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夫人不妨说出来,我们共同磋商解决。”严月虎凝视着王自兰。
王自兰目光停留在朱由学的脸上,恭恭敬敬说:“王爷,不是我们攀龙附凤,想借您的尊贵和权势来壮我们的胆子。其实,您在此时此刻,面对大批人马,就显得举足轻重,势单力薄,如此更需要我们的保护。您得表个态,愿不愿意做我们的女婿?还是嫌我们地位低劣,配不上与您贵为王爷结亲?”
“岳父、岳母在上,我朱由学虽然贵为王爷,但过时的凤凰不如鸡,如今我被阉党所迫害,到处流浪,四海为家,今天能在严家庄落脚,岳父岳母不嫌弃我是负罪之人,真心实意收留我,已是我最大荣幸,何为尊贵?其实是跟平民一样的,甚至比平民还要低人一点。”说到这里,朱由学扑通跪了下来。
他刚要给严月虎、王自兰磕头,严月虎慌得六神无主,手忙脚乱,即忙扶起朱由学:“王爷,不能这样,如此折煞严某了。”
就在这时,梁国安、陈班头指挥众兵将、众衙役,距离青帮警戒区域仅有一箭之遥。只听青帮长老张劲大声喝斥:“呔!大胆狗兵,不要再前行,如不要命的,胆敢向前一步,我们就要开弓放箭啦!”
正所谓:人怕狠,狗怕恶。官兵听到张长老的厉声断喝,纷纷止住了脚步。与此同时,官兵与众衙役,也持弓搭箭,做好作战准备。
陈班头见此,吹胡子瞪眼睛,气急败坏说:“你们为何停滞不前?难道要让叛王逃脱吗?那班乌合之众,怕他怎的?都给我上前捉拿钦犯,前进者有赏,后退者定斩不饶。”
其实,兵将们谁不怕死?有的看到对方人多势众,持弓搭箭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他们见陈班头急功近利,发号施令,都心生不满,一名小头目嗤之以鼻,毫不客气顶撞道:“陈班头,你的执权范围,只是县衙一班当差的,没有权利对我们卫所兵将发号施令。”
“好,你有种,我暂时没有功夫与你们辩解,等回县衙与你们算账。”陈班头恶狠狠瞪那名小头目一眼,恨得咬牙切齿。
又一名小头目接过话茬,直截了当说:“你就是向县太爷奏我们本也没用,我们属于兵部所管,与你们当差的是风马牛不相及。今天协助你们,已给足知县大人的面子。”
陈班头没再理会小头目,目光移向擂台上,冲正在披挂铠甲的严月虎他们喊道,“严帮主,我们此番来是捉拿叛王朱由学的,跟你们毫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识相的,请将叛王交给我们,我们立即罢兵。如果执迷不悟,敢隐藏朝廷钦犯的,与叛王同罪,待大军围攻时,定杀得你们人仰马翻,鸡犬不留。”
严月虎让丫环冬青、玉梅和小翠,将夫人王自兰带到擂台后边的小木房中,然后携同全身披挂的朱由学、严小凤、李明下了擂台,由管家潘如林及家丁牵过来的战马和兵器,翻身上马,手执兵器。只见严月虎晃一下手中金背大砍刀,一副傲骨凌人的态度回应陈班头:“简怀王现在已是我的女婿,岂能将他交给你们?有种的杀上来吧!我们奉陪到底。”
陈班头见此情景,不敢轻举妄动,转过脸问身旁的梁国安:“梁指挥,看来严月虎这个老家伙,已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您看他,已顶盔贯甲,披挂整齐,并大话连篇,要与我们决一雌雄。他们的意图,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您看我们怎么办?总不能这样耗下去,光打雷,不下雨吧?”
“是啊!看青帮人马的动向,要与我们对着干。根据双方的人马,我们远不如他们,万一打起来,吃亏的必是我们。”梁国安坐在马背上,观察着青帮人马的举动说,“让我再相劝一番,如果他们仍然执迷不悟,我们只有硬着头皮,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了。”
“也好,您劝劝看。”此时,陈班头不像先前那样强硬了。
当下,梁国安提高嗓门吼道:“呔!严帮主你听着!我乃是三阳县卫所指挥梁国安,本指挥奉劝你一句,迅速将叛王朱由学交给我们处置,我们立即率众撤退,不犯你们一草一木的。如果你们执迷不悟,顽抗到底,我们只有刀兵相见。”
“好呀——梁国安!你们已经犯我庄园,罪在不赦,还口口声声要我们交人。现在,简怀王就在老夫的身边,你们有能耐尽管来拘捕他。”帮主严月虎义正词严,举起手中金背大砍刀晃了几晃,“来吧!要不我们过上几招。”
梁国安被羞辱得满面通红,策马来到阵前,两名副将和十几个小头目随后跟进。与此同时,陈班头和几名小头目,也跟了上来。
帮主严月虎见官兵已拉开阵势,也携同朱由学、严小凤、教师爷李明,以及四长老、八武士列队拉开阵势,来到队列前。
紧接着,双方开弓放箭,射住阵脚。双方人马对峙,箭在弦上,目光中含着仇恨之火,大有一触即发的危险。
严月虎扫视一眼对面队列前的梁国安,厉声断喝道:“梁指挥,有种的放马过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如何?”
梁国安正要策马冲出阵去,却见一名小头目不知天高地厚,高声道:“梁指挥,杀鸡焉用牛刀?让我去砍下严帮主的人头,为我军壮壮士气。”
说着,策马冲出队列。
青帮队列中的武士烈火小金刚曹向东,见敌阵中冲过一将,忍不住策马冲出队列,厉声喝斥:“敌将休要张狂,少要逞能,我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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