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心腹仍放心不下,继续说:“要不我去茅房看个究竟?”
“也好,你去看看。”钟班头向他挥一下手。
“好的!”那名心腹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只听帐篷外喊杀声连天,他吓得张口结舌,不知所措。他刚要转身后退之时,黑面阎君王再武举起双锤冲进来,大喝一声:“小子不要走!你家黑爷爷在此!”
说着,一锤砸下来。那名心腹躲闪不及,被砸得脑浆迸裂,尸体倒在地上。
“不好,有刺客,快操家伙!”钟班头见冲进一名黑大汉,立即抓起一把朴刀,冲上来,大声断喝,“哪来的黑种,敢在此撒野?杀我下属?拿命来!”
与此同时,其他几名心腹各持一把朴刀围上来。
而此时躲在茅房前的那名小头目和心腹,见那帮黑影已将帐篷包围起来,呐喊着冲向帐篷。心腹惊讶道:“他们喊着为刘知府报仇,他们一定是扬州官兵。”
“嗯,正是扬州方面的人马。是我们指挥使带人马去陈家庄截杀刘知府,捉了两名将领,扬州官兵怎能善罢甘休?”小头目质疑道,“我百思不得其解,扬州方面怎么得知消息?难道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
“头儿,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凭我们两人是救不了钟班头他们了,我们应立即回润州,向指挥使和田知府汇报情况。”心腹提醒小头目,“由指挥使带兵来剿灭这班人马。”
“看来,钟班头、众兵丁和公差,难逃杀身之祸了。”小头目望一眼帐篷,只听一声声惨叫,传到他俩耳朵里。小头目流着泪,向心腹挥一下手,“我们走!”
“嗯!”心腹也是泪流满面,与小头目在草丛中向长江大堤爬去。
转过话题,却说黑面阎君王再武在帐篷里,被钟班头和几名心腹围在核心厮杀。双方打有十多回合,几名心腹感到力不从心,其中一个不小心被王再武一锤砸中后背,震得五脏俱裂,吐血身亡。
其他几名心腹感到胆战心惊,体力愈加不济。钟班头见此,旁敲侧击道:“不要怕,振作精神,我们援兵快到了,他们今晚必死无疑。”
“好小子,有本事尽管使出来!”黑面阎君王再武杀得性起,又是一锤,将另一名心腹砸得脑浆迸裂,尸体倒地。
钟班头见此情景,也吓得魂不附体,心想:“看来,今晚硬拼下去,是在劫难逃,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果将命丢了,赚他妈的万贯钱财又有何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保住一条命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这里,他催促几名心腹:“你们给我上,谁能置黑大汉于死地,赏白银五百两。”
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名心腹听有重赏,奋力拼杀,几把刀舞成一团花,向黑面阎君王再武裹来。而钟班头却虚放一招,跳出圈外,向门外逃窜。
他这一招,怎能躲得过黑面阎君王再武的眼睛?就在钟班头跨到门口仅有两步之遥时,王再武一个撒手锤,砸向钟班头的后背,只听“嘭”的一声,三十多斤重的一个锤头,正中钟班头的后背,顿时肋骨震断,五脏俱裂,死于非命。
几名心腹见此情景,吓得乱了方寸,被王再武连续三锤,砸死三个。还有两个见此情景,扔下刀,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鸡啄米:“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你们这帮害人精,刮取民脂民膏,十恶不赦,死有余辜,饶你不得。”黑面阎君王再武正在气头上,哪能容忍对手求情?一锤一个,结果了他俩的性命。
黑面阎君王再武扫视一眼帐篷内,见没有其他活口,这才转过身,来到门口,抓起钟班头身旁的铁锤,一脚将他尸体踹到门外,气咻咻骂道:“奶奶的,想跟我玩猫腻,真是自不量力。”
说着,跨出帐篷,向其它篷前赶来。
其它帐篷内的兵丁和公差,因寡不敌众,在扬州官兵的一阵砍杀下,死的死、亡的亡,当黑面阎君王再武赶到其中一个帐篷前时,已所剩无几。
黑面阎君王再武在门口向里望了一眼,命令道:“我还没杀过瘾,剩下的由我动手。”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几个小头目和兵丁们见王再武发话,只好停了手脚。所剩名敌兵已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是伤,血迹斑斑。他们见对手停住厮杀,以为是放自己一码。但听王再武在门外说话,吓得一个个跪地求饶。
王再武跨进室内,瞅着眼前几名兵丁,挖苦道:“看你们这个**样,像男人样吗?简直就是一条哈巴狗。我来问你们,想不想活命?”
“我的爷,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日无常万事休。人生一世,哪有想死的?我们当兵做差,虽然命贱,但求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一名年老兵丁说。
其他几人也跟着附和,一双双求生的目光,盯着王再武那张黑脸。
“那好,想活命将眼闭上,谁要是睁开、或者偷看他人,我就一锤让他脑袋开花。”黑面阎君王再武半真半假戏弄对方。
几名敌兵信以为真,不约而同将眼闭起来,不敢睁一条缝。
王再武瞅着他们这副模样,甚感好笑。开口戏弄道:“你们都闭紧了,不要让我逮个正着。”他提着铁锤,来到一名敌兵背后,举锤便砸下去,嘴里骂骂咧咧,“我让你偷眼望人,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那名敌兵,当场毙命。他如此举动,使其下属暗中偷笑。其他敌兵以为被砸者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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