方大少爷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吴安一个不小心抹了他的脖子。
吴安略带嘲弄得看着两个护卫,声音中带着压抑着的无限的冰冷:“你们就不知道你们少爷――方大扫把是如何欺凌平民的吗?”
两个护卫舔舔干涩的嘴唇,实在是没有理由去反驳,方大少爷所放犯下的罪过,实在说,连他们都有点看不下去,但是这是他们的少爷,必须救下来!
还是领头的护卫弯下腰,嘶哑着喉咙开口说道:“那些人少爷一定会赔偿的,还请饶了我们少爷!”
“对对赔偿!一定赔!”方大少爷连忙跟着说道。
“赔偿?那些人你赔的起吗?人命是一句轻飘飘的赔偿就可以了结的吗?你!”吴安怒视着方大少爷:“百死莫赎!”
吴安压抑着怒火:“你们这群家伙,除了轻飘飘的赔偿还知道什么?啊?说!”吴安压抑着寒冷说道,现在他已经压抑不住怒火,持着利剑的右手轻轻颤抖。
汪!汪!
吴安身后跟着的土狗配合的凶狠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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