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行下,这几天可真是把楚天折腾了够呛,因为某鸟不注意时间的吃喝之下,本有的宽裕时间变得不再宽裕,再过几日宗门的门派阵法就将开启,到时候就不许人进去,而且一次就是三年时间。可能有人就会问,那就在外面呆三年时间啊,鸟爷看起来不是也蛮喜欢外面的生活的么。这就涉及到了关于灵气,是否有人教导,以及旅游回家的问题。
鸟爷所在的门派,或者说所有门派谁不喜欢占个洞天福地作为自己的立教之本,在洞天福地修炼一日与在灵气稀薄的地方修炼一日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而有一个或者是数个可以授业解惑的师长,也是修炼者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当然一鸟爷门派的那些家伙的性格更有可能只是扔本道术过来然后淡淡的来一句:“有什么不懂的别来问我,问你师叔去。”
至于旅游与回家的问题,其实也很好解答,在自己呆腻了的地方换到另一个别人呆腻了的地方,虽然开始会觉得新奇,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无论这地方有多好,你都可以挑出很多毛病,给自己归家找理由,毕竟自己的根,自己的亲人朋友都在这里。
这几日,楚天饿了鸟爷就咻的一声往有果树的地方一飞,让楚天自个的摘几枚野果充充饥,吃完继续上路,也不顾及下楚天一介凡人之躯。
“喂,肥鹤,你别抓着我了,让我带你身上睡会行不,我好累。”说完也不等鸟爷答应,便自来熟的翻身上了鸟爷身上,脑袋往鸟爷羽毛密布的颈部挤了挤,趴在了鸟爷身上。
“”小子,你不叫我一声鸟爷也就算了,叫个鹤兄也行啊,肥鹤好难听哦。”鸟爷有些愤愤的说道。
“为什么我们总要飞这些人迹罕见的山林过,不飞镇上什么的地方补给补给,找间客栈什么的让我好好睡睡,吃点肉什么的,你看我这几天天天吃野果,都淡出个鸟来了,肥鹤兄。”楚天有些略带幽怨的声音在鸟爷耳边响起。
“说了不要叫我肥鹤了,我这走的是最近的近道你懂不,像修道的哪一个不是不食用人家烟火,吃什么后天的五谷杂粮的,那些都是杂质,我这是提前帮你修行,你以为鸟爷我给你找的那些都是一般的果树啊,你吃的果子个个带着灵气的灵果,虽然年头不长,但是给你洗洗体内的杂质还是可以的,像我鸟爷一双锐眼,能给你吃差的么。”
“哦,怪不得我没吃一次果子都感觉身体热热的,每次一吃完你就把我扔到溪水里,莫非是将我体内排出的杂质洗干净?”楚天一阵恍然大悟。又弱弱的补了一句,“果然是只好肥鹤。”
鸟爷......真是孺子可教也。
“那你总得给我找条衣服裤子吧,我现在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小亵裤了,你不会让我光着身子去拜师吧,天空中,只见一个雪白的**,穿着条亵裤。趴在一只肥肥的仙鹤身上。让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在猥亵你。”
听的楚天这一席话,鸟爷在天空打了个踉跄,差点将楚天从身上摔了下去,吓得楚天一阵怪叫,死死的卡住鸟爷的脖子,差点勒死鸟爷。“你在乎个屁啊,鸟爷我都没说什么。”说归说,鸟爷还是很有爱心的找了好几个在山中落单的男性,不劫财不劫色,衣服裤子扒下来,一连扒了八个男子,才找出一身合适楚天的衣服,让鸟爷又是念叨了好久楚天的瘦弱。
而这一片群山中,也出现了一个色人鸟组合的传说,专门挑落单的男性下手,见了就扒衣扒裤,不服的一翅膀刮晕,使得好多年里这片群山中在没有落单的男性出现。当然这是后话。
穿上了衣裤的楚天终于感觉自己像个正常人了,除了一路喋喋不休的和鸟爷聊个不停,也终于慢慢的融入了这个世界,不再有初来时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这日,鸟爷在一块山头上环绕飞行了许久,终于在半山间缓缓的落下,对背上的楚天道:“下来吧,小祖宗,我们到家了。没错,就是小祖宗,鸟爷虽然喜欢吃肉喝酒,但从骨子里也还算是一只正直的仙鸟,受到仙家良好的教育,但是自从楚天在它身上带了几天之后,楚天那神一般的理论,使得鸟爷对楚天佩服的是五体投地,拜以神人。
楚天的如何泡到那几只美丽的仙鹤的种种招数,以及泡到后摆出的十八般姿势,如何花前月下,如何制造烂漫氛围,如何开拓知识层面,如何过上辛福生活,一条条的规划,让这只活了几百年而未有过伴侣的鸟爷深刻的意识到它的鸟生是多么的无趣,而将来会是多么的乐趣丛生。
在那以后,鸟爷感觉到这世界都充满了美好,光彩,时不时的就指向天空的彩虹,“愿此刻你我于共,留永久相守虹桥。”
“或指了指地上的鲜花,鲜花为你开,美鹤为我在。”还要问下楚天:“你看我这句造的怎么样,这句呢,这句呢,这句是不是显得我很高雅,这句是不是让我很有气质。”
每当这时候楚天总会很出一两句比如:“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鸟爷就会在一边陶醉到,“是了是了就是这样。”
“这是什么门派啊,莫非都住在山洞里,怎么一栋建筑都看不到啊。”看着这片树木密集的树林,楚天不禁的有些疑惑。
鸟爷又从耳朵里掏出了枚玉佩,以一种骄傲的语气对楚天道:“抓住我的翅膀,不然走丢了可没人找你呢。这是阵法。”说完也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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