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牧然心惊胆战的度过了这两天的时间,这样说可能有些不准确吧,实际上是惴惴不安的度过了这两天,这样才比较准确吧。
端牧然也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自己的脑袋里面转了有多少的想法。吃饭的时候在想,看电视的时候在想,上厕所的时候在想,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于许诺鱼之间的事情。他从来没觉得自己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难题,纠缠思索了这么久,自己居然还是得到任何答案。
只是内心在不停的煎熬和挣扎着。
他想要时间快些过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长痛还不如短痛。自己怎么想的,就该把答案怎么说出来。
他又想时间过得慢一些,他很不安自己能不能好好的把一切事情做个了结,说个清楚。
可,不管端牧然如何揣测不安,时间终究是要过的,很快的到了约定的这一天。
端牧然尽量做出和平常一样的姿态,然后,看见家里没人,偷偷摸摸的摸出了门去。
但,遗憾的是,太过于紧张和不安。搞得他早上出门买菜的时候居然被人找错了钱。
水月也惊讶的掩面而去了。
端牧然祈祷她不要去而复返吧,抓紧时间出了门。
自己的那个妹妹什么德行,端牧然自己还是清楚的。
他可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禁穿上了一身浑身紧绷绷,活脱脱相似摇滚乐手的皮衣,这种平时他绝对不会去穿的装束,出门的时候也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了的,甚至是到了机场,他都不忘记时不时回头看是不是有人在跟踪自己。
不过他终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极度的不安定,这种事情现在的他来做根本就做不到有多好。结果,被人跟踪了,他也毫无所察。
总之,端牧然怀着一颗揣测不安的心坐上了飞机。
从端牧然现在选择的交通工具来说,就可以看得出端牧然现在的精神状况有多么的不好。
平常的他会选择这种昂贵的交通工具吗?答案是否定的,只是他现在还以为这是公费出差能够报销呢。
这就是现在的他的精神状况了。
只是,端牧然本人好无所觉而已。
去许渠市的路途并算不上太过于遥远,一个多小时左右的时间,端牧然所乘坐的飞机就已经到达了许渠市的机场。
他随便找了一个停车场把自己的车子放出来之后,就驱车驶往和许诺鱼约定好的地方了。
车子渐渐离开了车流不息的繁华干道,渐渐步入了较为冷清的道路。
端牧然并没有任何奇怪,事先许诺鱼也和端牧然说好了,要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见面,比较许家的做法和公司的做法可不尽相同,在许家的老巢许渠市,到处可布满他们的眼线,端牧然的身份又这么敏感,要是被许家的人知道了,难免又是一阵麻烦。
所以,端牧然并没有起任何的疑心。只是揣着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沉默的开着车。
最后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是许渠市的一片老城区,四周的建筑都被刻上了岁月的痕迹,有些破烂,但也不失味道。
不过,这片城区留存的时间也不会剩下太久了,再过不久,就要全部拆迁,改造新房。这里的建筑也都差不多到了使用的年限。
因为这个的缘故,这一片的地方的居民已经不是很多了,甚至一些房子已经开始了拆迁的准备工作。
端牧然寻着手机上的路线指示图,终于找到了自己和许诺鱼越好的目的地。
这是一家位于小巷里面的咖啡馆。
门口的看板已经被风吹雨淋的有些锈迹。
不过,擦得雪亮的玻璃窗和门前被精心剪裁过的绿意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端牧然站在门前犹豫了好一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鼓起为数不多的勇气,推开了门来。
清脆的门铃声响过之后。
店内的摸样就展现在了端牧然的面前。
整个咖啡馆都是陈旧的木制建筑,不过并不显的死气沉沉,摆放得体的各式盆栽使得本来只有一片木色的咖啡馆里不显得那么死板。舒缓的古典音乐从老酒的唱片机流出也足够雅致。总之整个店铺就如同他的外表看起来一般,虽然很旧了,但是,确实足够雅致。不会让人产生什么排斥的心理。
木制的吧台里面,年过中旬的老店主正默默的看着报纸,见到端牧然的到来,这才露出微微的笑容。
似乎是明白端牧然的目的似得,冲着端牧然指了指角落里的位置。
店内并不大,端牧然顺着老店主的目光望了过去。
一下子就找到了他此行的目的。
许诺鱼正默默的坐在那里,眼神闪避的望着自己这边望来。
本来就紧张不已的心情再一次的升温,让他甚至有些想要逃跑。端牧然咽了口口水,这才手脚有些僵硬的走到了许诺鱼的面前坐下。
端牧然不由的感慨,如果是一年前的自己怎么样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许诺鱼是真的吧。
以前那个冷冷的短发暴力假小子,现在却束了长发,抹了淡妆,穿着长裙。
许诺鱼有些窘迫的双手把玩着咖啡杯,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牧然你特意过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吗。”
端牧然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够把话语好好的说出来。
老店主捧着一杯浓香醇厚的咖啡,放到了端牧然的面前。
端牧然才想说自己并没有点。
老店主却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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