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除过宋万学以外，其他几人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而且还开始窃窃私语。显然是在相互讨论什么。
“三硝基甲苯，单甘醇，甘油……”
“这十二烷基磷醇酯钾和硬脂醇搭配在一起是做擦脸油的原料，并不像是……”
“老张，你看我这个也不对劲，写的这都是啥嘛！”
……
宋万学的脸色也变了，因为很凑巧，发给他的那张正好是李川凭着记忆打印的那张。所以是真的vt资料！
“怎么会是这样呢？”宋万学和沈加央同时自言自语的说道。
沈加央说完之后，又把旁边的一张资料拿了过去。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果然不是真的vt资料，而是一些化学式和化学方面的专业术语。
沈加央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水四溅。开口说道：“李川，没想到你他妈还真把资料给毁了啊！”
“呵呵……”
宋万学开心的笑了起来。笑的满脸的褶子都快堆积到一块了。他没有因为vt资料是假的而感到愤怒，他竟然还开心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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