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忠离去之后内阁阁老急忙求见,崇祯直接回了两个字:“不见。”
这是自打崇祯上台没有过的事情,也让各位内阁阁老大为吃惊,也知道事情不可违,故此也只能无奈离去,韩爌看了一眼周延儒,微微摇头心中暗道:你这sb,老子跟岳忠斗到最后,还不是落得如此地步,你步入老子的后尘真是活该,也算是让老子开怀大慰。
李标此时却是有些皱眉,对于岳忠此举倒是有些微议,可是想到此事出在周延儒身上,也是不好说什么了,你周延儒既然想要与岳忠为敌,去难为人家岳府之人,这不是咎由自取么。
岳忠那脾气你不知道,你若是直接针对他,他也许会付之一笑,但是你若是动了他身边的人,那护犊子的脾气能饶了你才怪,可是李标也是为岳忠担心,担心岳忠风头太过,伤到自己反而却是不好了。
周延儒此时心中却想把自己的儿子活活掐死,你以为自己容易么,自己虽然成为内阁一员,但是也是如履薄冰不敢任意妄为,你小子倒是好,不说没教育好自己的儿子,更是敢贿赂朝廷命官,你让皇上怎么想自己?
不说各位大人各自的心思,总之这一次闭门羹吃的,让大家心中各有另一番主意,都是心中知晓了,岳忠仍然十分得宠,皇上对岳忠的宠信,根本不是大家能够撼动的。
第二日早朝,岳忠随同大家进到大殿,可是第一次参加早朝,岳忠也迷糊自己应该站在哪里,第一排都是内阁大学士的位置,第二排都是六部大臣的位置,按理说自己是南京兵部尚书,那么也应该站在那里吧。
可是岳忠走了一圈既然,没有发现一丝容纳自己的位置,苦笑这刚要寻找空缺,李标急忙上前一把拉住岳忠道:“岳大人这迷迷糊糊的可是没睡好?以为这里是大街,可以这样闲逛?你不要命了?”
“李阁老,本官是真不知道站在那啊?”这话说完哄的一声,众人纷纷笑了起来,对于岳忠这白痴的话,弄得真是哭笑不得。
李标看到一脸无奈的岳忠,也是苦笑不已开口道:“诺,第二排最后。”
岳忠看了一眼第二排,转身快步走了过去,临行之际急忙对李标开口道:“谢过李阁老。”
这句话说的有两层意思,各中滋味李标当然知道,故此也是微微点头,示意岳忠自己明白了。
就在岳忠刚刚站好的时候,崇祯从后面走出,径直来到龙椅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台下文武百官开口道:“朕自打登基,每日苦其心志紧小细微,从不敢任意妄为,昨日听闻陪都兵部尚书岳忠大闹刑部,朕闻之当即大怒,立即召来岳忠问责,可是在知晓前因后果,朕亦是怒火四起,今日朕想问问各位爱卿,何为国家二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皇上这是弄哪一出,韩爌走出开口道:“皇上,国家乃是指一个国度,周易之中写道: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一,这是史料最早的记载,到了我大明开过之后,陆续有外夷前来,国家则是他们形容自己的国度,后被我中原接受引用。”
韩爌说完不由让众人纷纷点头,李标也是对于这位老友深表佩服,要说在学识一途,韩爌真是高人一等,许多细小的史料,韩爌都是有所了解。
“韩阁老说的不错,可是朕觉得他只是犯意上来讲,朕却觉得国家不光光是形容一个国邦,还蕴藏一个治国兴邦的道理,国在家之前,那么朕说有国就有家,家在国之后,朕说有家就有国,众位可是认同?”
“皇上大善,臣等认同。”众人纷纷拱手低头道。
“那么一个家字代表什么?各位爱卿可否说与朕听?”崇祯再次开口道,这次直接把目光看向周延儒。
“皇上,在上古三皇五帝之时,创立文字之后,大家开始有了自己的姓氏,氏族逐渐兴起,最终流传至今有了家族,故此家指的是现在的家族。”周延儒只好开口道。
“嗯,周阁老说的不错,但是家真的就是单单指家族么?那么五口之家无族聚拢,就不是一个家了么?那些流离失所失去亲人的一个人,就不是一个家了么?朕觉得家是指大明千千万万个百姓,是他们构成一个家字,朕说的可对?”
众人点点头,的确崇祯这样说也是对的,急忙开口道:“皇上说的对,是臣等想少了。”
“一个国家百姓富则国富,百姓穷则国穷,百姓熟文,则国盛文风,百姓熟武,则国键兵强,故此朕说一个国家的根源,皆在百姓之始,百姓才是大明立国之本。每一个百姓都是朕的子民,子民受苦亦是朕在受苦,子民受穷则是朕在受穷,子民有了冤屈,亦是朕受了冤屈。”
说完这句话崇祯已经站起身子来,狠狠的看了一眼台底下众人,文武百官皆是急忙跪倒在地,不知道崇祯为何生了这么大怒火。
“有道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一介布衣?朕想问问你们,你们凭什么敢欺压朕的子民,又有什么资格可以胡作非为?顺天府府尹魏光绪给朕滚出来。”
崇祯一直下面魏光绪怒声开口骂道。
这可是崇祯第一次脏口了,下的魏光绪急忙连爬带滚,来到前方开口道:“臣在。”
“京城街头殴打老者致死之事?你可知晓?”
“臣原本不知,但是昨日岳大人去了刑部之后,臣才有所耳闻,故此急忙回去调查事情起因,此事皆是府丞赵雀德的肆意妄为,臣已经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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