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是真的做不到啊!为什么她和李归寥寥的几次就能一索得男,而自己和李归朝夕相伴却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自己真的是不能生?这个段宁一直死死压在心底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的念头这次是真的再也压制不住了。
想到这,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难过,起身离开了这里,也没有向李归说了一声,就离开了窦家。
看着她落寞离去的背影,李归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而窦茂等人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心情更加愉悦。
越是融入了汉中的生活,窦茂等人才越是感到明人的强大与蓬勃向上。
这样强大的势力终究有一天会席卷凉州甚至关中,建立起一个伟大的国家。
这样的未来想一想都令窦茂等人热血澎拜,而这个国家的继承人再要是窦家的人那就太妙了。
现在天神保佑,窦家已经赢了开始。
而在产房内,窦婧躺在床上,身体的剧痛和疲惫也丝毫不能减损她心中的喜悦。
自己真的做到了,自己为丈夫生了个儿子,自己赢了段宁那个老女人。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阿婧,你受苦了。”
窦婧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李归按住了。
突然,窦婧的眼泪如决提般涌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李归没有吱声,只是温柔的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这一刻窦婧才觉得这个男人真正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这时几个婆子慌张的说道:“君上,这产房最是不干净,您可不能呆在这里啊。”
李归笑道:“无妨,在一个女人最艰难的时候,丈夫陪在她身边才是顺从天道。”
窦婧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意。
看,我窦婧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这样的男人才真正称得上顶天立地的豪杰。
当段宁回到太守府时,王夫人正在院子里不停地转圈,但是看到段宁苍白的面容,王夫人反而平静了下来。
两人回到大厅,坐在椅子上,一时相对无语。
女卫首领宁馨忍受不住这压抑的气氛,忍不住对段宁道:“夫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段宁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道:“还能如何呢?你千万别再打孩子的主意。要是孩子出了意外,我要你的命。”
王夫人其实非常不喜欢宁馨这个氐族女人,要气质没气质,要容貌没容貌,满脑子打打杀杀,那里还像个女人?真是糟蹋了这么好一个名字。
上次要不是她说话冒失,引起了李翔的警觉,李归又怎么会立刻下令将窦婧转移到窦家?
这不仅是从此再无任何下手机会的问题,而且还引起了李归的疑心,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而且其实段宁怕李归生气,本来就不同意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真是没吃到羊肉反惹一身骚。
所以王夫人正色道:“孩子当然是绝对不能动的,大王明察秋毫,耳目遍布府中,怎么能瞒得过?”
“不过,窦婧就不一定了。这个女人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要是她搞出了点什么事,大王岂能容她?”
“到时候你将孩子接过来,一样是自己的嫡子。不过”
犹豫了一下,王夫人接着道:“我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段宁默不作声,好半晌才道:“我还是想再找名医看看,我不甘心。”
王夫人叹了口气道:“名医自然是要找的,但是你妹妹的事也不能再拖延了,你一天没有孩子,我段家就更加危险一分。”
段宁闭上眼睛,紧闭双唇,默不作声,仿若未闻。
王夫人见状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去。
看着王夫人离去,宁馨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
王夫人不喜欢她,难道宁馨就喜欢这个老奸巨猾、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了?
自己是大山的女儿,可以和豺狼搏斗,但是对这种阴坏阴坏的女人却是发自心底里的反感和畏惧。
突然她想了起来,对段宁道:“近几日南郑来了好几个西域来的桑门,为人祈福,据说颇有些灵验,要不要我们也去试试?”
段宁冷笑道:“装神弄鬼,世上还有比大王更加贴近神灵的人吗?他都做不到的事,几个招摇撞骗之徒又能做些什么?”
但是到了第二天,段宁还是前去拜会了这几个号称佛法高深的桑门。
说来也巧,支娄迦谶的弟子支婆恰巧听人说过,女子不孕多数不是因为身体原因所致,而是因为心里紧张所致。
所以他为段宁献上了西域带来的安神香,建议段宁多休息,放松自己的心情,或许天意到了,自然会为她带来喜讯。
这下到让段宁对他们高看了一眼,只因为他说的居然和自己丈夫私下告诫自己的话是一样的。
能与自己的丈夫所见略同,在段宁心中立刻觉得倒真的有些了不起了。
在她心里,这些人也立刻从骗子上升到了高人的地步了。
反过来看,自己丈夫说的只怕也确实有道理,要不然怎么会连异域的高人也这么说呢?
她早年开始习武,伤过腹部,再加上喉结突出,所以内心深处一直担心自己将来不能生育,每次行房时都万分紧张。
难道真是出在心态上?想到这,段宁问道:“正是因为难以静心,才会烦躁,有何良策?”
支婆一听,机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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